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阅赠书 | 19个城市群，1.9亿新增人口，蕴藏巨大的新基建投资潜力
文 | 熊柴 白学松 闫凯 人口流动的基本逻辑是“人随产业走，人往高处走”。从全球来看，随着全球城市化整体进入中后期，人口将越发向都市圈和城市群集聚。从中国来看，尽管当前人口流动整体放缓，但向大城市、大都市圈集聚更为明显。
随着自然增长率走低、人口峰值见顶，未来越来越多的地区将陷入人口减少的收缩局面。我们估计，到2042年，1.9亿新增城镇人口中的约80%将分布在19个城市群，约60%将分布在长三角、珠三角、京津冀、长江中游、成渝、中原、山东半岛七大城市群。
基础设施是为人口和产业服务的，需在人口持续流入的城市群和都市圈适当超前建设。当前中国大城市、都市圈和城市群交通建设明显滞后，教育、医疗等公共服务资源不足，未来伴随着人口持续流入，上述矛盾将日益突出，并将带来潜力巨大的投资机遇，这属于新基建的新地区。
2042 年中国城镇人口将新增1.9亿
1978~2018年，中国城镇常住人口从1.7亿快速增至8.3亿，城市化率从17.9% 提升至59.6%。过去40年城镇人口净增6.6亿，深刻地改变了中国经济社会格局。当然，其中存在2.26亿农民工及家属子女未能市民化，2018年中国户籍人口城市化率仅为43.4%。目前，中国59.6%的城市化率稍高于55.3%的世界平均水平，但明显低于高收入经济体的81.3%和中高收入经济体的66.2%，这意味着中国城镇化还有较大的空间。
我们预测，到2042年中国城镇人口达到峰值时，对应中国城市化率将达约76%，城镇人口将达10.2亿，比2018年增加约1.9亿。
资料来源：各地方统计局，恒大研究院。
国际经验表明，城市化发展近似一条稍被拉平的S形曲线，大致分为三个阶段：缓慢发展期（30%以前）、快速发展期（30%~70%）、稳定发展期（70%之后）。
其中，第二阶段（快速发展期）又大致以50%为临界点分为两个阶段，之前为加速发展期，之后为减速发展期。
中国城市化已进入快速发展期的减速发展阶段。《国家人口发展规划（2016-2030）》预测，中国人口将在2030年前后达到峰值，此后持续下降；届时即2030年中国城市化率将达70%。联合国《世界人口展望2019》预测，中国人口将在 2031年左右达到峰值；联合国《2018年版世界城市化展望》预测，中国城市化率将在2030年达70.6%，城镇人口达10.2亿，但2047年城镇人口将达10.9亿的峰值，对应城市化率79%，2050年城市化率将达80%。我们预测，中国城镇人口将在2042年达到峰值，对应中国城市化率将达约76%，城镇人口将达10.2亿，比2018年增加约1.9亿。
1.9亿新增城镇人口并非全部来自乡城迁移。以2011-2018年为例，该时期中国城镇人口年均增量2020万。
第一，自然增长。 按照全国自然增长率计算，该时期城镇人口年均自然增长369 万。
第二，进城农民工及家属子女。 2011-2018年农民工年均增量577万，假设有40%进入城镇即约231万，再加上约1/5的家属子女，即年均约288万。
第三，乡村学生进城。 2011-2018年全国高中阶段教育招生数年均1463万，假设来自乡村的学生比重为该时期乡村常住人口比重，即乡村学生进城654万。
第四，区划变动。 城镇人口年均增量扣除前述部分后，还余709万，这与王桂新（2014）计算的2001~2010年行政区划变动引致城镇人口年均增加670万相当。
因此，2011~2018年中国城镇人口增量中来自自然增长、区划变动、乡城迁移的平均比例为18.3%、35.1%、46.7% 。 用此方法测算，2018年中国城镇人口增量中来自上述三者的比例分别为17.3%、47%、35.7%，而国家统计局官网公布的2018年三者比例分别为23.6%、39.6%、36.8%，测算的乡城迁移贡献差异相对较小。
当前中国地级市个数占地级区划数的88%，市辖区、县级市个数占县级行政区划数的47%，建制镇个数占乡镇区划数的53%，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未来还存在较大的行政区划调整空间。若简单地按照当前趋势推算，则 未来1.9亿新增城镇人口中可能将有约50%，即约9500万人来自乡城迁移，其他则来自自然增长和行政区划变动。
新增城镇人口约80%将分布在19个城市群，约60%分布在七大城市群
2013年以来，中央要求把城市群作为推进国家新型城镇化的主体形态。2006年国家“十一五”规划提出，把城市群作为推进城镇化的主体形态。2007年党的十七大报告指出，以大城市为依托，形成辐射作用大的城市群，培育新的经济增长极。2012年党的十八大报告指出，继续实施区域发展总体战略，科学规划城市群规模和布局。2013年中央城镇化工作会议提出，要在中西部和东北有条件的地区，依靠市场力量和国家规划引导，逐步发展形成若干城市群。
2014年《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及“十三五”规划要求建设长三角、珠三角、京津冀、山东半岛、海峡西岸、哈长、辽中南、中原、长江中游、成渝、关中平原、北部湾、山西中部、呼包鄂榆、黔中、滇中、兰州-西宁、宁夏沿黄、天山北坡19个城市群。2017年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以城市群为主体构建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协调发展的城镇格局。2018年印发的《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建立更加有效的区域协调发展新机制的意见》明确指出，以京津冀城市群、长三角城市群、粤港澳大湾区、成渝城市群、长江中游城市群、中原城市群、关中平原城市群等城市群推动国家重大区域战略融合发展，建立以中心城市引领城市群发展、城市群带动区域发展的新模式，推动区域板块之间融合互动发展。
从2015年至今，国务院已批复11个城市群规划（见下表）。 全国11个城市群规划批复情况
| 文件名称 | 批复时间 |
| 《长江中游城市群发展规划》 | 2015年 |
| 《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 | 2015年 |
| 《哈长城市群发展规划》 | 2016年 |
| 《中原城市群发展规划》 | 2016年 |
| 《成渝城市群发展规划》 | 2016年 |
| 《长江三角洲城市群发展规划》 | 2016年 |
| 《北部湾城市群发展规划》 | 2017年 |
| 《关中平原城市群发展规划》 | 2018年 |
| 《呼包鄂榆城市群发展规划》 | 2018年 |
| 《兰州-西宁城市群发展规划》 | 2018年 |
| 《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 | 2018年 |
资料来源：各地方统计局，恒大研究院。
19个城市群土地面积合计约 240万平方千米，占全国的25%。1982~2018年，19个城市群常住人口从7.1亿增至10.5亿，人口占比从70.3%增至75.3%；2018年城镇化率达61.7%，即城镇人口6.5亿，占全国城镇人口的78.3%；2018年GDP合计79.3万亿元，占全国的88.1%。
长三角、珠三角、京津冀三大城市群作为19个城市群中最成熟的三个城市群，以全国5%的土地面积集聚了23.6%的人口，创造了38%的GDP，成为带动我国经济快速增长和参与国际经济合作与竞争的主要平台，2018年三大城市群的经济-人口比值分别为1.8、2.0、1.2；其中，三大城市群2018年人口合计占比较1982年提升5.3个百分点。
除三大城市群外，成渝、长江中游两个城市群共覆盖五个省份，是其中规模较大，也是最具发展潜力的跨省级城市群， 两大城市群以5.2%的土地面积集聚了16.3%的人口，创造了15.7%的GDP。由于过去长期大规模输出农民工，尽管近年人口大量回流，2018年两大城市群人口占比仍较1982年下降了1.5个百分点，2018年经济-人口比值分别为0.90、1.01。从区位、资源禀赋和近期增长来看，成渝、长江中游未来有望成为中国西部地区、中部地区城市群的发展代表。
其他14个城市群以14.7%的土地面积集聚了35.4%的人口，创造了34.4%的GDP，2018年经济-人口比值平均为0.97；2018年人口占比较1982年略增1.2个百分点。其中，山东半岛城市群人口刚刚过亿，中原、珠三角、海峡西岸、哈长、北部湾、关中平原六个城市群人口均为4000万~7000万，辽中南、黔中、滇中三个城市群人口为2000万~4000万，而山西中部、兰州-西宁、呼包鄂榆三个城市群人口为1000万~2000万，宁夏沿黄、天山北坡城市群不到700万。此外，14个城市群中的哈长城市群和辽中南城市群当前面临人口减少的情况。哈长城市群 2018年常住人口缺失，当年户籍人口较 2010年减少226万。
中国1.9亿新增城镇人口中约80%将分布在19个城市群，其中约60%将分布在长三角、珠三角、京津冀、长江中游、成渝、中原、山东半岛7个城市群。 从2018年城市化水平来看，珠三角城市群城市化率最高，达85.3%，未来城市化空间较小，城镇人口增加将主要依赖于区外人口迁入。长三角、京津冀、长江中游、海峡西岸、呼包鄂榆、山西中部、宁夏沿黄7个城市群均为60%~70%，但京津冀城市群的河北省城市化率仅为56.4%；中原、滇中两个城市群城市化率不足50%；其他9个城市群城市化率则为50%~60%。
简单测算，先不考虑区外人口迁入，依据各城市群当前城市化率适当调整到2042年提高幅度，并结合联合国预计的自然增长率，估计19个城市群到2042年城镇人口增量合计达1.2亿。假设再有约3000万人口净流入，则2019~2042年城镇人口增量比例可达79%。
基于发展趋势、经济-人口比值、近期人口净流入以及区位等因素，在大致假设区外人口迁入分布的情况下，2019~2042年长三角、珠三角、京津冀、长江中游、成渝、中原、山东半岛7个城市群城镇人口增量占比有望达到60%。到2042年，19个城市群常住人口合计占比或将从2018年的75.3%上升至89.3%左右。
中国有望形成10个以上1000万级城市和12个以上2000万级大都市圈
从城市和都市圈来看，未来中国有望形成10个以上1000万级城市和12个以上2000万级大都市圈。
未来向19个城市群集聚的人口以及19个城市群内部流动的人口，将主要集聚到千万级以上的大都市圈。2019年2月，国家发展改革委发布《关于培育发展现代化都市圈的指导意见》，要求以都市圈为城市群建设的突破口，以同城化为都市圈发展方向，这是中央第一份以都市圈为主题的文件。
从国务院规定城市规模划分标准的城区常住人口来看，中国现有北、上、广、深，4个千万级人口的超大城市，以及重庆、武汉、天津、成都、东莞、南京、郑州、杭州、长沙、沈阳10个500万~1000万人的特大城市。从市辖区常住人口来看，中国现有北京、上海、天津、广州、深圳、重庆、武汉、成都，8个千万级人口的城市，有南京、东莞、西安、佛山、杭州、济南、青岛、哈尔滨、沈阳、苏州、汕头、大连、郑州、石家庄，14个500万~1000万人的城市。其中，南京、东莞、西安、佛山、杭州、济南，6个城市市辖区常住人口超过700万。考虑到人口流入以及随着经济社会发展产生的行政区划调整，未来中国有望形成10个以上市辖区常住人口超过1000万的大城市。
从都市圈常住人口来看，中国现有上海、北京、广佛肇、深莞惠、郑州、成都、杭州、苏锡常、青岛，9个2000万人以上的大都市圈，有重庆、武汉、沈阳、厦漳泉、南京、天津、宁波、长株潭、西安、合肥、济南、南昌、长春、石家庄、哈尔滨15个1000万~ 2000万人的大都市圈（见下表）。
资料来源：各地方统计局，恒大研究院。
注：部分都市圈范围存在不同版本，考虑到都市圈强调同城化发展，此处测算人口经济数据均采用范围最小的版本；其中，上海都市圈与周边的苏锡常、宁波、杭州都市圈范围有重叠。
其中，重庆都市圈人口接近2000万，武汉都市圈超过1800万，南京都市圈仅宁镇扬三市人口有1615万，若加上毗邻的皖东城市，则远超2000万，从这三个都市圈的人口增长潜力和空间扩展潜力来看，预计未来人口有望突破2000万。2018年，上述24个大都市圈土地面积60万平方千米，占全国的6.2%；常住人口4.5亿，占比32.5%；GDP合计47万亿元，占比52.2%；经济-人口比值为1.6。
中国大城市群都市圈的基础设施存在短板，投资潜力大
以大城市为核心的都市圈和城市群地区是中国经济的重心，是推进高质量发展的主体。
这些地区的轨道交通、管网、教育、医疗等基础设施短板突出，并且伴随人口持续流入，未来短板将日益突出。
从大城市来看，交通设施方面，2017年纽约都市区、东京圈、首尔圈轨道交通运营里程高达3347、2705、1098千米，路网密度分别为0.34、0.31、0.23千米/平方千米，而北京市区的轨道交通运营里程为685千米，路网密度为0.09千米/平方千米，上海市区的轨道交通运营里程为782千米，路网密度为0.11千米/平方千米；从地铁的客运负担（万人次/千米线路）来看，2018年广州（635）、北京（623）、西安（605）、南京（573）、深圳（573）客运负担较重，显著高于全国平均水平（462），此类人口持续流入的城市，轨道交通建设有待加强（见下表）。
资料来源：中国城市轨道交通协会，恒大研究院。
根据TomTom公司发布的2018年全球交通拥堵城市排名，中国有9座城市进入前50，分别是重庆（18）、珠海（20）、广州（23）、北京（30）、成都（32）、长春（37）、长沙（45）、深圳（47）、沈阳（49）。在教育、医疗方面，基础教育资源供应不足。2011、2012年北京出生人口分别为16.7万人、18.7万人，而对应的2017、2018 年北京小学招生数仅为15.7万人、18.4万人，基础教育学位存在较大缺口。根据《深圳市可持续发展规划（2017-2030 年）》，深圳2017年公办小学位缺口达4.6万个。在零售商业配套方面，北京商业用地长期规划不足，商服用地在城市建设用地面积中仅占比9.3%，远低于纽约、东京的27.0%、16.4%。
从都市圈来看，根据都市圈的经济产业实力以及圈内中心城市对周边城市的带动作用，将中国24个千万级大都市圈分为发达型、崛起型、起步型三类（见下表）。 中国24个人口1000万以上大都市圈分类
| 分类 | 大都市圈 |
| 发达型（6个） | 上海、深莞惠、广佛肇、苏锡常、南京、杭州 |
| 崛起型（15个） | 北京、天津、成都、长株潭、重庆、厦泉漳、青岛、武汉、郑州、西安、合肥、宁波、石家庄、济南、沈阳 |
| 起步型（3个） | 哈尔滨、南昌、长吉 |
| 分类 | 城市群 |
| 成熟发展期（0个） | |
| 趋于成熟期（2个） | 长三角城市群、珠三角城市群 |
| 快速发育期（11个） | 京津冀城市群、成渝城市群、长江中游城市群、海峡西岸城 市群、山东半岛城市群、中原城市群、辽中南城市群、关中 平原城市群、北部湾城市群、哈长城市群、山西中部城市群 |
| 雏形发育期（6个） | 黔中城市群、呼包鄂榆城市群、滇中城市群、天山北坡城市 群、兰州-西宁城市群、宁夏沿黄城市群 |
中国暂时没有城市群达到成熟发展期水平，只有长三角城市群和珠三角城市群趋于成熟，其余城市群处于快速发育期和雏形发育期，中心城市尚处于集聚阶段，对周边中小城市的辐射带动作用不强，城市间的内在联系较弱，区域基础设施不完善。以医疗资源为例，2018年天山北坡、山西中部、宁夏沿黄、辽中南和长三角城市群每万人执业（助理）医师数分别为33人、27人、26人、26人、26人，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其余14个城市群每万人执业（助理）医师数均低于全国平均。
在人口流入的城市群都市圈适当超前基建，经济社会效益显著
在城市发展过程中，防治“大城市病”的关键，是在人口流入的城市群和都市圈适当超前基建。从历史经验来看， 在城市化推进过程中，由于政府低估人口增长趋势，以及城市规划和基础设施建设不足，往往会出现“大城市病”，主要表现为交通拥堵、居住面积受限、水电供给能力不足与环境污染等问题。
基础设施最终是为人和产业服务的，在当下城市群建设加速的政策导向下，为了防治“大城市病”，提升居民生活质量，对人口流入的大城市及都市圈和城市群，要适当放松地方债务要求，不搞终身追责制，以推进大规模基建。大力增加城市轨道交通运营里程，提高路网密度，推进轨道交通系统制式多元化发展，将北京、上海等当前以中心城为核心的放射型轨道交通体系改变为环状“井”字形，包括构建新城之间、新城与重要交通枢纽的快速交通体系。
近年来，中国逐步加强基础设施领域补短板的力度，2019年2月，国家发展改革委印发的《关于培育发展现代化都市圈的指导意见》要求，以增强都市圈基础设施连接性、贯通性为重点，加快构建都市圈公路和轨道交通网，提出打造1小时通勤圈。2019年9月，党中央、国务院印发的《交通强国建设规划纲要》要求，到2035年基本建成交通强国。现代化综合交通体系基本形成，基本形成“全国123出行交通圈”（都市区1小时通勤，城市群2小时通达，全国主要城市3小时覆盖）和“全球123快货物流圈”（国内1天送达，周边国家2天送达，全球主要城市3天送达）。
对人口流出地区要区别对待， 基建要从促公平、保基本、“一带一路”倡议、国家军事安全、能源安全等角度综合考虑，防止无效投资造成明显浪费，加剧政府债务压力。
由于生育率长期低迷，中国人口将在“十四五”时期见顶。 2019年中国人口首次超过14亿，但因生育率持续低迷，出生人口持续下滑至1465万，总和生育率降至约1.5。 考虑到“全面二孩”的生育堆积效应仍存在，以及育龄妇女规模持续下滑，未来出生人口还将进一步下滑，预计2030年将进一步降至不到1100万。 即使以总和生育率1.4估计，中国人口也将在2022年前后达到峰值。 如果总和生育率为1.3或1.5，则中国人口将在2021或2024年达到峰值。 从总和生育率1.4的方案看，中国人口在总量见顶之后的前25~30年萎缩速度较慢，但随着1962—1975 年高生育率时期的出生人口进入生命终点后，萎缩速度将明显变快。 2050年中国人口将较2022年减少仅9%，2075年中国人口将较2050年减少22%，2100年中国人口将较 2075 年减少25%，降至约7.5亿。
当前中国地区收缩、城市收缩现象已经出现，未来这种现象将越来越多，并且主要出现在欠发达地区、中小城市。 随着自然增长率逐渐下行乃至转负，人口减少地区必将越来越多。 因此，如果在人口流出地区进行大规模新基建，则无疑会造成严重浪费。
财国周末书阅福利 本文内容摘自《新基建》，任泽平、马家进、连一席著，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版权归作者及本书所有，转载请务必注明作者及作品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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