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二益博社工漫记｜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19年4月16日，晴，周二
原本要去社旗。昨天晚上停电，有点感冒症状，头闷嗤嗤的，屋里黑黢黢的，夜色黑才算有个新体验。停了电，一切都停止，这是个值得警惕的现象。睡不着的时候看看996，也看看鼓舞一些人心的奋斗与人生故事，把这些资料发给几个学生。床头的那本李炎的梅花城研究翻看几页，也看看水仲贤老师的手稿一个三人相声，还有白冰发过来的牵手计划，越看越睡不着。恍恍惚惚，熬不住了自然会睡着。早晨的阳光明媚，窗帘布照的耀眼，十二楼远眺可以看见白河的淯阳桥，那是一个白河湾，也许是站在卧龙岗高岗上的缘故罢了，有时我拿个望远镜还能看到波光粼粼的白河水。
十楼的老乡拿着大包小包准备回镇平送米面，见面说送米面拿点鸡蛋再买两身衣服，原来两个孙女不穿的衣服也带上。我跟张冰说一起去余沟。看着院里的葛花花已经有人捋了不少，几个麻雀从墙头里飞过。走到夹道才看到法国梧桐树构筑林荫大道。过了卧龙路，日益增多的对卧龙岗的宣传，让我们对卧龙岗充满更多的期待。顺着卧龙路走看到卧龙岗的石碑和石牌坊，自然而然的想起杨保国画家的武侯祠、冯紫岗的安葬处、岗坡上的龙角塔，也会顺着阳光去看看现在的样子。
虽然武侯祠松波森然，肃穆雅静，文化遗存十分丰沛，但缺乏一条动人的主线牵连就显得有些碎片。一直沿着卧龙岗前行过十二里河，我就在余沟的牌子处下车。想再看看卧龙岗上的春天。这里是卧龙岗的余脉，也是风水宝地。弯弯曲曲才是过程，顺着田园新城入口，盖了豪华的幼儿园。西边的花草迎春，月季花开生机多了五分盎然。而东边的油菜顺着墙角也大概有五六十米长四五米宽的油菜地，油菜花所剩无几，但是油菜籽已经结角正在上津，丰收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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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处在城乡结合部，一片十来亩围起来的院子里，种了两大片了笋，一个中年男人戴着帽子，太阳已经晒的脸有点烫。问起来现在就砍，他说到时候了，先挑大的砍，现在一斤还能卖一块多，一个一二斤种，正是吃的时候。两个妇女挎着箩头也过来砍笋。里面种着搭架豆角、黄瓜。一道岭上全部是杨树林，鸟声清越啾啾，布谷布谷的叫声悠远传来。
我循着满是野菜花的杨树林小道，一个用硬纸板铺成的林间小道，阳光星星点点的洒在林间，这里面原来是个羊圈，从杨树枯叶里生长出来的野蒿子、构树苗、刺角芽，还有很多不知名的野草。鸡叫应该是从鸡圈里传来的，咯咯咯的叫个不停。这里鸟声清灵，好似鸟儿开会鸟鸣林愈静，抬头看阳光也不是十分丰沛了。我就坐在一片平整的割马草垫上，找一块泡沫坐在上面。因为养的羊多，老汉左手拿着羊鞭高高扬起，一群三十多只山羊走出树林，到田野里去放牧去了。
不时的传来狗叫声，不算荒郊野外，但还是不怎么样。羊圈的几个简易房里养了三只柴狗，一只黄的，一只白的，一只黑的，余沟进村的路上过一辆车就会叫上很久。蹲的腿疼，我站起来抗在杨树上，一个干草堆边，一只怀孕的母猫嗖的从覆盖的塑料单子边跑出来。头顶上想起了飞机的轰鸣声。一个人骑着三轮带着锨和人开进树林，拿着一个匣子，抬着沙，不知道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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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个起伏丘陵之间架起的红砖高架水渠，阳光斑驳间照射在渠体上，一直延伸到杨树林的尽头。这个渠究竟多少年。一个从身边走过的邻居，说修这个桥就是浇地，好多人都从入口到另一头，小时候在上边跑着玩，掏鸟窝，摘勾棒整整菜。我都快五十岁了，小着的时候就在这里玩耍，要是问问到底什么时候有建的，还需要问老年人。走到庄边，一个电销点门口的几个老人说 ，这个渠有四十多年了，是鸿德房地产老板董金德设计的券和渠，当时董金德二三十岁，还是大集体，还没有分田到户，这个渠建好分田到不户了，集体的牛马都分了，一次水也没有通过。但董金德就此名声大骚，后来建卧龙二建公司，后来有人命案，被收拾了。建了预制板厂、租赁站、钢窗厂水电堆等也养活了不少人。世事流变，人生沉浮，再牛掰的人，也不过尔尔。
现在才知道树林里的一群人正在挖坑起坟。通往余沟的水泥路面已经坑坑洼洼，一条联接十二里河的小支流里满是污水，缓缓流过气味难闻，上面漂浮着一坨坨的褐色物体，水面上不时的冒泡，这些集中养殖未经处理的污水正在侵蚀着乡村的生态。河岸两边的树木和麦依然如故，杨树粗壮，油菜籽饱满。路两边原来的空地又被改成房子全部用铁皮封住了。
再往南，一片麦地正抽穗，眼光普照下，在静谧旷野自我成长。一只公野鸡从麦田的缝隙里忽地飞起来，吱吱的叫几声，落到油菜地里了，又叫了几声复归平静了。杨树叶子忽闪忽闪的摇动，不知名的鸟叫声此起彼伏。微风拂面，田野里升腾着大地蕴涵的成长力量。油菜地里的一只小麻雀跳跃着钻进地里觅食。一个乡村环卫工停在路边的阴凉里看着手机，喊着收鸡收鸭收鹅的三轮车穿行在乡间穿梭。一个开着面包车喊着换窗帘、旧窗帘换新窗帘的从身边走过。乡村就是这样在鸟叫声和叫卖声中灵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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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室，整理赵连生老师的资料，我才知道一个人的命运被一些事情裹挟着会发生否极泰来和福祸相依的变换。讲述中自带着清晰的思路，仿佛身临其境的做了一翻历史回顾。窗外的鸟鸣，盛开的月季，麦地里的布谷鸟，窗外还传来卖薄荷糖的声音，薄荷糖，清热去火，治咳嗽，治嗓子干嗓子疼。十一点半的时候，张冰吆喝着回卧龙岗。聊起了房子，去年他和他媳妇买了一套学区房，一套商铺花了七八十万，现在能卖一百多万。而买房子的钱还是自己攒点钱，贷点公积金，再问亲戚朋友们借一点。原来认为自己是房奴，现在发现，学生上学的问题也解决了，钱也赚了，指望工资，这二三十万需要多少年？
中午吃完饭，一个河南城建学院的大四毕业生来通过公众号想了解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关于残疾人的一些情况，我发给他去年关爱乡村盲人孤老的一个新闻。缺乏实证和实践的理论是乏力和无趣的，看来任何工作必须立足于实际，实事求是。越是发韧于西方的学科，越不能惟西方理论和实证去说中国的社会工作，会落入一个思维的怪圈。李少波老师偶有结缘，认识之后谈了对老南阳的认知，切中肯綮。但他老南阳的认知，还有对左良玉历史提出可资商榷的观点。我回复说对写的很好，更多的人去讨论，会发新的想法和观点，任何一个认知或者成果都是相对的，只有是开放的才会完善丰富。城市本身就是一个天地人的综合体，是人、故事、建筑、树木、山水的集，争论才能出观点和成果。
去汉画馆，车站路卧龙路口一片打麻将和纸牌的摊位，是老年人和闲人消遣交流的好去处。农校游园里，几个阿姨在自拉自唱。一个卖脚气净和起痣的人前面摆着一张宣传单，上面放着药品。昆山乐仁公益发展中心的赵影给我联系，想在南阳筹建梦想中心的资料做一个准备，上一次去看的张岗。因为刘局说社旗太和有的学校基础也比较弱，可以向太和做适当倾斜。给社旗靖开颜联系，掌握留守儿童关爱保护的一些基础资料。把梦想中心的基础资料做一个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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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室，还觉得汉画馆的周边还是乡村，鸡鸣狗叫，布谷鸟和青蛙叫都会传来，偶尔过去的车声反而不怎么显眼了。我在看水保全的一些回忆，也在看水保安的一些讲述，我更在看水仲贤的一些手稿。稳稳当当的坐在椅子上一直到七点，夜幕已经降临，天色暗淡。当我整理好水保安的讲述的时候，上已经被和谐了。只好保存作为资料自己欣赏了，这就相当于自己学习一边。
一个叫程威的大学生跟我联络，虽然家在商丘，但执意要来南阳跟我一起做社会工作。他告诉我今年考上了湘潭大学社会工作研究生。在这个春天，我最乐意那些年轻人参与到社会工作中来，更多的人参与益博，通过益博去更好的实现自己人生价值和更有意思的人生。像白冰一样，这些年轻人有丰富多彩的理论训练，如果能够用理论和工具去拓展思路，必然会在人生的春天启航。南阳文化网发表了昨天给小闲的关于《老南阳》的一些粗浅理解和看法，题目为——【社会工作者王玉：《老南阳》张扬文化自信】，既是一个推介，也是一次学习。
月亮爬上夹道的顶端，撒下的月光照着前面的路。领着孩子去医院，感冒把擤鼻涕把鼻子擤的通红，医生说，这是一个过程，吃药是七天，不吃是一周。乔治帮老师打过来电话，明天明南阳知府段坚的后人来南阳府衙博物馆学习座谈，希望一起参加座谈，新的南阳里会有很多启发和收获。杜若也发来23日要在梅溪沙办一个读者活动。春天快要过去，趁着好春光，做好自己认为有意思的事，不负春光不负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