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创作 | 1984 (二)

                                                   


温斯顿有一天去上厕所,巧了,碰到了那个黑色姑娘。偏偏这时候,姑娘摔倒了,机会来了,他顺着本能去问,“hi,girl,Are there any injuries”,姑娘回“no,thanks, I just got a little hurt in my arm,but it will be get better right for a while.”(为什么说英文?因为原著肯定是英文啦)

温斯顿感觉有一丝错觉,他感觉姑娘对他在发笑,笑得他莫名其妙,心惊胆战的。巧的是,他在扶起姑娘的时候被塞了一个纸条。噢,纸条,温斯顿心里蹦蹦蹦地乱跳,连小便起来也左右颤动了。

他猜测,难道姑娘是思想警察?她已经知道自己日记的事了,这样做是警告我。或许她是地下共产主义者?要拉我下水?不不,不存在的,如果真是这样,干嘛要以这种方式呢。

他小心翼翼打开纸条,就几个字,他被震惊了,弯弯扭扭的立在他前面的三个字

我爱你

完了,不知所措,无心工作,心猿意马,满脑子都是她,只剩下她的身影在脑中挥之不去了。

后面就是考虑怎么约会了,毕竟那个年代,到处都是监视器,又没有手机,又不能写邮件,那当然只能约现实见面咯。首先就是交流在哪约会,当然,这也和做贼一样。

                                               六


温斯顿在食堂的时候,看到那姑娘坐在座位上安静吃着东西,于是他悄悄坐在她斜对面座位上,目不斜视,盯着饭。趁别人没注意的时候,低头说几句话,然后商量好了在纪念碑前见面,以及商量了对接暗号。

温斯顿按指定时间到了纪念碑前,见到了那位姑娘。她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好像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前一语后一言这样搭着话。然后约到一起去一个偏僻的灌树林里。

呀,这里环境真好,尤其是前面还有一个这么性感的姑娘,曼妙的曲线,丰满的臀部,真得不让人不想入非非。这个时候他们才离开人和监视之外,放心大胆地交流。姑娘名字叫朱莉娅,聊的都是彼此的印象呀好感呀,反正就是甜甜蜜蜜的。

这个姑娘可不简单,她把他带到一个树旁的空地,然后把衣服一拖,就那么一个姿势就把温斯顿整个文明给摧毁了。原来这个姑娘以前也和党员干过几十次这样的事了,不过任何腐败肮脏的事都让温斯顿足够狂奋。

就在这美妙的环境,微风轻轻地浮过,花儿灿烂地绽放,温斯顿和朱莉娅来了一个战斗,这是欲望夹杂着仇恨和恐惧的,这是蔑视政权的一次开始,也是一次政治行为。

后面的好几个月,他们时不时地约在这个地方,不过又一次差点被发现,于是他们租了查林顿先生四楼的简陋小房间。虽然破旧,可充满着爱的味道,是温馨的氛围。

在这个秘密小房间了,他们每天每夜地战斗呀,仿佛遇到了知音一样,不停地吐露自己的想法心声。不过在外面他们依然小心谨慎,仿佛两个素不相识之人,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七


最近,塞姆消失了,但没有人提他没来上班,温斯顿去看委员会名单,他记得塞姆以前是一名委员。果不其然,他已经不在上面了,他就是消失了,其他同事也仿佛不认识这个人,塞姆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抹去了关于他的所有痕迹。

有天奥布莱恩找他谈话,说:“我很欣赏你的文章,我有一个朋友也向我谈过你,不过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但我希望你晚上来我家,我有本书要给你。”

温斯顿知道,他说的那个朋友就是塞姆,但是他不是死了,而是被判为非人,任何提到他的言语都会招致生命危险。

当天晚上,温斯顿和朱莉娅来到奥布莱恩家里,核心党员家就是不一样,金碧辉煌,关键还有葡萄酒喝。

“你知道的吧,兄弟会,是真实存在的。我是其中的一个头,我们交接工作只会让你知道一个上级,我观察你很久了,你很有潜力成为我们一员,作好杀人和破坏活动了吗?”

“准备好了,虽死犹荣,我意已决,只要不让我和朱莉娅分开,其他我都接受。”

“好,我会给你们分配任务,这本书拿去看,就是叛徒戈德斯坦写的《寡头政治集体主义的理论和实践》。”

一天早上,温斯顿和朱莉娅在床上醒来,屋外阴沉沉的,院子的那妇女在晾衣服。他捧起朱莉娅的腰肢,回忆起他们的往事,啊,多么美好。

可惜,现实如此不堪。没有自由,就是地狱,终有一天,无产者能推翻革命,传承自由意志,未来才是光明的。

“而我们是死者”温斯顿说。

“你们是死者”一个冷酷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他们惊慌地发现,他们每说一句话,声音都会从四面八方涌上来,画框后面,床底下,窗外,天花板上,无孔不入,无处不在。他们已经意识到,屋子已被包围,思想警察早已经盯上他们了。

而那个看起来和蔼的查林顿先生,外貌已经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白发也变黑了,个头也比以前大了,温斯顿意识到生平头一次这么近接触一名真正的思想警察。

                                            八


他不知自己在何处,可能在仁爱部地下层吧,也分不清白天黑夜,因为根本没有窗户。温斯顿安静坐在板凳上,因为他稍动一下,电屏幕那头都会对他歇斯底里地咆哮。

他被警察带到“101室”,这可是个恐怖的地方,之前他看过有人宁愿把手指扳断,宁愿被立马枪毙,宁愿看到亲人被割喉咙也不愿意去,可是军官就是这么冷酷无情,他还是被带去了。

可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事,审问他的就是奥布莱恩,他最信任的人就在他面前,审问他的罪过。在黑暗中,他坐在电椅上,不知道晕厥了多少次,每次奥布莱恩问他一句,只要他回答得稍不满意,就会来一阵电击。

奥布莱恩举起四根手指,问温斯顿是几根,温斯顿回到“四根”,电表指针调高了,温斯顿大叫“四根,我说的就是四根!”,指针又指向更高的数字,“五根!五根!不是四根!你怎么可以继续下去呢!”

“不!温斯顿,你在说谎,你现在仍然相信是四根。”

“四根,那就四根,你让我说多少就多少。”

温斯顿发现他醒过来了,刚应该是又被电晕了,他现在感到冷极了,他渐渐觉得奥布莱恩不是他的审讯者,而是他的救星,能把带出去的人。所以,后面奥布莱恩的一切话他都像真理一样接受,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后面他写下:

自由即奴役

二加二等于五

权力即上帝

他已经被改造完成了,全盘接受了,历史是能被篡改,但是我们的历史就是从来没被篡改过,什么事都是真的,老大哥也是最伟大的人,他说的就是真理。

奥布莱恩说,“你已经到训练最后阶段了,可是光服从老大哥可不行,你得爱他。101室”,他轻轻地说道。

温斯顿被放出来了,电屏幕还是报告着战争相关信息,服务员还是会给你端来一瓶充满汽油味的杜松子酒。可是他再也不会跑,也不会叫喊了,他觉得一切人都过得很幸福,所有罪都被宽恕了,灵魂洁白如雪。

他走在走廊了,幸福快乐,他在公开审批时招供了一切,那些被他指控的所有人都将接受仁爱部的洗礼。这时,一颗等待良久的子弹射穿了他的头颅,现在终于好了,他结束了斗争,终于战胜了自己,他热爱老大哥。

他微笑着,缓缓倒下去,一切都是那么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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