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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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友小酌

给文章起这么个题目,老伙计看见了准会说,。“酌?啥意思,看不懂,又在装逼。”我们通常的说法是:“叫上几个老伙计,整点儿!”

“整点?好!”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尽管接听电话时,我正忙的焦头烂额。

来电话的是冶金厂的老伙计,小韩,吃饭地点就选在厂门口公路对面的栅栏小院里。我说,小韩你能不能换个距离冶金厂远点的地方啊?像我这已被逐出厂门的人,看到厂子就伤感,你换到红星街、小黄河都行。

哈哈,他大笑着,“都定好了,他们几个下班晚,这样省时间,你就委屈点吧。”

好吧,我略显无奈,之所以和小韩这么嚷嚷,还有一个目的,争取主动,在酒桌上减少被灌酒的机率(他们看到这段,肯定会加倍报复)。

下班后,有些事耽搁了一会儿,到时,他们聚拢在小院的圆桌上喝得正酣。数数人头,八个,加上我,九九归一。

好,人员齐备,赶紧入座,撸起袖子,端起酒杯,整。

我向来对露天聚餐情有独钟,一是价格便宜、平民化,物质上没有太大压力;二是抬眼见星空、低头看大地,微风熙熙,与自然交融,心旷神怡。

今天不算尚好的,最佳境界是夏日里,舔胸露背,光脚丫子踩拖鞋,拿着啤酒瓶对吹,那真是一个字:爽。

今天的气氛不够欢畅,许是很久不见的缘故吧,大家聊得多是各自的近况,以及未谋面的其他人都在干什么?

我们几个曾一起共事,彼此投缘,就时时聚聚,有老有少,年龄跨度20来岁。现在有的离职、有的病退,留在厂子的几个几乎每次聚会都要控诉冶金厂的苦逼岁月,以平抚我们被厂子抛弃的受伤心灵。

酒桌上的带头大哥,老王,年轻时也是英俊潇洒,风流韵事一箩筐。现在头发剃光,自称闲着无事,专心在家带孙子,他这话让人生疑。

老大嘛,向来说话低调,做事颇有套路,酒桌上谁喝多少,全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我曾无意中挑战过一次权威,颇受伤害。

有次聚餐,不知谁拿了一瓶比较不错的红酒,我坚持要喝红的,老大勉强答应,后来还一直乐呵呵地为我斟酒,我喝得兴起,酒后弄反了回家的方向,在市区内兜了老大一圈子,才回到家。后来才知道,他在红酒里兑进了白酒。

这成为多年来,他们戏弄我的一个话柄。

席间,突然发现,一向在酒桌上疯狂的老驴,今天居然滴酒未沾,心中纳闷,见大家都不相劝,知道必有隐情。像我们这个年龄,不知哪天就突然蹦出个病来,过去嘴上天不怕、地不怕,诊断书往眼前一拍,医生让干啥就干啥。

酒可以不喝,老驴的媳妇是必不可放过的,我刚进厂时,参加厂里的联欢会,被一位妙龄女子的曼妙歌声和俏丽面容所吸引,拖人介绍认识,告知早有家室,丈夫就是其貌不扬、名不见经传的老驴。

“一朵鲜花,插驴粪上了。”这是我常说的一句话,老驴和他媳妇都非常爱听。

我说老驴,性生活还方面行不行啊,兄弟我可为你解后宫之忧,老驴哈哈笑着,来吧来吧,你嫂子在家等着呢。

当然这都是荤笑话,实际上我连他媳妇的手都没敢碰过。我发觉这种语言上的淫荡,在平常人的圈子里很是受用,既不用担负出轨的罪名,又可愉悦身心。

老大对面坐的小崽子,年龄最小,爱上网,荤段子更多,讲出来的话简直都毁掉三观,常常弄得老大都面红耳赤,他也成为敢在酒桌上和老大叫板的第一人。

天不早了,酒散场了,我也该睡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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