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江苏人,2011年来宁波打工。目前他在宁波一家机械厂做电工。在工厂里,老江有一个独自的办公室,里面没有电脑,只有一张写字台。说是办公室,其实更像一个仓库,因为里面只放着一些电工设备,螺丝、螺帽等等东西。
在写字台上,放着一本妇科医院的广告杂志,翻开里面有一些性方面的文章和图片及情感故事。翻到杂志最后一页,浅浅的写着一行铅笔字:“我爱你,你爱我”。
“无聊的时候,随便写写画画的。”老江一把夺过杂志,放进抽屉里,看表情他有些羞愧。
老江的工作不忙,只要厂里的设备不出问题,他基本就闲着一个人待在办公室。
“前几年,我和老婆一起过来的,一起做了两三年,但家里孩子没人管,老婆就回家照顾孩子去了。”自那以后,老江就一人独自在宁波打工赚钱。为了省钱,他很少回家,甚至好几年连春节都没回老家。
“过年,火车票太难买了,而且回家,人情世故又多,得花不少钱,索性就不回了,在宁波还能多赚点加班工资。”说起这些,老沈非常平静。
说完了家庭,我们都沉默了一会。毕竟,临时夫妻这个话题,对老江来说还是稍显沉重。
过了一会,大概是做好了准备。老江低下头,从裤兜里拿出一支红塔山,点燃之后猛抽了几口。他慢慢打开话匣子。
去年,老江认识了同个工厂里的王燕。“当时,她在我眼里只是个老实不爱说话的女人。”老江说,直到有一天,她出租房里的电灯坏掉,叫他可不可以帮忙修一下。老沈爽快地答应了。
下班后,老江跟着王燕一起去了她住的出租房。从那开始,两人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聊天。“那段时间,每天都想着早点下班,不为别的,就为有人可以聊聊天。”老江说当时的感觉像谈恋爱一样,但又不敢往那方面想。
除了电话,两人也会一起出去逛逛街,但基本属于只逛不买的那种。这种说不清楚的距离,让老江和王燕都很满足,毕竟,不用再一个人待着房间里发呆了。“逛的时候,开心的同时,其实也很紧张,生怕遇到熟人。”老江说,一开始两人都不敢走得太近。
去年8月份的一天,王燕得了重感冒,打电话给了他。老江放下工作赶忙来到医院,陪王燕挂了整整一天点滴。挂完所有点滴时天色已黑,老江自告奋勇送她回家。
这一送,老江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从那里出来。“那天晚上,她抱着我,不让我走,结果两个人就睡在了一起。”老江说,早上天亮的时候,自己就慌乱穿好衣服跑了出去,然后去工厂上班。
之后那一整天,老江都有意躲着王燕。
工厂就那么大一点,两人还是碰面了。“她没说什么,就对我笑了一下,就走开了。”老江说,当时自己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从那以后,每个礼拜他都会去王燕那里三四次,一开始还会聊会天,到后面就一见面就直接躺床上了。
“和我有关系之前,她已经好几年没夫妻生活了。”老江说,王燕的丈夫在云南打工,两人过年才能见次面。其实,老江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然而,每当身体上得到满足之后,老江就不自觉地点上一支烟,埋头猛吸几口。
“每当夜里自己一个人醒来的时候,一直睡不着,心里一直感到自责,心想这样做能对得起谁?能对得起自己的家人,自己的老婆吗?心里特别矛盾,想离开她,但又有些舍不得。”老江心里的那份愧疚,让他很受伤。
今年春节,老江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回到老家跟老婆摊牌了。“离婚了,老婆闹得死去活来,儿子、女儿都不认我这个爹了,有什么办法呢,事情都已经做了,我什么都没要,一个人又回到了宁波。”老江说,现在连老家都回不去了,老家那边都在讲他的笑话,外面乱搞女人,现在能做的就是把每个月赚来的钱寄回老家。毕竟,儿子永远都是自己的儿子。
与此同时,王燕也离婚了。如今,他跟王燕同居了。但两人并没有结婚,因为他们彼此都不敢确定,两人的关系到底能够维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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