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SS原则

Keep It Simple & Stupid

在上研究生课程的时候老师随口说了这么一句,当时是讲操作系统的设计。

在网上查了一下,原来真的是非常的流行,把KISS用在工作上,生活上,都可以说是一种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下面是看到的几篇文章:

KISS原则

Keep It Simple and Stupid!

简单设计敏捷开发中非常重要的一项实践,但是这条原则说起来简单却做起来难。因为每个程序员其实都是一个有完美主义的艺术家,所做软件其实都是一件自己的艺术品,同时受到许多关于设计方面的资料的影响,所以在做设计的时候会情不自禁的加上许多“优雅特性”和“灵活性”。

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在于,在产品推出后又不得不疲于应付客户频繁提出的许多新增加的需求的时候,会自然而然的想到:当时要是在做软件的时候能考虑到这些需求该多好啊,现在来改实在是太麻烦了。要是当初改的话,我只用添加几条代码就可以了。

其实这两种原因都能归结为一个:程序员希望自己所设计的系统能最大范围内适应变化!

这种想法的出发点是非常好的,可是在实际中却往往不是降低了工作量,反而增加了巨大的工作量。根本原因就在于:用户需求是无限量的,你永远也无法预测客户的需求变化。

举个形象一点的例子,用户真正的需求就好比是一个1000G甚至更大的硬盘,其大小仅仅只受用户想像力的约束。而根据软件技术的发展程度来看,你现在所做的程序很可能只是能满足了用户万分之一的需求,也就是100M左右。你为了让以后可能少开发一点程序,花了很多工夫做了个10M的缓存。可是你想想,10M VS 1000G,你的缓存命中率有多高?

即使不是做项目而是做产品,也不能妄自猜度用户的需求。一个好的产品的功能完善也是从初始的最简单版本开始,不断的从实际使用中接受用户的使用反馈,通过无数次的迭代而产生的。不可能有任何一个产品在第一个版本的时候,就凭着几个设计人员的想像,就把用户的需求考虑的面面俱到,完美无缺。

另外软件是一件非常讲究实效性和成本的产品,想推出最完美的产品当然没错,但是要考虑当我们在做这些“完美”产品的时候是否会加长实现的时间和成本代价。

道理说了一大堆,但是实际做起来就是非常难。Agilelabs Team内部在开发过程中也经常会讨论某项设计是否过度,有时候就连我自己其实也经常犯这样的错误。有时候回忆起自己当初洋洋自得的一些设计,确实有一些不必要的过度设计在里面。

过度设计的尺度很难把握,错误人人都会犯,犯错误没什么要紧的。但是关键在于是否有勇气推翻自己花了许多心血的劳动成果,做到这一点非常难,但这确实是我们开发人员的基本素质之一。据说John Carmak在写Doom的时候曾经整整全部重写了8遍代码,那时候还是用汇编,真是让人佩服。

程序员和项目经理的矛盾往往在于对技术方案的争论。程序员一般会按照自己的理想提出一个比较“完美”的设计方案,而项目经理则更加关心项目的完成时间。我现在更加深刻的理解项目经理的想法,同时我也是从一个程序员过来的,深知一个“设计方案”对项目的重要性。许多人说项目经理可以不懂技术,但是如果不懂技术怎么能评估“方案”的好处和实施成本?错误的否决一个优秀的技术方案和采纳一个错误的技术方案都会对项目产生致命的影响。项目经理责任重大啊!

扯远了点。任随思维的跳跃,随手写了这许多,算是对今天关于权限系统设计讨论的一个心得记录。

今天讨论中我提出的一个简单设计的原则就是:只添加目前需要用到的代码,目前不用的代码就不要写,等到以后要用的时候再写。

希望敏捷实验室能在一次次的讨论中提高自己根据技术方案结合项目的进展要求情况,能综合各种因素提高对设计尺度的把握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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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原则

 

KISS? 此KISS不是彼KISS, 乃Keep It Simple, Stupid! 直接翻译过来,就是“保持简单,傻瓜!”( Stupid这个词,在英语中含义也很复杂,很难简单翻译,这个KISS中的Stupid我认为更多是语气词。关于这个词,最喜欢的解释是阿甘的妈妈教育的那个:“Stupid is as stupid does”.)

KISS原则可以用在很多方面,程序设计风格可以KISS, 家庭装修可以KISS, 美术设计可以KISS, 界面设计当然要KISS, ... 当然情人之间怎么能没有KISS. 曾经和我工作过的无论程序员、美工、广告人恐怕没人没听我不断说KISS,KISS,KISS...

通俗些说就是“简单就是美”。 几年前曾经看过一本“简单生活就是幸福”,说的是KISS在人生观,生活方式上的作用。 不幸的是,过去的UUZONE不够KISS,所以被称人为10吨石头; 而幸运的是,我正在和uuzone的一群优秀的同学们一起苦练“炼金术”,这个“炼金术”的魔咒就是"KISS".

最近忙于点石成金的工作,而且又戒了keso,感觉几乎和IT界有些绝缘了。没想到BIDU就此上市而且市值几乎达到SINA + SNDA, 可喜可贺,无论如何BIDU是比较有技术含量的公司,最近NTES也股价飞涨,这些都说明了知识的价值在逐渐提升中。 BIDU的老师是Google, Google基本是一个典型KISS风格的公司,从其网站设计到其公司环境,无不在KISS中透露中智慧和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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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原则
  
  米尔斯海默教授是美国芝加哥大学著名的国际关系理论家,他的代表作《大国政治的悲剧》由上海人民出版社翻译出版后非常走俏。前一阵他受邀来中国讲学,和《悲剧》一书的译者王义桅一起到北京来。我有幸得见,得知他的书在中国首印很快告罄,现在正在加印。在向他祝贺的同时,也说到一本学术著作之所以如此畅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翻译的质量。义桅赶紧发挥中国人特有的谦虚品德,说其实是由于米教授的书本来就写得语句通俗,几乎不怎么太费心思就能够准确翻译过来。米教授则带着美国人的自信回答,他在写书的时候有意使用简单明白的英文句子,目的就是减轻翻译者的任务。
  
  然后作者和译者各自报了几个在中国如火如荼的外国大师名字,说读不懂他们的东西。我听了浑身轻松了一下,窃喜“吾道不孤”。
  
  虽说“翻译是项危险的工作”,但近年来中国对外来著作的翻译却越来越兴旺,能看到的新书越来越多了,这当然对学术繁荣、思想交流有极为重要的意义。不过这类书读多了,有时弄得我到最后连中文的感觉都找不到。究其原因,大概确实有外国著作本身的因素,也有相当多的是翻译的因素。
  
  外国著作若是语句艰难一些,带给中文译者的麻烦就大些,对于这种情况的处理一向有两种主张。一种是“硬译”,一种是“意译”。梁实秋和鲁迅就曾就“硬译”打过笔仗,而且上升到政治取向的高度。有的硬译能说出道理,比如一些概念确实需要留意,“硬”一下正好让人的思想停顿片刻,避免一种“望”外国“文”而“生”出中国的“意”来。不过现在的许多硬译,硬得就太生涩。在这方面,大陆译者偏“硬”,译本保留了原著的难懂甚至让它更难懂;台湾译者相对就好,把难的译简单,英语的译出汉语的感觉来,说明译者的水平确实高出一筹。例子很多,比如比较一下美国政治学的经典著作《联邦党人文集》的台译本和我们大陆的商务译本,前者可谓举重若轻,把200多年前的文字译活了;后者虽然字字照译,但终究太刻板,从句、复句什么的也不重新编排或拆分,不但弄出了无穷的“的”字层次,而且作者真正强调的意思反而损失在这无穷的修饰之中。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本来人家外国著作写得并不生涩,却生生被译难了。这也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译者汉语水平所限,无法实现语言之间的巧妙转换。有个例句,是说现代学术专业的分工越来越细,结果造成人们“know more and more about less and less”,这句话生动有趣,用词也简单,我见到最多的翻译是直译:“对越来越少的事情知道得越来越多”,意思反而复杂了,不清晰。有一个好很多的翻译是“知道越来越多的细枝末节”,这就简单明了多了。最近看到甘阳先生的一个翻法更为巧妙且俏皮:“知道越来越多的鸡毛蒜皮”,可谓译活了。另外一种把易译难的情况,那只能归咎于译者责任意识太差了,翻译的时候不走脑子,做出来的东西简直像是用翻译软件搞出来的。爱德华·萨义德是有名的英文大师,他的作品不但思想深刻,而且语言简明,但他的有些作品翻译到中国来,实在是有辱清名。这时候,懂些英语的读者还不如干脆直接读原著更好一些。
  
  米尔斯海默教授告诉我说,不少知识分子非常重视学术的平民化,往往努力把学术著作写得深入浅出,这样自己的作品才有更多读者,思想也更容易传播。“我们在指导学生写论文的时候,特别强调一个‘KISS’原则”,他说——瞧我们都没懂这话什么意思,他喊道:“Keep It Simple, Stup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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