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荚倾情奉献(二)——写给时光流年里的豆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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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一)

我们初遇在一九八五年,那个硕果累累的季节,我们从各个乡镇汇聚到这个不是最好,也绝对不坏的学校,开始人生中又一段征程。

那时还没有划片招生概念,完全是按照中考成绩,各校有序录取。最聪明伶俐的上了中专中师,第一批次录取不了的上了县中,中不溜如我俩一般的都上了乡镇高中。那时除了县中,在一些重要乡镇也设有高中,全县有七八所,而后中就是乡镇高中中的老大,当年能考上后中,于我的的确确是一个奇迹。

不知道那个时候有没有这样的紫薇如霞,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有没有这样的桂影斑驳。只知道我们告别了初中的一帮好同学,又认识了高中的一帮新同学;只知道高中的课程比初中艰涩很多。开学不久的期中考试,结结实实地给了我一闷棍:物理学科考了史无前例的37分,白痴一般的分数啊!成为心中久久挥之不去的噩梦。后来知道,你也并不比我好多少。

我们一共四个班,分布在白墙黑瓦红廊柱的一排平房里,教室前的空地上赫然挺拔着三颗巨大的雪松,昭示着学校的不同凡响。

我的班就在你的隔壁,只要不是上课时间,就喜欢扒着你班的窗户,叽叽喳喳地呼朋引伴。谁叫我初中玩的好的英子啊,美华啊等同学都分在了你班呢?由此,我认识了你班所有的女同学,也顺带地知道了一些你班的男同学。但直到那一学年的结束,我却不知道你是谁。

高二分班的时候,带着对物理的敬畏,我义无返顾地选择了文科;而你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们两个如同两条平行的直线,仿佛永远也没有相交的可能了。开学一个星期以后,莫名其妙地,班上多出了两个男生,其中一个就是你。

后来你告诉我,分班的时候,你感觉文理科都差不多,选择科目毕竟是一件关系到将来的大事,还是在心里权衡了一回,最终选择了理科。男生嘛,哪能象小女子一样凭借着死记硬背学文科呢。可能当时流传甚广的一句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也在潜移默化地起了作用吧?

可天不遂人愿,开学一星期了,你和另一位同学由于报道迟的缘故,一直没有拿到新书。问班主任,他也不知道新书什么时候到。不过,他还是给了你们一个建议:“文科那边多了几套书,你们要等不及,就去那边看看?”

那时,那位年轻的老师头脑里肯定还没有“生源”“上线率”等概念,两年以后,他这一句话就让文科班多了两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自己班也就少了两个。要在以上线人数来衡量班主任工作的今天,他不后悔死才怪呢。一直到现在,偶尔和当年那位仁厚的老师碰面,还在心里偷偷地替他惋惜呢:一不留心,丢了一个皮夹子。

世上很多的事情都缘自于阴差阳错,那位老师如同一位扳道工,神奇地改变了你的人生轨迹。

一句话改变了你的命运,一句话也埋下了一粒姻缘的种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了你第一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你说了第一句话,反正,就这样,你终于成了我正宗的嫡亲的同班同学。

我们这个班的几个女生玩得很“疯”。节假日去爬山,山脚下遇到本班男生,和他们一起“斗”酒;暑假里去串门,从南到北,从东到西,边走边唱;学校里和老师“明争暗斗”,搅得老师大呼这帮丫头“人精”。

之所以这样肆无忌惮,是借了优秀的成绩壮胆,也是抗议当时“老班”的“重男轻女”,想让表现“一贯不佳”的“老班”看看,谁说女子不如男?现在终于理解了一些孩子,越是不被别人重视,就越是要用一些特别的举动,来引起别人的注意,来证明自己的存在。那时的我们,虽然已经十七、八岁,从心底里也同样地渴望别人的重视和认同。

疯玩的机会毕竟很少,我们这一帮人依然懂得玩物丧志的道理。平常的日子,也是收起爱玩爱闹的本性,夹着小尾巴和“老班”周旋,你们一帮男生依然是“老班”眼里的最爱。

不过,我们也有傲视你们男生的资本,每次考试,我们女生都能笑傲你们。尽管话里话外听得出来,你们男生对女生的不屑一顾,私下里你们十二分的不服气,但在凭成绩说话的年代,不服气又能怎的?我们快乐的一群就这样在你们面前招摇着显摆着。偶尔给你们一个笑脸,眼神也是斜乜着的,哼,不服又能咋地?

当然你肯定是不在这其中的,那时的你在班上总是那样地沉默,沉默得无声无息,沉默得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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