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读记》(3): 相期邈云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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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霞客


        今晨读了李白的《月下独酌》。观其“赏析”,谓全诗主旨在“行乐须及春”,表现了诗人“怀才不遇的寂寞和孤傲,以及放浪形骸、狂傲不羁的性格”云云。此真庸人之浅见,误人之谬论也!

        我观全诗,“物”之焦点在“酒”,“情”之焦点在“独”,“理”之焦点,却只在“邈云汉”三字。是以只见“情”而不明“理”,只见“行乐须及春”而不明“藐云汉”,是只见其表而未明其里也。

        “太白”是其生命之背景,“谪仙”是其人生之来由,“诗仙”是其下世之使命,“青莲”是其修行之要求,“无情游”是其回天之关键,“邈云汉”是其生命之归宿。不明此番大因果,难言真正懂李白。

        尘世之花酒,何足依恃?不能去“情”执,何得真乐?人生之孤独无穷尽,何如云外之仙宫永逍遥?

2017.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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