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

我还是很希望下点雪,总感觉会降临些精灵类似的小东西,让人很冷静地去美好,世界充满着诗意,笔墨有了说不出来的酣畅,哪怕人们埋于心底,置于眸上,多么不快的余味。我想,应该有一群孩子,在唯美地跳舞。高鼻梁,低鼻梁,大眼镜,小眼睛,白皮肤,黑皮肤,等等等等,你做的不错,应该这般的特立独行。

想起小时候的一场大风雨,还是在我不多记事的某一晚,热腾腾的羊肉烩面在挑逗我的味蕾且臣服于我的胃口的享受时刻,冰雹,至今唯一印象的冰雹也像是对烩面表达了饕餮邪念。父母此时表现出了革命战士的淡定,可能我爸已经吃了两瓣蒜了。我们刚从农地而来,父母轻巧地锄头剔草,我想我坐在地头对这片小小生态系统里的自然科学表现出的兴趣应该蛮可以上个清华,中文系的,我一直以为正直、智慧的。毕竟我有过几年的小酒窝,我真想前去逗逗坐在那儿呆萌的自己(并告诉他,你会是个不聪明的人)。一定是在这个瞬间,北半球暖温 亚热带的信风平静地抚摸些命运一样的磐石。我记得一个女人把我抱在腰间带回了我家,女人的儿子我们是同村同学,现在结了婚,和我已然不一样的境况。听人说见到天空上有条弯曲的黑龙,谁知道呢,但确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把家里那棵很粗壮的树推倒了,墙塌了。小学的墙也塌了,我们像小强盗般的溜进一个屋子里玩,第一次见到各种乐器,有我当时还吹不响的号。后来吃了没几次的烩面,再有多大风雨的夜,再也没有一种寄着回忆的烩面。

找到一份有趣的回忆是很幸福的事情。是啊,脑海中帮你勾勒出的文章没有理由不去欣喜一把。小学流行的歌词本,虽然我不写那个,但是天赋这东西来的突然而且让自己不得不去好好地偷乐,真是羞涩。我相信我是个憨厚的老实人,性格中的一份羞怯影响着现在的交际。好像没有女生会交际不善交际的男生,在这个善良纯真的社会。幸好,我也不在乎这些。我也当然相信,一定有人懂我,在我仍不懂自己之前。

个体好像从来都是渺小的。以至于一个人思想多么可怕,素质多么不完善,也可高傲一个自定义的时间段。时间会静的吓死人,人们有好好感受过流逝的味道吗?我们不卑微,不焦躁,蔑视时间又无奈于时间。游戏、K歌、看媒体剧,感觉时间像个宽松慈祥的老者,会给我们不奢求但廉价的东西。我们是不是该怪没有分配给我们些任务,像游戏闯关。所以说她无聊,好心的感慰,接着又是空洞地生活。游戏总会结束,像人。奔走的很有效益的人们从不喜欢冗长与古朽,是吗?人们物质的活着,奴隶样的存在。接受我的眼红和对我的不屑一顾。社会从来都是一部分人笑着另外一部分人。想做个小丑,怎么样?

女同学有太多没印象的。我一直还是蛮积极向上的吧。性格缺陷,内向呆板,心里万千世界,纵不与她人分享。一无所知,巧舌如簧。不过青春期早晚会影响心情的,所以就尽量不好好研究。孤傲,对,就是孤傲,不华丽,适合自嘲。静下来,心则会是另番滋味。小学门口的棉花糖用五毛钱就能满足新奇和憧憬,会很不错。

人是需要写作的,这样在浮夸的人群中,才会受批评,才会有存在感。支持生活前进的,其实就是写作。不过是在看不到的情况下,自己已经做好了提前镌刻。每件刻骨铭心的事,是缘分,不然呢。像一盏台灯,小小地关注着你,像只宠物,听你诉说每个温馨又舒服的镜头。让你觉着某个下雨的夜,一位台灯宿命似地静静等着你的领养,淘气又撒娇,让我心里明净又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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