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进行时

我现在正在坐往市区的班车。我在路上一边用手机支付汽车票，一边直奔汽车站。

我一直很讨厌坐大巴。但是因为出于便捷和安全等方面的考虑，我将自己的讨厌化整为零。

进入了冬季的天已经暗下来。我调用了自己最快的步伐通过了安检，越过了人群，可惜一班车刚好走了。长相甜美的检票员告知我等下一班。

我无奈，只能听从号令。

一

因为我是一下班就往客运站里奔，行程安排得很紧凑，以至于我都忘了今天也曾高节奏工作。

我从早上开始到下午下班，就不停地被催促整理资料，估计周末也不安生。我的大脑就像搁置在一旁，尚能运行的机器，迟钝得只有在使用人想起的时候才会运作。俗一点形容，就是一头牛只在踢一下的时候才肯挪动。

资料、资料、资料…我满脑子都是资料，也只在气味刺激了我的生理反应后，我才反应过来，我在外出路上。

二

汽车站很“臭”。

我的鼻子呼吸了车站特有的“臭”，导致我口腔的唾液分泌增多。我闭着嘴巴，放空了自己。我催眠自己不能想好吃的，不要想着喝水，空气中流动的“臭”味使我我的胃在哆嗦。呼吸很困难，就连我下意识咽下去的口水都感觉能往外吐了。

是的，我很娇气，坐车会有吐的冲动。

三

我鼓励自己停止思考气味这件事，让自己变安静。我这厢安静了，检票员却很浮躁。

先是有两个学生进站。那两个学生穿着一样的校服，估计是同校同班的同学。同行中的一个负责拿出手机检票，另一个大步往前入站。检票员大声地喝止了先行入站的那个，嘴上唠着：“老师没教过你们吗？”

再来是一个母亲带着两个小孩想检票上车，可是检票的姑娘在前一秒就出了单给司机师傅。班车就这样走了，带小孩的母亲不死心，问了一句：“是满座了吗？”检票姑娘说：“没有，谁叫你这么慢。”

带小孩的母亲说：“我刚带小孩去换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