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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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闷如鲜花怒放的木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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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节日的街道，鱼腥味的街道，昏黄的街道

22

脚下无一寸土可供人们安息

我的头上是一片浓积着乌云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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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药液会消散相思的病菌

这又依赖于在什么季节

可我该在哪个季节不去记忆你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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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了，像搁在高高的书架上陈旧的书籍落满灰尘

只是字迹清晰，有几句开朗的誓言

我掌握的知识如今变得过于华丽

同我的现状很不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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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这条垂钓线在轮到我咬住鱼饵时

对于生命及其他，是让我挥挥手

还是说点什么，并且说得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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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些肥硕的女人油亮的皮肤

那些奇特的渔船，椰子树和香蕉林

那些在耕种，在洗浴，在简易的住棚门口守望星辰的种族：黑色的种族木讷的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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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的枯槁之躯惜墨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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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察着一种疾病消失而另一种疾病

又随步而来，我的嘴尝试着各种药草

我渐渐在这儿变成了非人类的东西

可能是一株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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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使树木每经过一个晚上

都变换一种颜色，路面上流淌着

色彩缤纷的树叶，并且粘在

那些挟带家小仓皇出走的人的脑后和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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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建筑空寂而冷漠

发出老鼠的吱吱叫，并且出现裂缝形状更加奇特，诡秘

我白天打扫内室，我夜晚静坐在禅师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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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叶子度过汪洋，风护着它上岸

鱼群自觉地组织成一个陡板，靠紧地面上的鱼早已干枯

叶子还只行进在半途之中边缘就开始疼痛，它抖动着向水面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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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至高无上的热流里你即驾驭太阳之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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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禅师已经圆寂了好些日子

气流让他的躯体发出一种音乐我伏下身

掸去禅师衣袖上的一星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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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让这座城市被人们遗忘建筑变成原始的雕塑群

并且有了命名：或日神，或司晨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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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个声音在你的心中响起“那个孩子他怎么了？”

“他很好，在睡哩。”你回答

在我身上，你留下一把尽其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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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斯弹奏着无琴之弦

这样的行为有点像儿戏

你应该劝她把诗弦调个清楚，把音弹准免得周瑜回头时老是盯着她看

2017/2第三次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