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成长经历-之小学槽遇

我柔柔弱弱的,不好怎么去帮我。张总的一句话,点醒了我,使得我不得不从固有的思维里跳出来,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来观察原本在自己这个小世界里以为还有一些经历和见识的自己,原来是如此不堪。

有时我也积极主动过,在这个新的移动社交电商平台,我要把自己当成一个团队长,把平台上自己的团队当成自己运营自己的公司,平台有系统支持我去开展好自己的事业;

我要从底层去改变自己的能量模式,让它散发出一切有益于我人生的好频率;

接受我的柔柔弱弱,接受我在众人面前,在人前的胆怯,值得自己欣慰的是我没有过去那般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和诠释。胆怯又怎样,柔柔弱弱又怎样,那只是他人看到我一个面向后自已所设的偏面的诠释,我是怎样一个人,不由他人决定,由我来决定!不管发生什么,我要我想要的一切,这是我人生的终极目标,我要活出属于自己的价值,我要拥有超高收入,来填充我的责任心,我要我所要的一切品质生活;

在追求我想要的事物面前,我面临最大的阻碍是:

儿时教过我的几位老师,最典型的是何老师了,因为别的老师可能是在心里层面带给我的压力,而何老师刚是赤裸裸的将世俗带有个人偏见的思想淋漓尽致的表现,在我心目中她是将这种行为付褚于行动的践行者,在所有同学都在期末统考时,为了避开教育局按平均分计算学生分数,不影响学校班级排名下跌,不让差生拖后腿,把我一个人关在她的小办公室里单独考试,并且承诺我不管我考得怎样一定会在我的通知书上让我及格(怎么头脑里何老师的头像与现在的彭总给我的感觉是一致的),这也许就是我把多年前的这种频率一直带到现在,从而吸引到同样类型的人来到现在这个时空里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当初我有点模糊,老师为什么就认定我是最差的一个,平时还有比我成绩更差的那些同学,为什么他们没有被另类对待?原来,这位老师看我当时最老实最好说话,就从几位差生里一下挑到了我,肯定把我另类对待是最安全不会担心别人说出去的。我那个时候早就接受了自己用麻木对待这一切…

我非常清楚的记得我那个时候活得最痛苦的一件事情就是上学,我那么差的成绩,在家被家里人当笑话,在学校我整天都过得担惊受怕,如果老师喊我站起来回答问题,我感觉自己的脚像踩在棉花上,已经没有了自己的知觉;语文课最害怕老师喊我背书,我知道我肯定背不出,因为当其他同学都忙于抢记时,我满脑子就只有我背不出老师特别吓人的惩罚场景,要不就是留晚一点,等到老师也熬不住了,迟早会放我回家的;数学课上最害怕老师喊我做题目,我数学成绩一直不好,那个时候的老老师见我老是学不会,做错时,他就会侮辱你的人格,通常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了;过去我完全没想过如果去反击,我可以反击他们,维护我的权益;

在学校里我的大部分时间用在担心和害怕上,却没有真正花时间在应该真正花时间和精力付出的学习上,这是我一直到现在为止,学习力差的真正原因。成绩好的,很多类型的同学我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与他们多接触,于是我把自己封闭起来。

这是我在小学期间,差不多从小学一年级开始至五年级,非常煎熬痛苦的一段经历。

因为年龄问题,我读了2个学前班,这次回去住我才知道原来小时候妈妈是辅导我学一些数字方面的东西,数学和语文我是以99分和100分考入一年级的,一年级的班主任当时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黎老师,我记得一开始我在她手里得了大红花,我中午放学很开心的带回家 把花镶在家里的衣柜镜子上让自己心里甜了好长一段时间,好景不长,我真的没有印象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竞然成了这位黎老师眼中非常老实,智力差的学生,老师之间是有交道的,之后不知道是我自己的长时间担心吸引的原因,我几乎没什么时间精力花在书上,每天老师的上课时间,虽然我是认认真真坐在那里听课,我的脑袋里就像放电影一般早就脱离好此处的苦海,出去熬翔,那一刻,我的身体是极度束缚的,却不知道原来老师根本没办法管住我怎么想,只是将麻木后,惯性动能自动跳进每时每刻可以避风之处的避风港。经过长时间给自己输送这种负面的心里暗示造成了我后来的不配得感。

黎老师有时会到爷爷家里坐一下,我也是近几年才从爸爸妈妈那里听说到一些关于他们年轻时的一些事情:爷爷很重男轻女,爸爸的前面是2个姐姐,突然爸爸的出生让爷爷非常高兴,在那个年代爸爸才几岁就有别人没有的皮鞋穿,爷爷把所有宠爱都给了爸爸,过了几年奶奶又生了一个崽,就是我现在的叔叔,于是才几岁的爸爸便突然失宠,我只一个当时常跟爷爷走得近的人说,因为爷爷这种观念的大转变,爸爸在他老人家眼中突然成了一个没用的人,于是爸爸那么小就遭受到爷爷他们的冷漠对待,那个人说爸爸看着看着变老实了。爸爸小时候形成的性格一直到长大结婚生下我和弟弟,爷爷是村支部书记,整天靠嘴巴混微簿的工资,而奶奶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没有别的收入来源,也没有别的门路,叔叔还小,两个姐姐要嫁人,一家人的主要农活都被爸爸包了,我只记得我小时候身边的亲戚,跟我差不多同龄带有亲戚关系的,基本上出去在离我们最近的一个四线城市都有工作单位,以前的工作单位在家乡很吃香,因为身边的同龄人个个都吃国家粮,而爸爸一直在家里种田靠劳动力攒钱,在加上爷爷奶奶对爸爸妈妈的压迫,自然有很多从外面看过来的有色眼晴对敏感的我有着无形的压力。

进小学六年级,学校突然来了一批新年轻老师,我的老师叫龙国华,这位老师的到来使我的小学生涯才缓上一口气,但由于前面时间太长,虽然我感觉到与以往的老老师相比没有受那种非常陈旧的观念压迫,一时无法拯救自己,所以直到现在,我还一直走在救赎自己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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