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梦之粽子大战

妖梦之粽子大战_第1张图片

继前天晚上梦中大战群猫,有个朋友问我是否记得恶战细节,树老爷答曰——我动用了一款催猫瓦斯的新式武器后,昨夜,我大战粽子!是盗墓笔记里的那种粽子哦,哈哈

梦里,我们家族的一处新坟被个不长眼的动了。破棺移尸,残骸给存到了祠堂兼派出所的空屋里。这是一个很远房的亲戚,深居简出,岁数极大,几乎没有活着的人还能记得他的来历,只知道是家谱的某条模糊的支脉上的一个名字。

族长兼派出所所长来通知我们务必去认领一下,办好手续才能重新下葬。我和一个兄弟便接了这个任务,反正也就是过场。我们被带到一个破毛坯房,隔着厚重的门帘都能闻到里面散发出的霉味和长年存放不干净的东西所带的阴湿、逼仄。这是祠堂放尸棺的屋子。工作人员说,照例必须进去,揭开布看下,再出来,才算完事儿。透过帘子缝儿,隐约到一排四五张条板长凳儿,靠里面的一张上面盖了脏兮兮的棉被。赤褐色的面子四角是暗的发黑的红花绿叶,下面鼓鼓的一坨凹着奇怪的形状。兄弟拉了我一下,悄声问道“咱俩谁打头阵啊?”我白了他一眼,个没出息的。不过,在伸手摸那帘子前我也长了个心眼。猛地想到今天不就戴着我那翡翠小佛儿嘛。于是我从脖子上拉出挂绳,把小佛挂在胸口——看,我们有这个,不怕,我先进去。那小子明显如释重负,跟后面一道进去了。里面的气息更压得人喘不透气儿,四周的砖墙因终年的潮湿而覆上青苔,颜色也如那个床破被一样暗沉。于是我催道——你去看吧。一人干一事,我带了路,就得你去揭那布。这下回我的是一道同样的白眼“靠,又上了你个丫头的当!”没法子,小弟只好忍着恶心,去凳子上验尸。我自然别过头去。“还好嘛,没有那么可怕,就是头发没了,你要不要看看?”我没等他瞎掰完,立马掀帘子出来——还不死出来,和死人攀上了啊!终于完事儿了,我们签字画押,工作人员告诉我们会在三天后下葬,到时候再通知我们新坟的位置。

我和兄弟一路回家走,晴天朗日,心情也渐渐好起来。我们一路讨论中午老祖母会做什么菜我们吃,下午去哪里耍。正走着,前面不远处一阵尘土,貌似是扫街的大扫帚漫起的灰。小弟拉着我往旁边的岔道拐“穿巷子绕过去吧。”伴随着急促的声音的是穿过我手臂的剧痛。一向温柔的弟弟居然下这么狠的手劲让我本能地推开了他。正午的太阳不知何时已被过路的云层掩去,阴恻恻的天,低头看不到地上我们自己的影子。“走啊,我带你穿巷子。”

岔道边上的巷子是一处废弃的旧屋,里面是蛛网般的迷宫窄道,已经许久没人踏足了。我心里一个激灵,后悔刚才不该自己先出来把兄弟留在屋里,他身上一件东西都没有。我趁着那个急不可待的声音还没回过神的短促当口,把平日记在心里的咒符默默念了起来。我再次正视他/它的时候,一道日光冲破束缚直射我们站的方向。那东西和我弟都搓手不及,抓住这个机会,我一把拉住小弟的手把翡翠佛儿按在他掌心。从他身后弹出一个虚弱的阴影,趔趄着倒退数丈。我把随身唯一的一个镇符朝它甩过去,拖着快虚脱的小弟一路往家狂奔。

我们一脚踩上家里的门槛儿,小弟拼了性命憋着的意志力彻底崩塌,一头栽倒。大家慌乱地接了我们进去,不知所以然。只有老祖母望着我们来的方向的上空,由阳转阴刚才又瞬间转一下子阳,如今像洗了墨一般的黑漆漆地散开来。我把上午的事儿和家里人全都讲了一遍。那本尘封的家谱被重新翻出来,叔叔伯伯姨妈姑父们悉数上阵开始研究到这底撞了哪门子的邪。(好吧此处省略一万字,记不清那么多细节)

最后,我们找到一个奇怪的符号,在族谱上这个远亲的名字旁边,在他遗留的几个物件中都带着这个符号的影子。不知道意味着什么。老祖母说,他必是一个有积怨的人,旧坟的选址肯定有缘故能压制住。如今鱼死网破,怕是有大麻烦了。房子外面是渐渐逼过来的黑气,一个昼夜估计就要到眼前。这一带都是世代修道捕仙(咳咳,就是捉鬼啦)的人家,祖母派人去挨户知会,家里也上上下下调停一番。

弟弟昏睡不醒,但性命暂时无碍,只是想到祠堂那边的人,大家都觉得凶多吉少了。祖母拍拍我,让我跟她进屋。她从当年陪嫁的一个斗柜里抽出一个暗格,里面是个小首饰匣子。她上年纪后很少摆弄这些,慢吞吞地在一堆旧物件里翻捣着,找出一块银锁片递给我。我不禁感叹,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一件细软没有给我扒出来。银锁的一面用暗刻的手法绘出垂着凌霄花的曲水小园,芝麻大小的青砖地和头发丝样的粼粼水波清晰可辨,翻过另一面做了镂空的如意阁窗棂,里面嵌着一张很小的照片。照片上三个女孩儿,其中一个看着很像祖母,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姐妹们。祖母从我手里把照片抽出来,放回盒子,“老了,都是旧物“。哇,我心里一阵惊喜(马上忘了隔壁还躺着生死未卜的弟弟的悲伤)。祖母是要把这个传给我嘛?表扬我今天勇敢地救出老弟,没有全军覆没的机智?那我回头要找一张自己的好看的照片放进去宣誓所有权。

祖母朝着我因贪婪的神往而变得无比呆滞的脑门上请我吃了一记榧子。哎哟............ 她把锁片翻回那个有园林的一面,指给我湖面当中的一个小点。我仔细地看过去,那像是一座水榭凉亭,又像......我掩住几乎脱口而出的惊叫,突然意识到它是什么了!这个银匠工艺精湛,几条粗细分明的线刻借着水波纹就勾勒出一个小亭子的造型。把水面以上的结构单拿出来,就是我们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诡异符号。天哪....... 我看着老祖母。祖母只说了一句“那个佛先放在海儿的手心里压一压。你找个链子把这戴上吧。明天用得上。”我使劲点点头,只要有这个,我明天可以打头阵啊(为了新的项链我也是拼了)。反正等那傻小子醒了,翡翠佛也还是我的。我欢快地出门,撞上二叔。二叔手最巧,我立马求他给我编个好看的挂绳,晚上好戴。二叔几乎惊掉了下巴,在这全族备战的紧张时刻,”你居然又巴结老太太骗了一个玩意儿出来!你你你,我非告诉你爸不可!“我冷哼了一下,把画面的玄机秀给他看,他才缄口沉默了。抬头问我,“那你准备好了嘛?你知道历来的规矩,捕仙的时候谁手上带着‘解药’(解药说的就是能镇住要捉的鬼的宝贝或者有很大关联的物件)谁就要打头阵上的。”我当然知道啦。二叔叹了口气,他使出看家的本事,拿五色金线打了流苏络子,挂上银链替我戴上,嘱咐我明天千万不能逞能。

..........(后面继续省略无数字吧)梦的最后,破晓时分醒来,外面的天空沉重得似乎一不留神就要当头砸下。所有人都穿戴整齐,准备迎接一场恶战。老祖母坐镇,守着家里的弟弟。她又摸了摸我身上的锁片,说道,“去吧,莫怕” 。

在真正醒来前的一秒,我记得自己平静而勇敢地走出家门,当真是一点不怕。有了好看的细软,我就是这样的勇敢和无畏……

后记:连续两晚各种打仗,然昨天我并没有喝乌龙茶,但是中午吃过麻辣香锅,有讲究嘛?今天中午要么喝个粥,晚上喘口气?[巨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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