非得要题目吗?有病

2017年11月25日
又是阴雨绵绵的周末,在乒乓球案台上读完《政府论》下册,浑身轻松。
在微博上写道:“《政府论》最后一章论政府的解体。很自觉的将其套用在我比较熟悉的中国近代史上来验证,结果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这可能是两个文明上的差异吧!此书所讲内容依据权力的起源和立法权、立法者、执法权、执法者、还有人民的同意和拒绝等等,这是一套西方政治概念。对此很多人并不陌生,但是经过三百多年的演变,两个文明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全世界会更趋于同质化。就像华大基因CEO在接受采访时所说:“夫妻相是因为接吻造成的一样”,全世界几乎都是相互流通的,人流,物流还有思想流。每一次交流就像一次接吻,带着近乎上亿的细菌交叉影响,最后菌落越来越接近,进而改变了容貌。”
某中国史学者有过这样一段话“我们的老祖宗就会干两种事:一是上床搞女人,二是下床搞政治;男的都想当皇帝,女人都想嫁给皇帝;男人活着为了争权,女人活着为了争宠。”如果真是这样,历史就没有再学习的必要了,而真实的历史必定存在着一个非常完好的灵魂,人们需要感知这个灵魂的存在和脉动,否则永远遵循那一条老路迷茫前行。但是反过来拷问自身,似乎已经不适合接受这份灵魂的恩赐。阅读任何故事均会自觉地与大脑中曾经存在的进行类比,被禁锢的思维圈定了思考的范围,现在所做的就是在逐渐扩大这个范围边界。像是电脑游戏红色警戒里面的雷达一样,如果它不存在,只能一步一个脚印地探索未知,勇敢面对不确定性,如果存在就直接提供给视域的边界,似乎掌控着全局,反而被更加坚硬的边界所限。而平时阅读就是在两个状态之间来回转换,一会是无头苍蝇,一会是瓮中之鳖。《庄子》中:“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常常知道前两句而不知后两句,以有限的生命追求无限的知识,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离我遥远的随便看,因为学不会。与我亲近的不让我学,担心看不清真理而用遥远对抗亲近,这是不是很矛盾。我在想犀牛的世界是不是一直恒久存在一座高山,在其视域内犀牛角从未坍塌。当被人类残暴地摘除掉之后,它会是什么感觉?所见到的世界更接近于真正的世界,也许它会兴奋不已,感谢人类帮助其挪开那座大山,看到世界;也许会继续寻找心中的高山而剧烈奔跑,最终死在回归虚无的路上。
也许我就是那只强壮的被割去心中高山的犀牛,锐气最终消失,只剩虚无。一直在做梦,却从未清醒,也不曾渴望醒来。如何跨越意识形态的藩篱,心平气和地与除我之外的世界交流,很容易做到,在有限的可用时间内,尽情地挥霍即可。反过来心平气和地与自己交流却难如上青天,对自己对话,与自己探讨,与自己生活。如何面对未知的自己,他人的评价和建议一无是处,因为镜子里面的自己不是自己,而是一种视觉欺骗。
独处,是作为超越动物的人的一种生存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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