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那儿的阳光很暖呀/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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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个特别的人


策划:箫凌「from Overture Studio 」

笔名:张一

生日:1995年3月22日

星座:白羊座

文艺派摄影师

overture工作室/角一文化签约原创创作者

作品:那儿的阳光很暖呀

文案:张一「from Overture Studio/角一文化 」


“病人因失血过多导致抢救无效死亡,确定死亡时间10点01分,对不起,我们尽力了,节哀顺变"护士一字一顿说出这些的瞬间像个爆破点瞬间引燃手术室外干燥冰冷的死焰,生与亡,就这样宣判了。

听厌了这样像个侩子手的语气,我放下手中的柳叶刀,脱下橡胶手套,认真的洗起手来。“他人的死亡,都应该是自己审视生存还是否有意义的契机"我强忍着泪水想起父亲常说的那句话。这么多年来,手术面临有死者时,我都还有泪水,一目一目看着心压下降,灵魂就在眼前滴滴的蒸发,这样的每一刻,我能用心触到活着的真切,不敢再轻视生的每一天。 日记上写过“人的一生很长,长到十年百年,人的一生很短,短到分秒比争。"可我深知,长与短不过是日子,长中乐,短中怜才是。

走出手术室外,我手指边搭起桌边的手表,边看走廊的人,西服革履,地位利益于这病榻上都且不值一提,无非都在这格子里化作尘埃飞扬,或挥手奔向刑场,这样的安静我受不了,总习惯不了没有声音的日子,自己和自己独处反而更尴尬起来。走廊尽头传来嚎哭声,是女子?是孩子?是少年?我不想再猜测只想撕毁这儿,赶快逃离。

做医生让我知道了太多人间可留恋的情与爱,没有人愿意接受离别,若是,是迫不得已罢了。

“喂,你在哪儿,我去接你,好,就在那儿等着”我挂了这个女人的电话,开车去接她,一路上我们话不多,彼此习惯这样相处着,自从爸爸走后,我们能说的也少了,“妈妈,我新的生活里要有你的,日子重新有希望时一步一步走下去要容易些。”我打破了寂静,她不作声,在她眼里我永远是个孩子,可我计划着每个时刻,觉得,终于要再过日子了,三十而立,我想我顺其自然应了那句古话。“来,妈,我们直接进去吧,我想,他们了解我的”我挽妈妈进入绿地,我能看出她的不安,她看来这是孩子的胡闹,“先生,等侯多时了,我们了解了您的情况和需求,为你选了合适的户型……”我感觉到妈妈紧握我的手放松下来,在这一刻,觉得,我才算长大。

回家的路上我牵着她的手,她现在矮我半头,路也小心翼翼走,我也不着急,一步一步跟着她,就像我开始学走路那样,至亲至爱都是这个世界上奇妙的关系,不用拉拢便将心和心贴在一起。

“妈妈,日子暖且长,哪天下午我们是要在家开场派对的,蕾丝裙摆和银边西装,服帖的发型和考究的妆容,胸针和金边儿眼镜,放一些咖啡红酒。又或者,按你喜欢的样子来办置,支一架烤炉,修长的手指夹的烟, 朋友们老远就喊叫着挥着手里的牛仔帽,一两辆老吉普停在矮篱笆前,跳下车,坐在门口的草地上喝杯伏特加,昏黄的阳光打在皮肤上,痒痒的。想着这样的画面,以后,日子那样过,家,就成了……"突然,我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和她一路说话,话语里都是欣喜,她眼角都是笑意。

《三体》中有一句话:我有一个梦想,也许有一天,灿烂的阳光能照进黑暗森林。常常想其实黑暗森林不可怕,是我们将灵魂束缚了起来,拒绝阳光照进来罢了,简单点,给时光以生命,给生命以爱与情,心柔软起来,阳光当然洒进来。

送母亲回家,我回到手术室,这是父亲生前愿望,我答应下来便一心做好……

若时光匆匆漠然走,吾亦悠悠看这岁月喜或忧。

「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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