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工作已经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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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工作今天已经离职:

    今天工作做了大半天就不想做了,直接跟老板娘说工资算五天,今天的不用算了,也不必按照五千五百块钱来算,按照四千块钱算好了。这家公司几乎都是小人,福州就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城市,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喜欢落井下石,背后捅刀子,当地就是这样的环境。所以本地诞生的人,或附近的人,或外地来的人,最后和结果都会被当地的环境给异化,只有我没被他们异化,我就理所当然变成了他们眼里的异端。就说工资给我开五千五百块钱,这在仓库同行领域里确实高些,可老板给这些工资也不是心甘情愿,表面假装热情以掩饰自己的虚伪,背后见人就抱怨说给我的工资高了,这些抱怨一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就受不了,那么就无法继续合作下去。福州这边的人就是南方人的典型特征,笑里藏刀,口是心非,一举一动,言谈举止都能透视其猥琐卑鄙,彻头彻尾看他们都像是小人。就说给我开的工资,觉得给高了为什么要给,既然给了就该大方接受,为什么还要见人就抱怨,这是对我歧视,还是憎恨,做人不够敞亮,心胸狭窄一直是当地的特征。

    你觉得给高了心里难受,那我走好了,我又不稀罕你们这家公司,整个福建省我都决裂了,还会在乎一座城市,一家单位吗,你们又不是文化机构,也不是在搞文化事业,更没有表现出什么文艺激情来,那么你们凭什么对我高屋建瓴,居高临下,或说三道四。古人有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有士可杀不可辱,还有嗟来之食,你们以说好的工资招我进去,又因为这些工资而抱怨,这是对我的侮辱,假如我还继续呆在你们的公司里面,我就是厚颜无耻,我也成了小人了,这就是嗟来之食。就因为福州的环境普遍缺乏道德观,没有善良,没有骨气,也就习惯了低声下气,阿谀奉承,这座城市只有心计,很难坦诚相待。福州不仅没文化,也没有信仰,我到现在还坚持着曾经的语言描述,我不说“啥”,而是说“什么”,不说“遛弯”,而是说“散步”或“逛街”,不说“磨叽”,而是说“婆婆妈妈”,不说“不靠谱”,而是说“靠不住”,或说“不可靠”,不说“打车”,而是说“打的”,不说“个”,而是说“一双筷子”,或“一碗面”,或“一瓶酒”等物体词汇。

    公司仓库的人不多,两个女的,一个外省的,一个或福州或福州附近的,一个是兼职,上个月做完兼职就离开了。老板娘安排当地那个女的负责带我,这个人也是个小人,在我的面前经常说外省那个大姐的坏话,在其他人面前也在说我的坏话,估计在老板娘和老板面前也说了很多坏话。有次装车,她在下面说三道四,还讽刺挖苦,说她以前连集装箱都搬运过,似乎是在说我装车没本事,现在好了,我走了,老板娘如果还没招到人,那么你有的是机会表现自己的搬运本领了。我装了两次车,结果司机都是很愤怒的看着我,那种眼神我能感觉到一股杀气和不满,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又不认识,当然有人跟他们说过我什么,要吗是公司,要吗是工厂里面的人,可能就是老板娘,或是这个当地女同事。我一直在底层,越是底层就越目睹到恐怖,人的物欲贪婪是一样的,手段却是看级别的,底层人的手段是很血腥,很冰冷。比如同事之间,某个新人的工资高些,其他的同事就会不服气,就会暗中搞鬼,或是落井下石,或是搞排挤,把人给气走,然后介绍自己的人进来。

    种种小人我在福州见多了,简直是罄竹难书,底层人生活不易,却要养家糊口,为了保护眼前的利益,或是想得到更多的利益,互相之间的猎杀是显而易见。就像一群流浪狗,随便丢根骨头,它们就会互相面目狰狞,撕咬,撕裂彼此,底层生态就是这样。我没结婚真的是幸运,正是因为我没有家庭的负担,所以才不被任何公司控制,也不会为了生存去做些违心的事,比如算计别人,伤害别人。今天离职的这家单位是我年后找的第一份工作,我知道,以后即使找到了,也不会做的长久,我内心受的伤害太深,随便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我刺激,离开福建才能够稍微好些,可我又寸步难行,被人一直桎梏。监控我的人说,他越是这样,就越要和他玩,玩到他老的走不动,他想走,就是不让他走。他们所谓的这样,是看不惯我的文艺激情,嫉恨我站在善良、正义的这一边,他们希望我去伤天害理,去杀人越货,他们希望人人为魔,我却希望人人为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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