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随笔(10)无题

陆陆续续回来了。

去了六楼自习。吸收效果很是满意,继续保持。

室友也回来了,得知同住一室友,母亲节假日后如往常一样来了,将其子内务,以及宿舍一同收拾干净。回到宿舍洁净如新,母亲操劳也 。不知住边上旅馆,还是当天买了票回去了。

下午突然见到你,头发也长了,太巧合了。在你身后,我开始避让你了。开场注定是一场旱与霖之间的等待。这个岔路口就好我真实的境况,我的窘况,放了假后,思绪也开始慢慢通了。保持平淡,归于平淡吧。命运有时很巧合,安排你见一些人,又安排你不见一些人。

看了久违的红海行动。战争之残,喋血之痛,人物之间的表现,海清与张译搭戏很好。今年黄景瑜,应该有很多重大表现。

开始夜跑,前日武汉有雨,隔了一天,今天不紧不慢跑了五圈。自习室取资料,见同班同学,开始努力奋斗了。

回寝室,别人进来在倒腾平装书柜,复喧嚣之态。见友人好似仍旧停留在分手旧事,此情难以割舍,伤他太深了。

虽说,覆水难收,你也说,钉子拔掉了,窟窿还在,只会不断地冒血;但,那位说面具、讲人性的教授,不也说了,今日的我与昨日的我竟可完全不同。我们还是应当多相信清醒过后的自己的想法才是,那或许才是自己真正想要表达的。
而至于窟窿,或许就如我拔掉了的耳钉,也许过了几日,印记也就都慢慢消失,只留下一个小点,和回忆起的只是浅浅的一闪而过的疼痛,也就没有什么了。

痛似蚊子叮咬的包,留下的痛点。慢慢的也就淡了。一抹墙上的蚊子血,干涸后,以刮刀刮之。那疤痕依旧停留,警醒着过往时日。

深夜着笔,3.6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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