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SS? 此KISS不是彼KISS, 乃Keep It Simple, Stupid! 直接翻译过来,就是“保持简单,傻瓜!”( Stupid这个词,在英语中含义也很复杂,很难简单翻译,这个KISS中的Stupid我认为更多是语气词。关于这个词,最喜欢的解释是阿甘的妈妈教育的那个:“Stupid is as stupid does”.)
KISS原则可以用在很多方面,程序设计风格可以KISS, 家庭装修可以KISS, 美术设计可以KISS, 界面设计当然要KISS, ... 当然情人之间怎么能没有KISS. 曾经和我工作过的无论程序员、美工、广告人恐怕没人没听我不断说KISS,KISS,KISS...
通俗些说就是“简单就是美”。 几年前曾经看过一本“简单生活就是幸福”,说的是KISS在人生观,生活方式上的作用。 不幸的是,过去的UUZONE不够KISS,所以被称人为10吨石头; 而幸运的是,我正在和uuzone的一群优秀的同学们一起苦练“炼金术”,这个“炼金术”的魔咒就是"KISS".
最近忙于点石成金的工作,而且又戒了keso,感觉几乎和IT界有些绝缘了。没想到BIDU就此上市而且市值几乎达到SINA + SNDA, 可喜可贺,无论如何BIDU是比较有技术含量的公司,最近NTES也股价飞涨,这些都说明了知识的价值在逐渐提升中。 BIDU的老师是Google, Google基本是一个典型KISS风格的公司,从其网站设计到其公司环境,无不在KISS中透露中智慧和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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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原则
米尔斯海默教授是美国芝加哥大学著名的国际关系理论家,他的代表作《大国政治的悲剧》由上海人民出版社翻译出版后非常走俏。前一阵他受邀来中国讲学,和《悲剧》一书的译者王义桅一起到北京来。我有幸得见,得知他的书在中国首印很快告罄,现在正在加印。在向他祝贺的同时,也说到一本学术著作之所以如此畅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翻译的质量。义桅赶紧发挥中国人特有的谦虚品德,说其实是由于米教授的书本来就写得语句通俗,几乎不怎么太费心思就能够准确翻译过来。米教授则带着美国人的自信回答,他在写书的时候有意使用简单明白的英文句子,目的就是减轻翻译者的任务。
然后作者和译者各自报了几个在中国如火如荼的外国大师名字,说读不懂他们的东西。我听了浑身轻松了一下,窃喜“吾道不孤”。
虽说“翻译是项危险的工作”,但近年来中国对外来著作的翻译却越来越兴旺,能看到的新书越来越多了,这当然对学术繁荣、思想交流有极为重要的意义。不过这类书读多了,有时弄得我到最后连中文的感觉都找不到。究其原因,大概确实有外国著作本身的因素,也有相当多的是翻译的因素。
外国著作若是语句艰难一些,带给中文译者的麻烦就大些,对于这种情况的处理一向有两种主张。一种是“硬译”,一种是“意译”。梁实秋和鲁迅就曾就“硬译”打过笔仗,而且上升到政治取向的高度。有的硬译能说出道理,比如一些概念确实需要留意,“硬”一下正好让人的思想停顿片刻,避免一种“望”外国“文”而“生”出中国的“意”来。不过现在的许多硬译,硬得就太生涩。在这方面,大陆译者偏“硬”,译本保留了原著的难懂甚至让它更难懂;台湾译者相对就好,把难的译简单,英语的译出汉语的感觉来,说明译者的水平确实高出一筹。例子很多,比如比较一下美国政治学的经典著作《联邦党人文集》的台译本和我们大陆的商务译本,前者可谓举重若轻,把200多年前的文字译活了;后者虽然字字照译,但终究太刻板,从句、复句什么的也不重新编排或拆分,不但弄出了无穷的“的”字层次,而且作者真正强调的意思反而损失在这无穷的修饰之中。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本来人家外国著作写得并不生涩,却生生被译难了。这也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译者汉语水平所限,无法实现语言之间的巧妙转换。有个例句,是说现代学术专业的分工越来越细,结果造成人们“know more and more about less and less”,这句话生动有趣,用词也简单,我见到最多的翻译是直译:“对越来越少的事情知道得越来越多”,意思反而复杂了,不清晰。有一个好很多的翻译是“知道越来越多的细枝末节”,这就简单明了多了。最近看到甘阳先生的一个翻法更为巧妙且俏皮:“知道越来越多的鸡毛蒜皮”,可谓译活了。另外一种把易译难的情况,那只能归咎于译者责任意识太差了,翻译的时候不走脑子,做出来的东西简直像是用翻译软件搞出来的。爱德华·萨义德是有名的英文大师,他的作品不但思想深刻,而且语言简明,但他的有些作品翻译到中国来,实在是有辱清名。这时候,懂些英语的读者还不如干脆直接读原著更好一些。
米尔斯海默教授告诉我说,不少知识分子非常重视学术的平民化,往往努力把学术著作写得深入浅出,这样自己的作品才有更多读者,思想也更容易传播。“我们在指导学生写论文的时候,特别强调一个‘KISS’原则”,他说——瞧我们都没懂这话什么意思,他喊道:“Keep It Simple, Stup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