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之眼》东野圭吾

序章以一位凌晨两点在路上骑行的家庭教师美菜绘入手,突如其来的撞击以及身体被重击,晕眩的美菜绘不断想起美好的过往。她是多么不愿离开这世界,家里还有等待她的丈夫玲二……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驾车摧毁她身体的凶手,满含愤怒。

调酒师慎介凌晨接待完最后一个客人在出门口时头部被击中,在医院醒来时一部分记忆丧失。一年前慎介“驾车”送人在路上撞死了美菜绘,被判刑两年缓刑三年,而袭击的人正是美菜绘的丈夫玲二。

慎介丧失的记忆恰好是关于车祸的事情。为了找回车祸的记忆,慎介一步步追查关于车祸的事情。随之而来的却是同居女友的突然消失、酒吧里出现了一位魅惑的女人(此时自称琉璃子),在追查过程中他发现原来车祸发生时他只是将美菜绘从单车上撞飞出去,而真正令她死亡的却是另一个驾驶者木内。可令他疑惑的是为什么死者的丈夫只找他复仇却没有找木内的麻烦。

随着探寻的一步步推进,慎介的记忆也慢慢恢复。他想起真实的情况是当时开车的人其实是自己的前老板酒吧店主江岛,而为了能得到一笔丰厚的钱款,他同意了店主的要求——假装开车的人是他。而在他尚失忆时,同居女友突然消失则是因为找到了他藏起来的那笔钱款。在与酒吧魅惑女人琉璃子渐渐接触的过程中,慎介发现琉璃子装扮得越来越像死去的美菜绘,并且她的眼神竟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与木内的交涉中,慎介逐渐发现木内与琉璃子不同寻常的关系。最后木内承认了自己也是车祸肇事者的替身,而当时驾驶的人是自己的女友兼社长千金上原美登理,即称自己为琉璃子的女人。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慎介和木内为了利益充当了车祸的肇事者。而真正的凶手美登理却因为美菜绘的怨恨眼神失去神智,到最后竟成为美菜绘的替身。而她接近慎介是为了替“自己”报仇,当知道真正的驾车者是慎介的前老板江岛时,美菜绘的怨念由美登子的眼睛传到江岛。最后被恐惧笼罩的江岛只能自毁双眼。

车祸的肇事者虽有替罪的羔羊,但濒临死亡的美菜绘愤懑、怨恨的眼神却将美登理威慑,从此美登理丧失神智想要替自己报仇。而同是肇事者的江岛最终也因对怨恨之眼的恐惧自毁双目。这便是“濒死之眼”,它有不可思议的力量,是对美好世间不舍造成的怨恨,是对毁灭自己的人的不可饶恕。

后记:记起以前看小说时总是带着疑惑,小说到底要传达什么。是人物的姿态、周遭的变迁,还是宣扬作者的人生主张?慢慢地,我从小说里看到了一个永恒的主题——人性。不论是对美好的宣扬还是对战争的讽刺,小说总是有意无意透露一些人性的光辉或残酷。

或许读小说并不会改变我们的生活,但是文学之内的探索却可以渐渐启发心智,教读者一点点去寻找。这份寻找可以是美好也可以是对美好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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