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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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只吃了一个粽子,不知多少,自己可以轻巧地打发自己。这种得过且过的态度,不知谁受得了,已经逼走了几人,我还说服自己这是极简的态度,假装自己是个苦行僧。

2

交替地看小说和统计学书,逼迫自己安静下来。

3

从外面回来,屋里长久没有开窗通风,突然闷热,打开空调,赤裸地瘫坐在床上。连续地上下坡,刚刚吃过的原味鸡又顺着食道爬出来,不停地打嗝。摘安全套扔掉时,出门的一瞬间,客厅拥有的温差把我一下子拉回去年的此时。从五月底到九月初,岸老师一直住在客厅,我留个风扇给他,但还是能感到整夜连续地流汗,他不常洗澡,体味浓重。常听他睡着时做噩梦在夜里大喊,出来看时,常常呆坐。我和D都担心他身体有恙,可自身也不能问出什么,也无力提供帮助。每天太阳落山,稍微凉快些时,我便约他出门活动,爬山或者骑车去市区。即使是如此亲近地在一起,也几乎不说话,我们各自走在不同的钢丝上,都是如履薄冰。如今他在北京,不知从事何种工作,已有固定女友,就像老谭一样,我们也会慢慢分开。

晚上陪D去理发,我在一旁看小说,眼看着越来越薄,总想着要不看完了吧。去下马坊买奶茶,满腔臭豆腐、酸辣粉以及其他食物混合物,令人作呕,像是东南亚粘稠的夏日街头,路旁尽是各国鬼佬,心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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