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batis 查询结果都为null, 实际返回数据size为1的坑

在使用Mybatis查询数据的时候，如果SQL使用了聚合函数SUM，导致查询结果全部为null的时候，实际的size会为1。

例如下面的结果，data里面实际数据为null，但是size为1。

{
    "code":0,
    "count":0,
    "data":[null]
}

这种情况使用CollectionUtils.isEmpty(list)去判断返回的结果列表是否为空没有作用，只能使用如下判断方式：

!CollectionUtils.isNullOrEmpty(list) && list.get(0)!=nu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