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州录》—且作么生是不生不灭的道理

【师示众云：“法本不生，今则不灭①。更不要道，才语是生，不语是灭。诸人，且作么生是不生不灭的道理？”问：“早是不生不灭么？”师云：“这汉只认得个死语。”】

（1）译文：

赵州禅师指示僧众说：“法本来不生，现在也不会灭。更不要说，一有言语就是生，没有言语就是灭。各位，到底怎样才是不生不灭的道理？”

有学僧问：“已经是不生不灭了吗？”

赵州禅师说：“这人只认得个死板的言语。”

（2）注释：

①法本不生，今则不灭：语出《黄檗山断际禅师传心法要》：“见有生，趣其灭，即落声闻道。不见有生，唯见有灭，即落缘觉道。法本不生，今亦无灭。不起二见，不厌不忻。一切诸法唯是一心，然后乃为佛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