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试Linux系统挂起和休眠问题的最佳实践

概述

当谈到Linux系统的挂起/休眠时， 我们指的是以下三种受支持的Linux系统休眠状态：

1. STI(Suspend To Idle)是一种通用的、纯软件、轻量级系统睡眠状态。与特定于平台的驱动程序增强一起，可以使用这种状态来达到Intel®平台上的S0i3状态。要进入这种状态，运行shell命令：echo freeze > /sys/power/state
2. STR(Suspend To RAM)提供了显著的功耗节省，因为系统中除了内存之外的所有东西都进入了低功耗状态。应将内存置于自刷新模式以保留其内容。ACPI平台挂起到RAM后在S3中。要进入这种状态，运行shell命令：echo mem > /sys/power/state
3. 休眠(Hibernate To Disk)的操作类似于挂起内存，但是包括最后一个步骤，即把内存内容写到磁盘。在恢复时，将读取此值并将内存恢复到presuspend状态。通常，ACPI平台挂载到磁盘后处于S4状态。要进入这种状态，运行shell命令：echo disk > /sys/power/state

有关每个系统低功耗状态的详细信息，请参考系统电源管理休眠状态。

关于Linux 挂起/休眠的sysfs接口的更多细节，如上面提到的/sys/power/state，请参考https://www.kernel.org/doc/Documentation/power/interface.txt。

英特尔开源技术中心(OTC)中国内核电源团队多年来一直致力于Linux电源管理子系统的质量改进工作。我们处理问题的经验，无论是通过电子邮件在Linux邮件列表或通过https://bugzilla.kernel.org/显示如下：

1. 低效率。这是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开发人员无法在本地重现问题。因此，我们依赖于用户提供问题症状的详细描述、必要的调试信息以及一些测试结果(如果需要的话)。由于时区不同，为进一步调试做好准备可能需要几天甚至几周的时间。
2. 额外的工作。这是因为Linux STI/STR/HTD是系统级低功耗状态，需要硬件、固件、Linux PM内核和许多其他内核组件(尤其是设备驱动程序)才能很好地协同工作。这意味着任何单个组件中的一个错误都可能破坏系统挂起/休眠。对于由其他组件引起的问题，即使我们找到了根本原因，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仍然需要依赖组件所有者提供适当的修复。

因此，编写这个文档是为了帮助用户做一些调试例程，以便他们可以做以下事情：

1. 如果可能的话，找出根本原因或缩小问题范围。
2. 适当地提出问题，提供：
   1. 对问题的精确描述。
   2. 测试必要的调试例程的结果。
   3. 精确的组件和所有者，例如：Linux PM核心，驱动程序，BIOS等。

在本文档中

1. 第2章介绍了一些可以在第4章中使用的常见调试方法。
2. 第3章介绍了根据我们对Linux PM维护的经验引入了一些典型的问题，这些问题可以破坏Linux 挂起/休眠。
3. 第4章根据问题的不同症状给出了详细的步骤说明。

因此，当用户遇到与挂起/休眠相关的问题时，我们建议用户在第4章中找到描述遇到的问题的适当部分，并直接按照该部分的逐步说明进行操作。

通用的挂起/休眠调试方法

这里列出了一些常见的调试方法，对于遇到挂起/休眠相关问题的人非常有用。

initcall_debug

在内核命令行cmdline中添加`initcall_debug`启动选项将跟踪启动、挂起和恢复期间的initcalls和驱动程序pm回调。检查指定的驱动程序/组件是否失败是很有用的。确保在调试STI/STR/HTD相关问题时始终启用它。通常，正结果意味着回调没有错误/警告，并在合理的时间内返回0。这在以下方面得到了证明：

[ 76.201970] calling 0000：00：02.0+ @ 2298, parent： pci0000：00
[ 76.217006] call 0000：00：02.0+ returned 0 after 14677 usec

负结果意味着回调要么包含一些错误/警告，要么花费不合理的长时间来完成。

no_console_suspend

在内核命令行cmdline中添加no_console_suspend启动选项可以在挂起/休眠期间禁用控制台的挂起。添加此选项后，调试消息可以到达各种控制台，而系统的其他部分则处于休眠状态。这可能不能在所有控制台都可靠地工作，但是众所周知，它可以在串口和VGA控制台上工作。

ignore_loglevel

在内核命令行cmdline中添加ignore_loglevel启动选项可以将所有内核消息输出到控制台，无论当前的loglevel是什么，这对于调试非常有用。

动态调试

对于STI/STR，添加dyndbg="file .c +p"引导选项，对于HTD，添加file swap.c +p;file snapshot.c +p;file hibernate.c +p引导选项，用这些选项启用动态调试，这样我们可以在休眠过程中收集更多的信息。

serial console

serial console输出对于跟踪某些系统挂起问题非常有用，尤其是当VGA控制台宕机或无法记录完整的崩溃日志时。要启用serial console，请将console=ttyS0,115200和no_console_suspend添加到内核的命令行cmdline，然后在另一台机器上使用minicom或GNU screen等程序将串行端口设置为115200 8-N-1以捕获日志。有关更多细节，请参考https://www.kernel.org/doc/Documentation/serial-console.txt。

RTC跟踪

RTC跟踪是一种特性，用于在挂起/恢复期间以文件+行形式捕获损坏的驱动程序，将其保存到CMOS SRAM中，并在下一次引导期间恢复它。要启用这一点，请确保内核是使用CONFIG_PM_TRACE_RTC=y构建的，并且通过echo 0 > /sys/power/pm_async禁用pm异步。更多信息请参考https://www.kernel.org/doc/Documentation/power/s2ram.txt。

测试结果：从STI/STR/HTD失败重启后的dmesg输出。请注意，重新启动必须在三分钟内发生，否则保存在SRAM中的数据将被破坏。

pm_async

现在Linux会同时挂起和恢复所有设备，以节省时间。可以使用echo 0 > /sys/power/pm_async来检查挂起/休眠失败是否由未知的设备依赖问题引起。这也可以用来调优驱动程序挂起/恢复延迟。

测试结果：在禁用异步暂停/恢复后，检查问题是否仍然存在。

pm_test

pm_test是一种调试方法，系统可以部分地进行STR/HTD调试，它可以用来缩小导致STI/STR/HTD故障的代码的范围。请参考https://www.kernel.org/doc/Documentation/power/basic-pm-debugging.txt获得更多细节。

测试结果可以检查哪些测试模式有问题，哪些测试模式没有问题。dmesg输出的失效模式，如果可能的话。

ACPI唤醒

/proc/acpi/wakeup列出了所有ACPI设备的唤醒能力，以及对可用物理设备的引用。如下例所示，戳这个文件可以启用/禁用设备的唤醒功能。例如，你可以通过以下步骤禁用/启用“启用”/“禁用”设备：

root@linux-machine# cat /proc/acpi/wakeup
Device  S-state   Status   Sysfs node
...
EHC1      S4    *enabled   pci：0000：00：1d.0
...
root@linux-machine# echo EHC1 > /proc/acpi/wakeup
root@linux-machine# cat /proc/acpi/wakeup
Device  S-state   Status   Sysfs node
...
EHC1      S4    *disabled  pci：0000：00：1d.0
...

测试结果可以禁用和启用每个设备的唤醒功能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acpidump

acpidump是一个可以用来转储BIOS提供的ACPI表的工具。这在调试可能由ACPI引起的挂起/休眠问题时非常有用。要获得该工具，只需转到内核源代码的tools/power/acpi/目录，并运行make。

rtcwake

rtcwake是一个工具，可以用来进入系统休眠状态(挂起/休眠)，直到指定的唤醒时间。你可以很容易地使用它来执行挂起/休眠压力测试。例如，你可以使用这个简单的脚本轻松运行1000个STR循环：

for i in $(seq 1000); do
    rtcwake –m mem –s 30
done

analyze_suspend

analyze_syspend工具为系统开发人员提供了可视化挂起和恢复之间的活动的功能，允许他们识别效率低下和瓶颈。例如，你可以使用以下命令启动：

./analyze_suspend.py -rtcwake 30 -f -m mem

30秒后系统自动恢复并在./suspend-yymmddyy-hhmmss目录下生成3个文件：

mem_dmesg.txt  mem_ftrace.txt  mem.html

您可以首先用浏览器打开mem.html文件，然后深入mem_ftrace.txt查找数据细节。你可以通过git获得analyze_suspend工具：

git clone https://github.com/01org/suspendresume.git

更多细节，请访问主页：https://01.org/endresume。

测试结果：mem_dmesg.txt mem_ftrace.txt mem.html

磁盘模式

这只适用于HTD。尝试echo {shutdown/reboot} > /sys/power/disk跳过一些平台特定的代码，这些代码在运行echo disk > /sys/power/state之前可能会有bug。在ACPI平台上，系统实际进入的是S5而不是S4。

测试结果：当/sys/power/disk等于关机或重启时，是否仍然存在问题。

典型的挂起/休眠问题

回归

回归是指挂起/休眠可以正常工作，但是在升级内核之后会失败。在这种情况下，找到根本原因并解决问题的最快速和最有效的方法是使用git bisect找出是哪个提交导致了问题，然后将问题报告给提交作者/组件所有者。

驱动程序特定问题

驱动损坏可能导致：

1. 系统无法进入suspend (suspend命令返回错误代码)。
2. 在挂起/恢复期间挂起的系统。
3. 系统需要不合理的长时间挂起/恢复。
4. 暂停/恢复后在dmesg中生成的调试跟踪/错误日志。
5. 驱动本身无法工作。

因此，当您遇到与挂起/休眠相关的问题时，通常首先要检查这个问题是否是驱动程序特有的问题。如果在恢复/挂起失败后系统是响应的(可以通过VGA/serial console、ssh等访问系统)，尝试使用启动选项initcall_debug和no_console_suspend重现问题。如果有，做以下事情：

1. 将驱动程序构建为模块
2. 卸载驱动程序
3. 挂起并恢复机器
4. 使用以下命令重新加载驱动程序：modprobe -r foo && echo mem > /sys/power/state & modprobe foo
5. 如果驱动程序是不可加载的，那么根本不要通过Kconfig设置构建驱动程序。
6. 如果问题不能重现，并且错误/警告在此之后没有重新出现，那么这是一个驱动程序特定的问题。

如果系统不响应，请执行以下操作：

1. 启用serial console并使用initcall_debug和no_console_suspend引导。
2. 检查serial console输出是否有驱动程序引起的错误/警告。
3. 如果发现任何错误/警告，将驱动程序构建为模块。
4. 卸载驱动程序。
5. 如果驱动程序无法在运行时卸载，则完全不要通过Kconfig设置构建驱动程序。
6. 挂起并恢复机器。
7. 重新加载驱动程序：modprobe -r foo && echo mem > /sys/power/state & modprobe foo
8. 如果问题不能重现，并且在这些步骤之后错误/警告没有重新出现，那么驱动程序就会导致问题。

如果系统在恢复后运行良好，但是一些驱动程序不再工作，请执行以下操作：

1. 将驱动程序构建为模块。
2. 卸载驱动程序
3. 挂起并恢复机器
4. 重新加载驱动程序：modprobe -r foo && echo mem > /sys/power/state & modprobe foo

如果问题是不可重现的，这是一个驱动特有的问题。

对于这些问题，直接向驱动程序/组件所有者提交错误报告，因为这些问题表明有问题的驱动程序/组件破坏了Linux 挂起/休眠。

下面几节将讨论一些典型的驱动程序特有的问题，这些问题可能会导致挂起/休眠中断。

图形问题

当系统在挂起/休眠期间挂起或恢复后监视器不再显示时，请尝试以下步骤：

1. 禁用您正在使用的内核图形驱动程序。在Intel平台上，设置CONFIG_DRM_I915=n。
2. 注意：不要在命令行中使用nomodeset modprobe.blacklist=i915，因为有时i915驱动程序可能会被其他组件探测。
3. 尝试再次暂停/恢复。
4. 如果在恢复后看到黑屏，没有图像，请尝试通过串口控制台或SSH访问系统。如果系统仍在工作，这是一个图形问题。
5. 如果serial console和SSH都不可用，请按PS2键盘上的Num Lock。如果Num Lock LED在您按下键时亮起，则使用键盘输入reboot。虽然监视器没有显示，但是如果系统重新启动成功，那么很可能系统工作正常，这是一个图形问题。

对于图形问题，请在https://bugs.freedesktop.org/中提交一个错误。例如，我们从dmesg输出的下面几行代码中得到提示，将挂起/休眠问题的根本原因隔离到图形驱动程序中：

[  218.176542] ------------[ cut here ]------------
[  218.176550] WARNING： CPU： 1 PID： 221 at drivers/gpu/drm/i915/intel_lrc.c：1100 gen8_init_rcs_context+0x15d/0x160()
[  218.176552] WARN_ON(w->count == 0)
[  218.176553] Modules linked in：
[  218.176556] CPU： 1 PID： 221 Comm： kworker/u16：3 Tainted： G        W      3.18.0-eywa-dirty #30
[  218.176558] Hardware name： Intel Corporation Skylake Client platform/Skylake Y LPDDR3 RVP3, BIOS SKLSE2P1.86C.B060.R01.1411140050 11/14/2014
[  218.176564] Workqueue： events_unbound async_run_entry_fn
[  218.176567]  0000000000000009 ffff88009a96fad8 ffffffff82431683 0000000000000001
[  218.176570]  ffff88009a96fb28 ffff88009a96fb18 ffffffff8111e001 00000000fffe6b2d
[  218.176573]  ffff88009b42f300 0000000000000005 ffff88009b670000 ffff88009b671ce8
[  218.176574] Call Trace：
...
[  218.176657] ---[ end trace f587fddb962240b1 ]---

声音问题

我们还没有看到音频驱动程序暂停/休眠，但音频驱动程序本身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如下面的例子所示：

[   61.273112] calling  hdaudioC0D2+ @ 1236, parent: 0000:00:1f.3
[   64.295757] snd_hda_intel 0000:00:1f.3: azx_get_response timeout, switching to polling mode: last cmd=0x208f8100
[   65.303916] snd_hda_intel 0000:00:1f.3: No response from codec, disabling MSI: last cmd=0x208f8100
[   66.312147] snd_hda_intel 0000:00:1f.3: azx_get_response timeout, switching to single_cmd mode: last cmd=0x208f8100
[   66.312402] azx_single_wait_for_response: 153 callbacks suppressed
[   66.323406] snd_hda_codec_hdmi hdaudioC0D2: Unable to sync register 0x2f0d00. -5
[   66.323791] snd_hda_codec_hdmi hdaudioC0D2: HDMI: invalid ELD buf size -1
[   66.324179] snd_hda_codec_hdmi hdaudioC0D2: HDMI: invalid ELD buf size -1
[   66.324565] snd_hda_codec_hdmi hdaudioC0D2: HDMI: invalid ELD buf size -1
[   66.324571] call hdaudioC0D2+ returned 0 after 4932188 usecs

在这种情况下，提交一个音频错误。

USB问题

通常，USB问题不会挂起系统，但一些USB设备可能会停止工作后，系统恢复。如果一些USB设备(如USB鼠标/键盘/网络)在恢复系统后停止工作，而其他设备(如PS/2键盘)似乎可以正常工作，请检查dmesg/串行日志中的USB警告。如果您发现一个警告，这可能是一个USB问题。例如:

[ 21.203077] xhci-hcd: probe of xhci-hcd.1.auto failed with error -110

在这种情况下，提交USB错误。

MMC问题

MMC失败会导致挂起操作(特别是挂起磁盘)失败。在挂起期间，检查dmesg和serial console输出中的MMC警告。例如:

[90.373541] mmc1: Timeout waiting for hardware interrupt.
[160.493633] mmc1: error -110 during resume (card was removed?)

如果rootfs不在MMC上，请再次尝试使用modprobe.blacklist = mmc_block启动选项。如果rootfs在MMC上，请使用具有相同内核/发行版的USB驱动器，然后再次尝试使用modprobe.blacklist = mmc_block。如果在将MMC驱动程序列入黑名单后问题已经解决，则提交MMC错误。

i2c问题

我们也曾看到若干个由I2C引发的错误，比如：

calling i2c_designware.0+ @ 2867, parent: 0000:00:15.0
------------[ cut here ]------------
WARNING: CPU: 1 PID: 2867 at drivers/clk/clk.c:845 __clk_disable+0x5b/0x60()
[] warn_slowpath_null+0x1a/0x20
[] __clk_disable+0x5b/0x60
[] clk_disable+0x37/0x50
[] dw_i2c_suspend+0x29/0x40

在这种情况下用文件记录I2C错误并提交。

调试挂起/休眠问题

State不可用

症状

运行cat /sys/power/state，输出未列举freeze/mem/disk，从而系统不能进入STI/STR/HTD状态。

诊断步骤

1. 对于STI
   1. 检查内核是否使用CONFIG_SUSPEND构建。如果否就设置它。
   2. 检查内核是否使用参数relative_sleep_states=1引导。如果有就移除它。
2. 对于STR
   1. 检查内核是否使用CONFIG_SUSPEND构建。如果否就设置它。
   2. 引导后检查dmesg输出，寻找有这样关键字的行ACPI: (supports S0 S3 S4 S5)。如果S3没有列出，它通常意味着平台不支持S3。如果你不确定，保存一个挂起/休眠的缺陷到文件。
3. 对于HTD
   1. 检查内核是否使用CONFIG_HIBERNATION构建。如果否就用CONFIG_HIBERNATION=y重新构建。
   2. 引导后检查dmesg输出，寻找有这样关键字的行ACPI: (supports S0 S3 S4 S5)。如果S4没有列出，它通常意味着平台不支持S4。如果你不确定，保存一个挂起/休眠的缺陷到文件。
4. 如果上面的测试后问题仍然存在，保存[platform] {STI, STR, HTD}: state not available,，连同dmesg输出，acpidump输出和你正在使用的内核配置文件为挂起/休眠缺陷并提交。

休眠/挂起失败

症状

运行： echo freeze/mem/disk > /sys/power/state，返回有错误代码。

诊断步骤

1. 检查这是否是回归。
2. 如果没有，启用initcall_debug和no_console_suspend。
3. 如果您发现一些设备回调返回错误代码而不是0，这意味着设备不能被挂起，这将导致系统挂起/休眠产生。在这种情况下，将错误提交给驱动程序/组件所有者。
4. 如果不是，文件保存挂起/休眠缺陷到[Platform] {STI, STR, HTD}: failed to suspend，连同挂起失败后dmesg输出和返回的错误代码。

在挂起/休眠或者恢复期间系统宕机

症状

在运行echo freeze/mem/disk > /sys/power/state之后，屏幕变黑，就像挂起/休眠成功一样，但是系统变得没有响应，无法唤醒到工作状态。这可能在挂起或恢复期间发生。或者，系统进入预期的睡眠状态，但是在恢复时没有响应，只显示黑屏或崩溃日志。例如，风扇开始旋转，任何现有的电源按钮背光改变，但系统永远不会回到工作状态。

诊断步骤

1. 检查这是否是回归。
2. 如果不是，请检查这是否是图形问题。
3. 如果不是，检查这是否是驱动程序特定的问题。
4. 如果问题仍然存在，文件保存挂起/休眠缺陷[Platform] {STI, STR, HTD}: system hangs during suspend/resume，以及问题重现后的串口控制台输出/截图，/var/log/kern.log内容，以及磁盘模式(仅限HTD)、pm_test、pm_async和rtc跟踪的测试结果。

在挂起或者恢复期间系统重启

症状

屏幕变暗，重新启动，用户什么都不做。

诊断步骤

1. 检查这是否是回归。
2. 如果不是，请检查这是否是图形问题。
3. 如果不是，检查这是否是驱动程序特定的问题。
4. 如果问题仍然存在，文件保存挂起/休眠缺陷{STI, STR, HTD}: system reboot during suspend/resume，以及问题重现后的串口控制台输出/截图，/var/log/kern.log内容，以及磁盘模式(仅限HTD)、pm_test、pm_async和rtc跟踪的测试结果。

恢复后系统错误

症状

系统可以挂起并从STI/STR/HTD状态恢复，但是某些组件或驱动程序可能无法工作，或者在恢复后的dmesg中可能出现错误或警告。

诊断步骤

1. 检查这是否是回归。
2. 如果不是，检查这是否是驱动程序特定的问题。
3. 如果问题仍然存在，文件保存挂起/休眠缺陷[Platform] {STI, STR, HTD}: xxx broken after resume，以及恢复后dmesg输出。

挂起后系统立即唤醒了

症状

挂起后系统很快就会回到工作状态，而用户不做任何事情。dmesg显示系统已经完成了一个完整的挂起/恢复周期。

诊断步骤

1. 检查这是否是回归。
2. 检查这是否是一个驱动程序特定的问题，删除任何不必要的外设，如USB驱动器，网线等。

系统无法唤醒

症状

当您按下电源键、使用键盘等时，系统不会自动唤醒。

诊断步骤

1. 检查这是否是回归。对于STI，检查驱动程序是否有自己的托管中断。如果是，检查enable_irq_wake()是否为驱动程序使用的中断调用。如果不是，将其添加到驱动程序.probe()或.suspend()回调中。例如:

   static int bu21013_suspend(struct device *dev)
   {
       ...
       if (device_may_wakeup(&client->dev))
           enable_irq_wake(bu21013_data->irq);
       else
           disable_irq(bu21013_data->irq);
       ...
       return 0;
   }
   

2. 如果问题仍然存在，文件保存挂起/休眠缺陷[Platform] {STI, STR, HTD}: XXX cannot wake up the system，确保包含dmesg、acpidump输出、ACPI唤醒的测试结果以及缺陷报告。

系统挂起/恢复超时

症状

总的/特定的驱动程序挂起/恢复时间比预期/要求的长。

诊断步骤

你已经确定了一个特定的驱动程序，需要花太多的时间暂停/恢复，文件错误的驱动程序所有者。

如果总体挂起/恢复延迟很高，请执行以下操作:

1. 使用initcall_debug和no_console_suspend启动选项重新启动。
2. 禁用异步挂起/恢复。
3. 使用analyze_suspend重做挂起/恢复。
4. 检查测试结果，找出哪些驱动程序和组件在挂起/恢复期间花费的时间最多，并将问题连同analyze_suspend的测试结果一起报告给驱动程序/组件所有者。

挂起/休眠偶尔失败

症状

症状可以是上面列出的任何症状，但区别是这些问题不是100%可重复的。有时可能需要数十甚至数百个挂起/休眠周期才能进行复制。

诊断步骤

1. 对于HTD,
   1. 检查用于交换分区的驱动程序。
   2. 如果驱动程序是作为模块构建的，则将驱动程序构建进来并检查问题是否仍然存在。
   3. 如果没有，文件保存[Platform] HTD: hibernate fails when disk driver is built as module。
   4. 如果是，请按照以下步骤继续调试。
2. 使用initcall_debug、no_console_suspend、ignore_loglevel、动态调试和serial console重新启动。
3. 使用rtcwake进行压力测试。
4. 按照上面一节中的说明，当挂起/hibernate无法验证和提出问题时，可以很好地描述症状。

提出争论点

如果您已经缩小了问题的范围，或者发现问题的根本原因是驱动程序特定的问题:

1. 如果您知道在哪里为指定的驱动程序提出问题，则直接在那里提出。例如，对于图形问题，在https://bugs.freedesktop.org/中提交一个错误报告。
2. 如果您不清楚在哪里提出问题，最好的方法是在检查了http://vger.kernel.org/vger-lists.html之后订阅子系统/驱动程序邮件列表并在那里提出问题，在提出问题时请执行CC [email protected]。

如果不是驱动程序特定的问题，或者在调试之后您不确定问题是什么，可以在https://bugzilla.kernel.org/enter_bug.cgi?product=Power%20Management，将组件设置为“休眠/挂起”，并包含所需的调试信息和测试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