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记15

第十六篇,写作的过程就好像是在挖掘内心回忆的过程,若干个片段汇集成影像,往日的那些经历仿佛又鲜活起来。

还记得高中时晚上每夜最爱听的电台,中央广播电台十一点到十二点的夜间节目,每夜都有几个特别的故事和适合故事的温情音乐。在网络还欠缺不发达的状态,那些个小故事陪伴着青春时期的若干个失眠夜晚的我。

始终记得有一次故事的开端是这样:男人时常这样形容女人,长得美丽的就称之为漂亮,长得不够美丽但活泼的就称为可爱,长得又不美丽也不可爱的就称为善良。故事情节是怎样早就不再记得,却因为始终认定自己是那种长的既不漂亮又不够可爱的女人,所以一直记得这段文字,心想在我身上也只剩下善良可以形容了吧。自己独处时,有时觉得可悲,善良是什么?不过是敷衍了事的文字。有时又会觉得还不错,善良是品性,品性正人才正,人正总不会做错事。

第一次听陶喆也是在她的节目,那时还不知道夜来香区别与以往风格的翻唱是陶喆,只是节目结尾时常播放这首歌,主持人偶尔会说,经常收到听众的来信,询问那些好听的音乐是什么歌名,其实,只要你听的喜欢就够了不是么?就好像吃的鸡蛋好吃又何必来追问下蛋的是哪只母鸡呢?于是,只是默默记住那个曲调默默学着哼唱,或许喜欢就够了,何必一定要寻求结果。

同样,那几年埋藏在心底的是对一名高年级学长的喜欢,每次就那样远远站在操场边看他打篮球,像流川枫一样有型的投篮,也同样有着足够温暖的微笑,直到他毕业那天,我焦灼着想送他礼物想表白,最终却像第一次听到夜来香那样,或许喜欢就够了,何必一定要寻求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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