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之辈》有感

无名之辈不无名

我无法忘记,胡广生通过电视,知道自己被别人嘲笑是个蠢贼,那个扭曲的脸,那个在头盔里说都耍老子时哭啼的画面;

我无法忘记,大头和胡广生为了满足马嘉祺死前的梦想,两个人把她背到天台,想尽办法给她拍照的画面;

我无法忘记,当胡广生准备离开马嘉祺的时候,他趴在马嘉祺的腿上,看着马嘉祺入睡时的眼神……

我无法忘记,马嘉祺醒过来,看到胡广生留下的画和话:我想陪你走剩下的桥……也许我终其一生,有所妥协之后,依旧无法放弃心中最最理想化的爱情;

我无法忘记,胡广生因为害怕,最后在烟花响起的那一刻,扣动扳机,出来投降的时候,看着漫天的烟花,蓄满泪水的眼睛,被制服趴在地上,绝望的眼神;

其实平平淡淡的我们,有些大大的梦想,总有一天,憨憨傻傻脑子不够用的我们会在心碎的傍晚,看见满天绚烂的烟花,无论是让我们认清现实,还是嘲笑我们的乌托邦,也许心死了,才能浴火重生,蜕变出另一个自己……看见胡广生,就觉得那是我自己,是哪个有些偏执,活在自己乌托邦里,不愿意出来的我。

乌托邦里,我是一个无坚不摧,无所不能的大侠,一双羽翼之下,保护着我想保护的所有人,期盼着我想要的爱情,久而久之,我都不知道哪个世界究竟是真的世界了,或者,我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了。

只是,后来有一天,脑子不够用的我,做了脑子不够用的事,忽然我那构筑乌托邦的墙被推倒,我就像是一个裸奔的神经病,成了别人视频里鬼畜的素材,是别人眼里的蠢贼,是哪个拿着猎枪虚势极了的傻逼……内心就是在流血,外面的真实世界里,在张灯结彩,烟花漫天……我绝望……

这大概就是成长的历程,我偏执,我固执,我坚持己见,忽然有一天,我看到了世界是什么样子,这个时候,我内心的偏执,会不会一直还在,我内心的那这信仰会不会也还在,我那无名之辈的挣扎,会不会在尘埃里开出一朵花?

马先勇执着于协警,马嘉祺执着于死亡,胡广生执着于悍匪,大头执着于真真……这些执着,就变成了一个信仰,支撑着无名之辈在平凡的生活里,挣扎着,存在着,努力着,幻想着……

我只是一个无名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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