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孩,都曾有过男孩子的梦

     前几天,看见一件男装很帅气,忍不住试穿了一下,走出来的时候,恰巧一个年龄相仿的男生走进来,羞红着脸,满眼诧异,仿佛在说,“我……我走错了吗?”

       ……

       其实,每个女孩,都做过男孩的梦。

 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原生家庭。 封建社会认为,男孩是传宗接代、延续血脉的中流砥柱,男孩才是实现老有所依的根本办法,男孩才能成为将来的精英骨干和社会王者。虽然这种思想随着时代的变迁、开放观念的深入以及女权主义的推广渐渐淡化,然而在落后闭塞的农村,在那些整日以评头品足为乐的老古董的潜意识里,还是很张扬跋扈的存在着,根深蒂固,顽冥不化。

    所以,一个女娃的降生,引致的可能是整个家庭的灾难。她的总是异样眼光的祖父母,她的被祖父母鄙夷的双亲,还有那个永远逃不出内心冰冷世界的孤零零的她。

    你其实并不能感同身受。当她看到母亲被冷遇时的心痛,当她看到偏袒叔叔伯伯家哥哥弟弟的失落,当她看到黑夜里月亮被群星拥抱时的孤单。

   沉默,只有沉默。自责和卑微禁锢着她,一言不发。心结化作厚重的茧,一点点,编织着没有任何色彩的情绪,终于做成坚硬的外壳,成为名副其实的伪装者。

 与生俱来的保护欲和责任感。如果你觉得小女孩特别宠爱自己的小动物称得上是保护欲。那么,抱歉,这里指的是以家庭为基本单位生发的保护欲求。

 有人说,“贫穷,是一种西西弗斯式的诅咒”。如果不能有一代人做出彻底性的改变,你的祖祖辈辈将会挣扎在生活的边缘。正如“民生”,是一个永不过时的热搜话题。

 “面朝黄土背朝天”一直以来都是最底层人民的真实写照。因为穷,自尊被衬托地尤其高贵,不合身份地刺眼;因为穷,第六感告诉她,这里不适合你,识相的话,滚远点。

 社会底层的“过来人”提醒她,“忍吧,忍吧,忍过去,就相安无事了。”所以,她被贴上“软柿子”的标签,谁都可以捏一捏。可能在某一时刻,她又拥有平常人“生气”的能力,内心突然奔腾起一股按耐不住的热焰,炙烤着愈发膨胀的胸腔,仿佛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可是,还是渐渐泄了气,犹疑着,担心着:“我能吗?我可以吗?”

 最终,信心和勇气被自己扼杀在胸口,刹那还原成蔫了的气球,“如果我是男孩,就好了。”

 如果我是男孩,我要狠狠地和他们干架,我要向他们证明输不起的是他们,我要像一棵大树,为我可爱又可怜的小家遮风挡雨,让我一直卑躬屈膝唯唯诺诺的父母抬起头,挺起胸膛来!

 危险指数的日益浮涨。  政客们尝尝高谈阔论,社会分配不会是绝对公平的。其实,就人类最基本的分类,男性和女性来说,要想实现公平,宛如白日做梦。

 所以,为什么女孩儿总是受害者?本来娇滴滴水灵灵的一个花骨朵儿,为什么被肮脏的污泥打碎了童话公主梦,毁灭了平静美好的生活甚至是本就昙花一现的一生,施害者却总是逃过应付的代价?

 就像电影《素媛》中,为什么还会有律师为惨无人道的流浪犯罪者进行辩护?他的良心,他的同情心,他的职业操守在哪里?在哪里!甚至还有国家计划实施“把被强奸的女子娶回家可免其罪行”的法律。人性、道德沦丧至此,社会的公平公正在哪里!

 所以,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们会害怕,会天真的说梦话,“如果我是男孩,就好了。”

 心灵和身体的不协调。很简单,她有男孩子的性格跟喜好。她就爱跟豪爽大方的他们一起玩,和她们在一起总感觉忸怩甚至麻烦。不巧的是,她的家教有点严,总被父母数落“一个女娃儿,整天跟男孩子一起耍,像啥子样子嘛~”

 这时,她反驳一句,“那你看人家金星老师”,然后骑上车,一溜烟儿跑掉了,一边大大咧咧地抱怨着,“早知道整天这样操心,干嘛不直接让我是个男孩子。”

 最后一个理由:我很正常,但我只喜欢同性。

 (如果,时间可以有加速度,我希望,她心中的积雪能够尽早融化;如果,时间也会自知冷暖,我也想,它原谅我的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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