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塔拉(Ektara)
科学官
我被人们称为艾克塔拉。我是大角星人星际飞船上的一名科学官,这艘飞船负责你们银河系中的一个区,这个区对应着你们的太阳系。
当言语被用于通讯的时候,其是一种受限制的媒介。由于我们大角星人主要是位于第五次元,所以大部分我们的通讯都是心灵感应式传送的全息图。这些类型的精神图像与你们的基于单词的语言的“声音小段”相比,包含有更大量的信息。
尽管如此,我们大角星人是一些讲究实际的人,所以我会尽力使用对我来说可利用的方法,就算其很原始。
作为一个集体性的文明,大部分的大角星人都集体居住在第五次元内,不过还有很多的大角星人已经移动进入了更高次元的实相之中。通常来说,第九次元是我们所居住的频率域中最高的。相对于第五次元,其是一个非常提升的状态。今天,我们文明中的一个伟人就居住在这第九次元之中。
他的名字是撒奈特•库马拉,他对你们所称为的银河系空间的这个区和象限负有责任。正如你们人类一样,我们大角星人也有着各自独特的个人见解。因此,当我概括地说一些适用于大角星人集体的事情的时候,我的看法(正如你们的一样)也是被我自己的个人意识所过滤的。
当我们变为一个星际间文明的时候,我们已经确立了我们对生命、智能和自由的文化上的许诺。因此,我们大角星人倾向于通过这个根本的哲学基础来看待一切状况。
当我们在地球时间大约一亿年前变为星系探索者的时候,我们自身就携带着这个根本哲学,并且,当我们遇到新物种的时候,其是过滤器和道德准则,我们通过其来判断要不要(与新物种)进行互动。
在过去的七十万年的地球时间中我一直都是一名科学官,并且在这整个的期间中,我一直都驻扎在你们太阳系的周围地区。我那时的任务是(并且现在仍旧是)保护生命(当其值得被保护时)、智能和自由。
作为一个寿命非常有限的人类,你们也许难以理解一个存有能有这么大的年龄,可实际上,在大角星人中,我还只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作为一名观察你们的进化史之广度与宽度的科学官,我变得极其感兴趣并着迷于你们这个物种。
我想先说几句题外话,提一下大角星人的一个伟大的盟友。我们称其为再创的技术,其让我们在第五次元中能比在正常情况下更长的延续我们的生命形式。
作为一名大角星人的科学官,我所聚焦的领域是,生物生命形式的进化,电磁式的智能,以及存在于你们的星球以及其他星球上的文化上的变化。
你们——意思是指人类——并不是唯一的主角。你们存在于一个,充满了具现及非具现的智能与实体的宇宙之中。之所以你们并没有意识到你们宇宙中的生命及智能的复杂性,是由于你们是通过一个原始的神经系统来感知这个世界的,并且你们还被你们的五感给封闭在内,而且我还想补充的是,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你们是被你们这个行星的重力井,以及被太阳的重力井给监禁了。
然而,作为一个人类存有,你们已经据有了不同层次的更高次元实相,但是你们并没有意识到它。当我审视你们的进化轨迹,我会说你们的潜力存在于集体转换进入第五次元实相之后,而我所谓的“集体转化”可能并不是你们想象其会是的那个样子。
在你们的地球科学中,对于情况的兴衰有一种非常正确无误的理解。其被最好的描述为一条钟形曲线。
在我看来,最根本的问题由两部分组成:如何,以及,何时。
让我们首先考虑一下“如何”,因为这是最容易描述的一个。
如果你们在你们的头脑中画一条线,画成一个钟形的轮廓,你们会在钟形的一块边沿的下方看到一块非常小的空间。当钟形曲线上升,你们会看到钟形边沿与下部底线之间的空间变大。当你们沿着线前进,空间会变得越来越大,直至你们到达钟形的最高点,然后其会弯曲,并以一种与钟形的前半部分相对称的形式——你可以称其为一个镜像图,钟形的后半部分与钟形的前半部分完全相配——逐渐回落。
在生物学中,大多数的生物种群(从最小的病毒和细菌开始)都会按照钟形曲线来增加他们的群体总数。当上升至人类,其也有一个类似的模板相适用,包括总人口增加这么一件模糊难解的事情在内,还有疾病的兴起和衰退,以及人类历史中具启发性的意外事件。
我所说的“具启发性的意外事件”的意思是指一段特定的钟形曲线上的最高点。在这里,我将其应用到你们作为一个文明的历史之中。在你们的历史之中有过很多的文明,他们大多数早就被遗忘了。
这些文明筑巢于特定的人类种群的地理位置上,并且,当一个群体在理解力上提升的时候,他们的邻居也许却仍然很愚昧。你们所称为的文艺复兴就是一个“具启发性的意外事件”的例子。文艺复兴是从一个小小的(生活在你们称之为意大利的)人类存有的集合体中,慢慢地建立起它自己的。就像一条钟形曲线,其到达一个高潮,然后再逐渐减弱。
你们历史上的所有黄金时代都是“具启发性的意外事件”,并且这些黄金时代都遵循这种钟形曲线。在你们当前的这个时代中,在你们当前的进化轨迹中,我看到一个最迷人的情况。其之所以令我着迷是因为我是在第五次元中观察它,不过其通常会令不得不生活于其中的你们感到不安,尤其是如果你们的感知受限于第三次元实相的话。
你们正在进入文明的一种全球化,而其会不会对你们有益,现在还有待观察。
不过,有一个人类文明正在出现,其在本质上是行星的文明,其并不等同于单一民族的国家,也不等同于一块特定的大陆,而是整个行星。如果你们已经转换进入了这个正迅速发展中的实相之中,则你们会把你们自己看成是一名全球公民。
如果你们已经移动到这个实相中的话,则这个游戏会戏剧性的发生改变,然而矛盾的是,在我此刻给出这个信息的时候,还有一些人类生活在非常不同的国家之中,从感知上来说的话。
你们中有些人正开始认识到他们自己为全球公民,他们接受对行星的一个新的管理责任。但与此同时,你们还有另外一些人,他们为了他们自身的贪婪而利用这颗行星乃至其他的人类。
你们中有一些人认出了进化的精致之美及其固有的智慧,但还有一些人他们相信世界是在六天中被建造出来的。有一些人知道太阳并不是从你们的地球上升起或沉落,而是你们地球的旋转制造出这两种错觉。而与此同时,有一些人相信太阳确实是在升起和沉落,因为他们的眼睛告诉他们如此。并且甚至有一些人仍相信世界是平的。
在你们的行星上,有那些正沿着行星之全球意识与责任的钟形曲线向上移动的人们,可同时,还有很多人根本都没有进入这条曲线。
那些上升到钟形曲线更高处的人们是先驱者,他们看到一种具全球化意识的人类的出现,伴随着这些人类而来的,是他们的意识的觉知所带来的合乎道德的现实。他们是有远见的人。而对于人类中那些还没有进入这种意识觉知的钟形曲线的人们来说,像这样有远见的人们还并不会被信任。实际上,这些人也许会被认为是危险的,因为他们以一种新的方式看待这个世界以及人类的潜力。
我假设,如果你们能一直读到这里,则你们是(感觉到一种新人类的出现的)一位先驱或是一位有远见的人。我要向你们表示祝贺以及慰问。我祝贺你们正毕业进入一个更高的智慧水平,和进入一个新的实相的可能性。同时我还会给予我的慰问,因为其也许会时不时的令你们感到非常孤独。
你们也许会感到像你们的一位科幻作家所写的《异乡异客(A Stranger in a Strange Land)》那样。实际上,当你们进入这条向上升的钟性曲线,你们会变得越发从(位于这条曲线较低位置上的)集体中分离出来。对于你们来说很清楚的事情,对于别人却也许难以理解。比喻性的说法是,你们领先于你们的时代。取决于你们的境况,你们也许会从(你们正在为人类播种一个新的现实的)知识中获得安慰。但另一方面,你们也许会因为有这些认识而感到被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