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陪伴我童年的还有一个窗口——一台十七寸黑白电视,没有VCD没有黄碟,教科书里的内容干净得仿佛没有内容一样,电视里没有大尺度画面,我新鲜的跟注水的猪肉一样。
最初的性启蒙是伙伴们谈论某某部影片,乡镇的集市上卖光盘的在地上铺了一地,当然不是一地的黄盘,这种不光彩的东西当然要低调地潜在水底。 我曾经看到过多次这样的秘密接头,跟电视中的毒品交易一样。“哎,有货?”“没有,我这是正经买卖……要国产的还是外国的“,老板还是欲擒故纵玩得好。
初中在镇里上学的时候,同学曾经怀着一颗好奇和求知的心,买回家钻研,观后感是这他妈的哪是黄碟,衣服比我穿得都多。我们一阵安慰“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失败是成功之母”……
我的性启蒙也在黑暗中摸索,只因为好奇,我大量观看电视剧,剧中男女角色爱得死去活来,难免身体不会摩擦出火花,两人拥抱接吻,由上到下,在燥热的情况下慢慢脱下衣服,进而是爱抚……
往往是让人看得眼馋嘴馋手馋的时候,不是被父母换了台,就是直接过滤高潮部分,让人想象,让人向往高潮,就像女人一样渴望那让人大汗淋漓,让人尖叫的时刻,所以在我的头脑中电视剧中往往是没有高潮的,只有开始和大结局,只有拜堂和孩子出生。
也就是这些从未涉及的或者是隐藏了的部分在大自然中那么的自然,那么神圣。在飞禽走兽中自然,在复杂的人类面前就变得复杂了,是人类文明了吗?高等了吗?我不知道,我的学校和老师,家庭也不会让我知道。
在看多了公猪趴在母猪身上,公羊扶在母羊背上,两只狗身体连在一起,好奇心不勉大发,追着问邻居姐姐,姐姐脸一红,告诉说它们在打架。当时一股维护和平的正气就聚集在胸口,哄着喊着吓唬,要分开它们,最后不辱使命。
现在想想当时的做法确实有些不人道不道德,但不得不说动物是人类最好的老师。在这一方面,我没有接受过红楼里面袭人姑娘的言传身教,更没有模仿,慢慢长大慢慢懂得。
象棋,我当时的一些爱好无非是下象棋打扑克看电视打游戏机。在游戏与益智活动之间游荡。除了看电视这项可以让我得到启蒙之外,我对象棋也情有独钟。 很小的时候就看家里人下棋,夏天的时候,屋里太热,大桑树下乘凉的人群中时常有三五个老头儿,支一张小桌子,铺好棋盘(棋盘大都是塑料布那种的,还有极少的是用心用尺子量好刻度画出来的,材料都是旧的挂历)码好棋子,就这样开始了一场没有硝烟炮火的战争。
但双方都斗得面红耳赤,完全缺乏“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精神,观看的人也时不时支招暗示,把“观棋不许真君子”的古训抛到脑后,我的棋德就在这样的环境中得到熏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棋艺也在不断观战和参战得到提升,在伙伴中打遍无敌手。
胜利和荣耀并没有冲昏我有限的大脑,我开始研究一本破旧的象棋谱,这是我在厢房中无意间发现的,就像找到了绝世秘籍一样如获至宝。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才拿出来耐心钻研,就这样我的棋艺在黑暗中向着光明的未来前进,渐渐地我可以赢我爸,大桑树下的老头儿,人机对战中的电脑,我就跟独孤求败一样孤独地求败。
后来就很少有人和我玩棋了,我也没心情玩了。 记得有人这样说,他说我玩棋,以最快的时间形成防御,防御中有进攻的路子,在以最快的速度进攻,进攻中防御力不减,会使用诱惑,又抵挡得住诱惑,而且尽量用最小的伤亡换取最大利益,典型的不吃亏。我想这些多多少少是我性格的渗透,还有吹牛逼的嫌疑。
人生如棋,棋如人生,我们都像一只卒一个兵,在家园里一步一步地向前,有人说那是积攒力量后积薄发,有人说那是循规蹈矩。但总之过了楚河汉界之外的大地才更加广阔,那是一片我们成长和拼搏的天空,那是大人眼中残酷的社会。
我们在那里承受风雨,冒着硝烟战火,在那里懂得人心人性的善恶,在那里赢得自我。在经历过亲情爱情友情功成荣辱之后,不知哪一天就被突来的车马撞到,人生就像走到顶端的兵卒前方已无路可走,没有后退也不能后退,华丽的人生才暗淡地落下帷幕。
游戏机,游戏机是我在三年级时考了班里第一,家里为了奖励给我买的,当时抱着新买来的游戏机,像抱着个处女一样珍惜,恨不得马上占有她的一次又一次。这是第一次让我抱着感觉是抱着女人一样的东西。
在大学期间曾陪朋友去学吉他,老师这样告诉他,如果有一天你抱着琴感觉像抱着一个美女一样,弹琴像抚摸那样,你的琴就练好了。我当时觉得有道理,但我玩游戏机的水平却不高,游戏机也在六年级的时候坏了,我的情趣也死了,以后再也没有抱一个感觉像抱着女人的东西。
照片,童年的生活小学的时光在中考之后被珍藏在一张张印有我稚气十足的笑脸的相片上,被放进相册里也算圆满,初中的生活即将开始,我的笔尖也开始快速地摩擦着纸张,那是有我气息有我足迹的地方,同样有你有我欢声笑语的地方,有机会带你们走进那个年代,我们一帮人未提及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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