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年有终

自刘慈欣后,已很少能接受他人的科幻风格,特别是关于“宇宙的终结”这一话题,黑暗森林至今让人心有余悸。虽然大刘经常被批判为“无力塑造人物形象”,但在极端无情的宇宙面前,恰恰感情泛滥才是致命伤。
而何夕的《天年》与《三体》并无几分相似,过于柔情,重点不是烧脑的科学逻辑,以及人类求生的困难与艰险,而更像是一个引子,人类面临危机是人类求生的引子。不论是何种求生法则,终究是和命运的较量,而反观科学的大本营,已经过渡到用“爱”去解决一切问题了。
爱是有其效能的,在伊甸园,在大同社会,但不在科学进步和人类发展的日程表上,在这些客观到冷血的议题上,唯有理性的余地,至于温情,那和我们的人生没有一点关系。
以上是印子。
我们是科学的受益者,并且以后是她的守护者。那些今日捧起“爱”作为道德武器的圣人们,忘却了曾经科学的能量,他们放下了,我们拿起,所以我们的科幻作品里对科学顶礼膜拜,宇宙无情,那只是数学规则的运转,非“爱”可以调整过来。
天年,人类的天年到来时我们该如何视之?用爱临终关怀吗?还是该秉持理性和坚韧与之相博呢?
我们是没有神灵信仰的国度。我们不需要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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