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暖暖,茶室生香

其实我不懂茶,但是在酒水咖啡果汁等一众饮品中,我更愿意喝茶,略微的苦中伴随着唇齿飘香,是我极为喜欢的感觉。

据说最早的茶树出现在中国的土地上,中国的茶文化可谓是源远流长。

在唐时期,煮茶是一门极为讲究的技艺,那时候的煮茶,里面不止放有茶叶,还有花生芝麻之类的。

但是想来若是如今的茶还是像那时候那般加料,我应该不会喜欢了,茶叶的清香醇味,夹杂了其他坚果什么的反而不美。

小时候,跟随外公外婆的时光比跟父母要多得多。

每到临近清明,外婆就会上山采茶。山不是名山,茶也不是名茶,村里的乡亲都在那个时节到那座栽满茶树的山上采摘,以供一年家庭饮茶所需。

偶尔在周末的时候,我也会跟随外婆上山。早早的,天未亮就起床,上山去。

一般到那里时,已经有些人在山上了,大家一边采着茶,一边家长里短。

在家乡,家里若是来了客人,必定是要奉上清茶一杯的。

泡茶是我很喜欢的事情,每次来客人都抢先去做。

看着细干的茶叶在开水的冲泡下一片片舒展开来,就好像一朵花盛开一般美好,幼年的我觉得那是很愉悦的情景。

外公在冬日喜欢沙罐浓茶。

冬日里,每到黄昏,外公便会在烤火的屋子里生火,烤火有专门的火坑,火生好后,天也黑下来,一家人围坑而坐,聊天喝茶或者看书看电视。

这时候,外公便会取出沙罐,里面撒上一把茶叶,拿着沙罐在火坑里面细细的转动着干烤一遍。

而后才加入开水,放火坑里头,慢慢的煨煮。

待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屋子里面也渐渐弥漫起茶香味儿,夹杂着木材在火里面燃烧散发出的木香味儿,满屋子都温暖静谧,岁月静好。

印象中,童年的我,总是伴着这咕噜咕噜的声音,温暖的香气入眠。至今怀念。

如今,外公外婆两位老人先后驾鹤西去,而我,再也喝不到那沙罐茶的味道,也没了最好的催眠曲。

成年后,到潮汕地区,始见工夫茶。

精致的茶盘,摆放有小小的茶壶和茶杯,还有各种器具。

潮汕人的工夫茶堪称一绝,让当时的我惊叹不已,当地茶艺馆里带着中式古典意味的茶艺更是让我大开眼界。

工夫茶的特点就是一个“热”字,从煮汤到冲共饮茶都离不开这一个字。为了学这工夫茶,当初我可是手指受了不少苦头,可也乐在其中。

只是我仍不懂品茶,顿悟心机皆不懂,只是觉得工夫茶喝过后,再也找不到其他更为香醇的味道了。

有一位朋友,更是喝茶成瘾,每天必须几泡茶。

甚至出门在外住酒店,也带着茶具茶叶,因为睡前不喝茶会觉得心痒难耐,睡不着。

爱茶至此,我也是感觉惊奇了。

自然,有这样一位朋友,我喝茶的品种多了起来。

金骏眉,正山小种,铁观音……消费得起的,见过的,几乎俱有涉及。

我想我这俗人一枚,不懂品,不懂那么多茶艺,没那么多研究,亦没那么多讲究,就是离不开茶了,爱喝就是爱了。

只愿余生,文字相伴,茶室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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