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疫情在美国爆发,感染人数越来越多。
越来越多的报道集中讨论疫情被“政治”左右的后果,将带来全球经济和政策的“大地震”。
但有关感染者感染后症状如何?治愈后会不会出现像“非典”一样的后遗症?
等等,之类的报道和讨论相对较少。
一来是因为大多数患者为轻症,病程较短,治愈率较高。
二来是因为时间问题。新冠肺炎患者短期内并不会出现“后遗症”,有关后遗症的临床表现,没有充足依据。
但同样是未知病毒,17年前SARS患者治愈后出现的“后遗症”却不得不让人警惕。
2013年,凤凰网在针对110位“非典”后遗症患者进行问卷调查——
近日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华裔学者,在接受采访时透露:
“新冠肺炎疫情的后遗症可能要1~3才会出现。”
综合之前的案例和预测,后遗症到底有多严重?
1.“肺部纤维化”可逆吗?
所谓的“肺部纤维化”是一种肺损伤,肺部组织结构被破坏,正常的肺泡组织被损坏后经过异常修复导致结构异常。
在新冠肺炎患者和非典患者中的肺部X光片中均有发现这种现象。
目前,对于肺部纤维化,没有特效药治疗,且病情不会逆转。
死亡率高于大多数肿瘤,被称为一种“类肿瘤疾病”。
最常见的肺纤维化是农药“百草枯”中毒。
只需要很少的剂量就足以致命,虽然通过洗胃等方式暂时保住性命,但农药会从血液中渗透进人体。
逐步损害人体脏器,导致肺纤维化,患者最终呼吸衰竭而死。
肺纤维化根据病因不同预后也不一样,一些病人长期稳定,一些特发性肺纤维化进展很快。
到了最后地步有效的药物有吡非尼酮,尼达尼布,或者选择肺移植。
香港玛格丽特公主医院传染病中心医学主任曾德贤博士在接受采访时表示:
“尚不能确定对康复患者的长期影响,
这些都需要1~3年的时间,才可以看到结果。”
2.“后遗症”是病毒导致还是药物副作用导致?
从目前的治疗上来看,一些重症新冠肺炎患者使用一种激素——
“糖皮激素”。
但也仅限于重症患者,中国对于新冠肺炎患者在“糖皮激素”使用上非常慎重。
糖皮激素最大的特点就是见效快,但会产生极大的副作用,而且后期会延缓对病毒的清除。
即便使用,也有时间和剂量上的限制。
非典时期,糖皮激素曾被大量使用,也对患者痊愈后产生了极大的副作用,很多人常年需要通过药物治疗。
3.重症患者的九种损伤值得关注
新冠肺炎患者的肾损伤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但目前看来,受到损伤的器官不仅是肺和肾。以下九种损伤也可能会出现——
心脏、嗅觉、睾丸、血管血循环、肺、肾脏、心理健康、肝脏、中风。
有研究表明,很多因新冠肺炎病毒住院的患者都出现了血栓高发率。
可能是源于人体的炎症反应,这些血栓导致了中风,心脏病发作等一系列反应。
老年患者中更为常见,年轻群体中也有5%患有中风。
尽管死亡率较低,但只有42%~53%的人能够正常生活工作。
心脏损伤
4.新冠肺炎病毒究竟对睾丸有伤害吗?
5月7日,《美国医学会杂志》子刊JAMA Network Open上论文首次发布:
现在大家都知道新冠肺炎的传染速度,美国破百万的确诊病例足以让世界警觉。
但在面对“治愈”和“病死”这两种极端情况,有一些症状被夸大,而有一些却被严重忽视。
珍宝车队经理患新冠肺炎之后,一个月治愈后无法骑行到30km/h,病毒对肺部的伤害可见一斑。
中国工程院院士王辰说:
“别以为已经胜利了,大家只是对新冠缺乏想象力。”
前几天《纽约时报》记录了新冠肺炎患者患病时“第一视角”的感受,场面让人不忍卒读。
如果没有呼吸机,有人就像是在溺水挣扎。
“我醒来时头疼的最厉害,可以列入这辈子最痛的五次之一,好像有人想把我的眼睛推出去。”
“咳嗽的撕心裂肺,你知道汽车引擎的声音吗?就是这种感觉。”
“我在凌晨2:30分想来,胸前抱着一个枕头,感觉就像是一块铁板压在我胸口。”
“我几乎没办法走路,甚至没办法站立,可能是因为氧气不足。”
“上了呼吸机六天,后来,他们告诉我,我曾经几次醒来,有时试图拿掉呼吸插管,但我完全不记得。”
“我的胃痛得厉害,感觉像是得了阑尾炎。每天睡19个小时,感觉还是没睡够。”
“走路让我喘不过气,感觉像是溺水。”
关于后遗症值得被正视和研究。
目前的新冠肺炎疫情,分为三类人群:
一类是已经出现症状确认;二类是始终无症状,只有接受检测才能确诊;三类是,开始无症状,潜伏期过后确诊。
从世界范围来看,这三类人群中,始终无症状患者占比极大。
钟南山在接受采访时表示:
“中国现阶段还没有大量无症状感染者”。
从中国因新冠疫情的死亡率上可以判断。
进一步,也可以判断,美国死亡率居高不下的原因,是存在大量的无症状感染者。
随着美国新冠疫情升级,仇化排外情绪也在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