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重要的一场考试:高考

今天傍晚,房东家接刚参加完高考的儿子回来。男人手提大袋包,女人拉着拉杆箱,孩子抱着贮纳箱,里面装着书本,衣物等各种行李。这场景,让我想起了自己经历过的当年那一幕幕。

说实话,如果不是见到这情景,我并没有想着要在今天来写一写高考。对于一个生活潦倒的过去落榜生,我想并没有什么特别要说的,也不想来说。

过去了那么多年,至今天才似乎知道每年都有高考。过去了的那么多年竟被忽视了,淡忘了。不仅仅如此,表明我在时光的流逝面前是一种漠然无视的状态。今天也不是要说些错过,后悔的话,更多的是一种意识上的感悟在今天作为一种仪式感对岁月的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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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到了高二成绩就一般,尤其是理化跟不上。后来分科自己选择了读文科。历史地理常背常忘,英语成绩也不怎么样,数学一般,唯有语文还能对付,也并不出色。加上高三后期居然春心萌动,喜欢上一位女同学,人也迷迷糊糊的。如此落榜也没什么可要辩解的。

不过在此之前,同组的邻居们都觉得我像读书的料,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每次周末回家,碰见长辈熟人,人家亲切的开玩笑说:啊,大学生回来啦。意思是说我是个准大学生。谁知我是那样的状况,真的是让他们和家人失望。

读书各阶段,我们背书包的方式是不同的。小学中学时大家都是斜挎背着书包,到高中换成了用一边肩膀单背书包。听说到了大学背书包又不一样,是把书包挂在脖子上,放在胸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我背书包的方式止在了肩膀单背上。

自己高考那天,因为家是城关的,离考场不是很远,反正是没有人来送考。根本就没有现在如此热闹的场面。就连自己也没有觉得这场考试有多重要,有什么意义?与平常考试差不多。

记得中午是去了二爷家。二爷家就在岳中考场后面,这样也是方便我能休息。不记得那天考了那一门科后来到二爷家,好像是二奶问我考得怎么样?我说题都做出来了。旁边的姑爷理解为我有把握,说了句:徐家祖坟要冒青烟了。然而后来并没有。毫无音讯,我甚至连自己考了多少分都不知道,真的是够糊涂的。

许多年后,高中同学得以再相见。有次聚会上见到了几位老师,可我基本上是记不得了。就好像人年纪大了耳聋眼花似的。实际上当然不是,这足以说明当时读书时我的默默无名。我只不过是一名十分普通不惹人注意的学生。这与人和人之间的交往道理是一样的,同一品性水平层次圈子,交集多,自然印象深。做为老师,大概更容易注意学习成绩好一些的学生。

很早就已听人说过高考并不是成功的唯一途经,是金子有能力,是可以条条大路通罗马的话。现在也不似当年,大学生比比皆是。可在今天,我仍然认为,高考是人生一场很重要的考试。

换句话说,高考通过的与落榜的,进大学煅造的与没有上过大学的人在踏入社会之后,仍然是有某种区别的。也不否认没有上大学的一样升官发财过得好的。我说它重要,意思是说希望去认真对待它,这是一次错过就不再有的机会。我相信,知识和文化仍然是当今社会的主流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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