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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公立一哥的粉,
不氪金是会被开除学籍的哦
无论是伯克利妈妈粉、女友粉、毒唯粉还是CP粉,都有一个共同点——我们从不白嫖。
租个房,客厅都要4位数。明明天气绝佳,冬夏空调可以上百。停个车,忘挂permit比买permit还贵。停街边就刺激了,街边的咪表费比建个咪表还贵。
霸道一哥一改全系UC成员quarter制,自立semester,开学巨早且永远在汇率最高的时间收学费。山火地震断电停课数周,学费交了个寂寞不算,疫情关闭校园,campus fee和实验室费照收。
公立一哥带你飞,伯骑带资永跟随。
路人只看到满街流浪艺术家在自嗨,
Berkeley粉圈地自萌
越繁华的地方越混乱,越混乱的地方越危险,越危险的地方越刺激。
无论是知名景区People's Park旁的Unit 2宿舍,还是前往校园的必经之路Durant,我的鼻子每天都会经历很刺激的气味。
是正经气味,是合法气味,甚至仅仅是植物燃烧的气味。
我的一位好友,进不到货就上街逛逛,不经意间路过那些嬉皮士们,鼻子一抬就能原地高潮。
回Unit 2宿舍的路上,本就与People's Park的homeless们隔街相望,后来大概是学校察觉了他们的黑粉本色,下令清空人民公园大草坪,于是我们只能在一个个搬到对街的帐篷间夹道而行。
看着艺术大师们在街边用矿泉水洗头,仿佛置身水帘洞。
在一次次Sproul Hall门口的游行中,People's Park的人民终于以伯克利的activism之治,成功夺回宝贵家园。
Activists,自然是见怪不怪了。Upper Sproul举着喇叭的狂热教徒一整天下来的台词不见重复。隔壁家的罢工,咱家热心食堂必第一个跟进,GSI老师也要应援加入。
晚上上完lecture,发现教学楼被警察围了起来,原来是有外来政治演说家串场,甚至有的课还会给参与环境保护游行的学生加分。
啊,这变质的正主宠粉。
假糊,是王者最好的保护色
初来伯村,我曾瞪着这热闹嘈杂的downtown,内心充满疑惑:难道现在是个有大学的地方就得叫村了吗?
加了新生群才知道:哦,原来伯村不村,只是“卖菜”的粉头多。
也不知是00后大学生的压力越来越大,还是延续祖国谦逊美德的留学生越来越多,Berkeley大佬们渐渐流行起踩一(自己)捧一(对方)、以此卖弄自己有多菜的习惯,俗称“卖菜”。
比如“我大一结束前declare了两个major,请问这个速度对各位大佬来说是不是太慢了?”这种一般语言造诣极深,寥寥几笔勾画出对自己前途的忧虑不安,并善于抛砖引玉,用求知的无辜问句吸引大家的羡慕或嘲讽。
再比如“U1S1,您这种Berkeley大佬回国,帝都肯定抢着招您技术移民,我这种渣就只能留在大CA村修飞机了”,一看就是对大家实力知己知彼的工程巨匠,课余时间辅修茶艺。
再再比如“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这种水课还拿不到4.0吧?我以为只有我会3.984呢”,一听就是老阴阳师了。
再再再比如“逻辑学这课巨简单,举个例子,姓x的是大佬,A和B姓x (premises),证明A和B是大佬 (conclusion)”,或是:
“if (x是大佬==true)
{system. out.printIn(而我是学弱);
}
else if (x是大佬==false)
{system. out.printIn (不存在的);
} //这里应该设置一个error可惜我从来写不出error呢//”
这个已经属于我智商不想process的范畴了,只能给大家一个第五颈椎的微笑。
刷着群聊记录里满屏“本弱”“神仙联动”“x神请py”“dalao tql”等专业黑话,我不仅自我反省:
这就是伯村的特色菜吗?终究是妹妹不配了。
Party断片的时候,
没有一瓶雪花是无辜的
众所周知,加州是不用穿bra的,并非什么自由奔放,只是因为我平。
这样一个渺小的我,如何加入一个俊男靓女的酒局?
不用担心,不论是从Kathmanedu自己买还是室友冰箱里的典藏,在Berkeley,只要有酒,你就是局长。
有局就有游戏,有游戏就有故事,有故事你也未必记得。
所以断片前,充满昂贵香水手镯项链的礼物必须得拆了,举着酒杯抱着气球的照片必须得拍,Instagram朋友圈小红书必须得发。
毕竟流量太大,毕竟还要营业。
Hangover次日,永远不知道自己如何从酒店包房的床上位移到宿舍的床上,浑浑噩噩继续赶due,一天下来微信步数为6。
头疼到说“再也不喝”,下次兄弟一个电话,哪怕是期末复习dead week也要出去两肋插刀,吃好喝好拍好,回来继续难受。
饭圈,是个圈嘛。
不约掐架,独自美丽
Berkeley一开始是我的排面,后来成了我的归属。
近半年没见这个城市,也不知道下次回去是什么时候。如果不是为了这篇文章到处去问同学,我好像都快忘了这些曾经万般熟悉的名字。
回了国,Shengkee的同款面包都能吃到升级版,会比在排着长龙拥挤不堪的奉茶RareTea时更加熟练地调整冰量和糖度,摆脱了眷湘让人欲罢不能的油腻,不会碰到Asian Ghetto向自己要食物的homeless,可以不用按着Silver Pizzeria每日限定的菜单点Pizza,Foothill宿舍的山路漫漫也抵不过重庆道路的奇奇怪怪,自家蒸饭不再有Crossroads食堂的特色夹生,更无需为了看出租公寓从西边的Stonefire跑到东边的Frat House。
但总是缺了内味儿。
有时候也会想起Sather Gate前与社团tabling人员的尴尬对视。
想起半夜独自穿越People's Park的幼稚挑战。
想起在Cafe 3食堂下班时间总是被拖延半个小时。
想起在RSF的健身房日常摆拍。
想起Tasty Pot味道复杂的牛奶芝士锅。
想起Kimchi Garden齁死人的冰沙。
想起半夜收到停课邮件时整片宿舍的欢呼。
想起Unit 1楼下的深夜台球局。
想起男女共用浴室走出只裹着浴巾的青春肉体。
甚至回想起清晨在study lounge沙发上依偎的小情侣。
大概是因为嘲讽可以获得优越感,而吐槽最能显现亲近,我才会一直抓着Berkeley最令人乌鸡鲅鱼的那些细枝末节不放。
高中访校的时候我开玩笑,说我不喜欢这个学校但就凭这排名,它要我我一定来。疫情停课之后,我口出狂言说网课最自在,大不了退学我也无所谓。
但事实上......
对没错,事实上我也是这么想的。
伯骑,勿忘初心,拒绝感动!
但是!我家哥哥只能我们伯骑说,捆绑蹭热度捧杀空瓶的别家小可爱都闭麦,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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