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中国第一封邮件三十周年随笔

先看看第一封邮件背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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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封电子邮件


北京时间1987年9月20日20时55分,中国兵器工业计算机应用研究所成功发送了中国第一封电子邮件,这标志这中国与国际计算机网络已经成功连接。

Across the Great Wall we can reach every corner in the world!

第一封电子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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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第一封电子邮件

1987年9月,措恩教授在北京出席一个科技研讨会。经过一番调试后,他将北京的计算机应用技术研究所和卡尔斯鲁厄大学计算机中心实现了计算机联结。9月20日,他起草了这封电子邮件,并与中国的王运丰教授一起署名后发出,成功地传到卡尔斯鲁厄大学的一台计算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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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ross the Great Wall we can reach every corner in the world.(越过长城,走向世界)”这是1987年9月20日从北京向海外发出的中国第一封电子邮件。这也预示着,互联网时代悄然叩响了中国的大门。

1983年,王运丰教授在德国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会上遇到了措恩,这位对中国第一封电子邮件成功发送有着举足轻重意义的人。

两人都对计算机兴趣浓厚,后来一直保持紧密联系。每次在国际会议中碰面都会长聊,这种联系一直维持到1986年中德签署上述合作协议,然后双方开始切入“名正言顺”的携手合作阶段。[2]

在许多中方研究人员看来,措恩教授是一位非常不错的国际友人。凭自己私人关系,他联系并说服德国巴辅州政府联系到西门子公司,对这个项目提供了赞助,其中就包括那台至关重要的西门子7760大型计算机。

据一些长期关注该项目的研究人员介绍,这个合作项目持续了好多年,没有赞助经费肯定做不起来。设备也是个难题,当时的计算机设备不像今天这么普遍,要先跟上级部门申报,国外准备好设备之后,绕道海湾地区,一趟下来就能折腾好几个月。

在这些过程中,措恩扮演的角色类似于“白求恩”。对中国非常友好,做事不求回报,一心希望通过互助加快中国互联网事业的发展。当时中方也非常信任他,这种信任在王运丰教授授权他到德国帮助注册中国.CN顶级域名就可见一斑。[2]

在CNNIC的档案库中,如今还保留着措恩当年的日记,随性并且简单的文字记录了当年这个热情洋溢的小伙子远赴中国支援互联网事业发展的喜怒哀乐。

多数时候,措恩在日记中写工作的进展:今天我干了几件事情,明天将要干什么事情。今天我们遇到什么难题,怎么解决。或者是,今天遇到了哪些苦恼,晚上加班干到了几点等。

1987年9月14日晚,第一次邮件发送失败,措恩很失落,在日记中毫不掩饰自己失望的心情。为了给精神减减压,他决定去旅游。出去转了一圈,但心里整天惦记着工作,时刻在打听北京方面的项目进展。

当年9月20日,从北京传来邮件发送成功的消息时,措恩正在澳门,收到消息后非常高兴,连夜在澳门起草新闻稿,对外宣布中国邮件发送成功,是中国的一件大事情。

中国第一封电子邮件过程

1987年夏天措恩教授在北京出席第三次CASCO会议。9月4日到14日共11天,措恩教授的队伍完成了ICA方面的主机西门子7760/BS2000在操作系统级上的修改,解决了中-德邮件交换的一切软件问题。

9月14日他们共同起草了一封电子邮件,写道:“Across the Great Wall we can reach every corner in the world”(越过长城,我们可以到达世界的每一个角落)“This is the First Electronic Mail from China to Germany”(这是第一封中国到德国的电子邮件),标题和内容均由英、德双语写成,也就是后来知名的“越过长城,走向世界”的邮件。在该邮件上署名的除了王运丰、措恩教授,还有11个中德双方的参与工作的人员,包括项目中起着重要作用的李澄炯所长。

后来据有关方面粗略估算,这封电子邮件耗费了人民币40-50元。在当时,这是一位教授大约半个月的工资。

美国“志愿者”,安·玛莉

2002年下半年,CNNIC外籍高级顾问安·玛莉(Ann Marie)受CNNIC委托,开始查找中国发出的第一封电子邮件的下落。由于我国官方资料中有关第一封邮件的信息几乎没有,这工作对安·玛莉而言近乎大海捞针,非常困难。

接过这项任务后,安·玛莉多次从美国打国际长途向中国有关部门和专家请教、咨询,只得到邮件与德国有关的答复。在美国南加州信息部门的帮助下,转机开始出现。

安·玛莉从上千万条数据信息中查找到,邮件最先被发送到德国卡尔斯鲁厄大学,她旋即赶往卡尔斯鲁厄大学。

在卡尔斯鲁厄大学,安·玛莉见到了措恩教授。让她惊喜的是,时隔那么多年,措恩教授还在电脑中完好地保存着那封邮件,其细心程度令人惊叹。

经过简单搜索,中国首封电子邮件穿过十几年的岁月,在安·玛莉面前展现开来。邮件内容为“Across the GreatWall we can reach every corner in the world(越过长城,走向世界)”,发送时间是北京时间1987年9月20日20时55分。

安·玛莉将邮件打印出来带到中国,交由CNNIC收存。如今,这封邮件的打印件依然完好无损,王恩海数日前向新浪科技展示时也忍不住感激安·玛莉当年的努力。

几年前,安·玛莉到北京,与李澄炯教授等人见了一面,也都对第一封电子邮件能穿越岁月的洗礼完成保存下来而唏嘘不已。

安·玛莉如今长居美国,数日前接到新浪科技的越洋电话时,惊讶的声音让人忍不住联想到当年她接受这个“不可能的任务”时的热情。被告知第一封电子邮件项目已进入诸多主流媒体“改革开放30年”的主要报道选题时,安·玛莉不胜感慨。


今天是第一封邮件三十周年,这里面有几个巧合的元素。

1987年是我爸妈结婚的日子,1988年我出生。

车道沟10号院:我原来每天路过的地方,也是我一个好朋友住过地方。只是到今天我去查资料才知道这竟然是中国第一封邮件的发源地,虽然不在那里住了,暗暗的还是对熟悉的中国兵器四个大字多了一份敬意。

2017年,中国第一封邮件30周年,我加入了互联网的下一代技术创业浪潮中,那种对未来的,期待,兴奋,不确定性,夹杂在创业的汗水,辛苦中。往前看我们谁都不知道会有什么,但历史可以照亮未来。中国互联网发展的30周年, 正好是我从一个婴儿到而立之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也相信这一代的80后会出现改变世界的人物,我相信这大概就是命。

我们可能羡慕10后的命运在婴儿时代就有安倍的移动互联网。但是想80后一样,经历过,原始农村农业生产,工业的快速发展,导致农民进城,然后是迅速的互联网化,30年极速的发展,浓缩在我们这辈人的成长记忆中,之前不会有之后也很难再有这样跨越三个时代的历史转折点。

短期内我们都高估了技术的变革作用,长期以往都低估了技术的变革作用。区块链在下一代互联网中成为基础设施,已经是很多人的共识。但30年之后怎么样,谁都不知道。

从第一封邮件背后的故事看,里面得到了很多国际友人的帮助。如果没有德国友人的帮助,我们地方有点可能会晚几年。如果没有美国友人的帮助,我们第一份邮件可能就找不到了。互联网在中国一开始就是国际化的,那么未来也必将继续是国际化的。

再过30年我60岁退休的时候,我会怎样回顾自己这一生?

一个人的一生应该是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出自《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的主人公保尔·柯察金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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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尔柯察金

这段话如果放在区块链创业者身上,当他们退休的时候,来回忆自己这一生,我觉得也是完全适合的。保尔柯察金先生过去的斗争是阶级斗争,是为无产阶级的自由解放而斗争。而作为个体充分解放,个体权益的充分获得,个体价值的充分实现,也是解放人类的一个高级形态。我们来看看创业者们怎么实现这件事情,就我目前听到的一些解决方案。

个体价值的充分解放

有人要用区块链去中心化打破科层制,实现公司组织价值向个体价值的回归。不再是依赖权力来分配,组织的边界会越来越模糊。

个体权益的充分获得

比如社交媒体,我们作为用户贡献了大量的优质内容,而我们本身没有得到任何收益,你的收益都被渠道商拿走了。同样的事情还体现在学术论文领域,学术论文还有含金量,但是发表论文要想去看杂志付费,而且现在优秀的期刊拍稿已经到2020年了,这不正常。

个体价值的充分实现

其实也就是个人的劳动创造被更多其他人复用,因为区块链提供的流动性无处不在,可交易的范围大大增加,从生产爆炸到交易爆炸。建立在可信基础上的商业交易环境,让交易的成本极大的降低,让价值的分配回归到价值的创造本身。完成了信息定价之后,信息本身作为一种资产在使用的时候即付费。组织的边界逐渐趋向于个体,系统为个体赋能。

未来已来,只是还没有均匀的流淌在我们的生活中。--凯文.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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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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