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樊胜美的一个有趣的辩论

最近接着《欢乐颂》正追《2》了,然后跟朋友发生了一次关于樊胜美的有趣辩论,整理了一下以资娱乐。

简单来说,虽然“靠自己”是我们统一的基本认识,但分歧是她更倾向于认为是樊胜美是被原生家庭所害,我更倾向于她内在性格的不够强大。

(一)她的观点:原生家庭是祸害

1.原生家庭,甚至DNA具有强大作用。

① 比如樊胜美原生家庭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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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几十岁,甚至已为人父,却还依靠家里养活,而全家所有人都依靠樊胜美。

儿子可以肆无忌惮的索取明显是父母惯出来的,是父母太过重视儿子而导致的他们对他的索取的容忍。

樊胜美也是太过于重视父母,想得到父母的关爱,才不断容忍他们对她的索取。她和她的父母在这点上是同质的。

② 再比如,樊母让樊胜美救济她哥,都会说“他毕竟是你哥哥”!从一种道德角度来要求她纵容他的索取。

樊胜美学得很好:王柏川说,如果家里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的话,他们就自己结婚,樊胜美说,她不能丢下家人,并告诉王柏川也不能。

暂且不论婚姻应不应该得到家人的祝福,仅就这种传承的观念来看,她和樊母也很像!

这种像到底是生活环境的影响还是也有遗传基因的因素呢?对比一下安迪就知道了,她从未跟亲父母一起生活过。

③ 对比安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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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

虽然她不愿承认魏国强是她的父亲,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她从魏国强那里继承了很多东西。

比如智商,一个著名经济学家的女儿是华尔街的高级女高管,再正常不过了。

比如理智冷静,无论是魏国强当年借下海经商为由狠心离开已经发疯的妻子,还是后来处理与魏太离婚事件,都不难看出他权衡利弊后的理性。

而这种理性在安迪身上也同样具有。举例来说,无论在处理和奇点的感情,还是遗产的事,也是经过权衡后采取的理性行为,两害相权取其轻,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不卷入万劫不复的纠缠。

按照这个逻辑,樊胜美的悲剧就不是她的错了,甚至她本人也是家庭或者家庭基因的受害者。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对抗原生家庭或者遗传基因的控制的。

(二)我的观点:个人内在性格是主要问题

安迪引用过一位经济学家的话:在那些没有信心靠自己的奋斗找到前途的人们当中,你很难找到独立的精神和坚强的个性!

安迪说,原先她也以为樊胜美的悲剧是家庭造成的,可是后来发现不尽然。

朋友说,樊胜美和安迪之间差了一个魏国强和何云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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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魏国强和何云礼当年不负责任的离开,他们将没有精力去开创他们的事业,只能成天消耗在照顾一个病人的无休止的痛苦中,那么安迪从小将会目睹母亲的疯癫,可能会因此而跟父亲一起饱受折磨,那她还会像现在这样同情母亲,痛恨父亲吗?彼时的她将会因为家庭的经济状况而接受不到哥伦比亚的教育,当然也就没机会遇到谭宗明这些欣赏她的人。当有人因为她的美貌想要娶她时,也会考虑她像黑洞一样的原生家庭。可是,魏国强、何云礼他们当年离开了,心里也背负了一生的愧疚。安迪把所有的恨都放在了他们身上,而现在的她却该有的都有了,而且有能力照顾好弟弟。

而樊胜美呢?她虽然比不上安迪的高智商,但是就能力来说还是很强的,又精通职场规则,加上人美,肯定能得贵人相助,如果她前面也有一个魏国强或何云礼,能狠心地从那只会索取的原生家庭切断关系,那她也可以完全放飞自我了,自己挣钱自己花。

really?那我想问,她为什么不自己去做那个魏国强和何云礼呢?还不是性格决定的!

听说王柏川后来还是跟深爱了半辈子的她分手了,想想觉得是情理之中的事,看她在为家里解决吃饭问题时把王柏川给逼得,不得不让人家怀疑,如果结婚的话,他能否承担得起她那一家子的破事儿。

换了谁也不一定解决得好这件事?可人家曲筱绡家事也很复杂啊,她也有个不争气的哥哥,你看人家的处理方法,你看到她拉着赵医生帮她解决问题了吗?相反,当她要去捉奸时,她什么也没跟赵医生说,还把他安排回去睡觉,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就去了,还解决得非常漂亮。

我一直坚信性格决定命运,而且是不但决定一个人的命运,还决定一个家庭甚至家族的命运。凯特王妃的例子就是证明。古今中外,这样的例子也不胜枚举。

如果说了这么多你说那还不是受家族性格的影响,那我还想说,摆脱或者起转折作用的,一定是家族普遍性里的特殊性!在文化教育落后的年代,一个人能否使自己或家族的命运转变,几乎全靠个体的突然觉醒,那么在今天这个大多数人都能接受教育的时代,一个人在接受过高等教育后却还不觉醒,甚至已经有人已经明确告诉你了,却仍然拒绝觉醒,一味将责任推卸出去的话,那我想她的性格里一定还有不敢承担一面。

(三)题外

那次由讨论变成辩论的聊天让我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那是小学时候一件记忆非常深刻的事。有次作业是一道数学题,类似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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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6×15=90(元)

                                     90+18=108(元)

可是我笨,压根没注意题目已经给出了单价,还傻不拉几的用18除以3再乘以15再加18:

                              18÷3=6(元)

                               6×15=90(元)

                               9+18=108(元)

后来老师在课堂上把我点名起来嘲笑一番,举例说就像有一条路,人家已经指给我看怎么走最近了,可我偏不走,非要绕一个大圈,全班哄堂大笑。我当时面红耳赤,来不及反思在那道题里自己做了怎样的无用功,只是知道因为我错了所以被嘲笑。

因此一直把这题目记在心里。也因此从小我就是别人,包括我的父母口中笨得要死的人。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工作,有一次领导突然夸我聪明,我当时都不敢相信,以为是听错了,反问了一句。从那之后工作开始得心应手,在会上被当做标兵赞扬也成了常事。于是我又花了很长时间思考,尽量让自己回忆时只看事实,不看情绪,被否定时不低落,被赞美时不得意。我把当时的那道题拿出来,只关注于解题,不去听他们的嘲笑,才终于发现自己确实是有着直观的近路不走而绕了弯路,尽管最终殊途同归,但毕竟比别人多浪费了时间。于是我又想,如果当初我不那么敏感,又或者老师不是以那么直接又大张旗鼓的方式,也许我能更早更好的去面对问题,而不是照顾情绪,也不用等很多年后自尊心得到满足了,才能冷静理性的去反思。

之所以想到这个,是因为知道她也还计较着原生家庭给她的不良影响。

当一个人处于弱势时逼着她去承担责任是不现实的,就好像叫一个刚刚醒来还全身无力的人去做俯卧撑一样。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明明有些道理很简单,甚至还有人直接就告诉你 了,但是我们却需要花比别人多很多的时间才能体会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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