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lk French leave

       早上7点,接到老吴同志的电话,他问,宝妹,你在哪。我,不在深圳。哦。省厅星期一下来抽检案件,你要回来加加班,年尾关键时刻别出漏子,要不然这个年就不好过了。我说,知道。

       挂了电话,跟师妹在路边小摊一人吃一碗米粉,就驱车往东走。车开出市区后,师妹跟我说,我们谈谈恋爱吧。我笑着说,有人跟我谈过婚姻,没人跟我谈恋爱,再说我性取向没问题。师妹较真的说,我说的是恋爱观。我笑着说,恋爱谈的好就结婚,谈不好就守寡。师妹摇了摇头说,不对。不对,就不谈了呗,我说。

        车一直在路上,高速的单调使我不断的打哈欠,每打一次眼泪就留下来。别开进贺州的休息点,师妹下车泡了两桶泡面,带回来一捆香蕉,塞进车内的小冰箱。香蕉太大,冰箱显得有点挤,他从里面拿出了两瓶玛格丽特,给我开了一瓶。我说泡面你给我暖手吗?他说吃呀,你不饿?我已经不吃泡面很久了。她说,我吃两份。接过师妹手中的玛格丽特,喝了两口,在车上眯了一会。接着上路。

       车前的不倒翁,一直在摇头晃脑的笑嘻嘻。师妹带着耳塞哼着歌,双腿搭在挡风玻璃处。这货跟我出来,我不吓他,他都没带安全带。用他的话说,反正没套牌,不用扣分,再说你连个驾照都没有的人,我这是用生命在陪你玩。我忽然想起一部电影的台词。当你速度达到200迈的时候,会有G的感觉。我看了下前面好长的一段距离都没车,于是我试了下G的感觉,终于明白,为什么情意三千,不敌胸脯二两了。

       进了广东境内,油表已经变红了。找了个加油站,加油。师妹望了望我的油卡金额,问,油卡后面有那么多零,真的假的。我说捡的。加油的小伙子搭话说,哪里捡的,带上我。我笑着说,深圳的翡翠明珠,去的时候要穿白鞋哦,不然捡不到。

       车上高速后,师妹说,要不回深圳,我们去翡翠明珠玩吧。我说,你剪个寸板头,穿了的皮鞋,我就带你去。

       深圳的阳光明媚,刺的人睁不开眼。车水马龙的世界,日日重演着不同人却相似的故事。记得花花刚失恋那会,喝多了对着我们所有人说,谁是谁的老公,都他妈的临时工。那时候不喝酒的我,永远是保持清醒,收拾残局的人。而后,也是不辞而别的人。

        路过出发投递明信片的邮筒,心想我已回来,不知投递的明信片是否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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