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3-14

没有再比花蕊这种繁殖器官更美更令人着迷的性隐喻了,我端详了很久,它们的形态各不相同,有交缠在一起的,也有背道而驰的,就像不同的男男女女,但这又比男女更纯洁也更永恒。人类终究带着些动物性的欲望,有深有浅,有肮脏的浑水,有污浊的白液。它们相交,好像生来就该这么做,没人指责它们,反而会得到礼赞,死亡也只是相拥而眠。存在既是生与性,超越情与色。似乎可以理解荒木经惟对花的闪光的追求。

看花蕊看的满足了,我躺在妈妈的床上昏昏睡去。睡得不深,中途还被快递的电话吵醒。反正我是又梦见切切了,其实上一次我说梦到他是骗他的。人们总是再说完“我梦到”这三个字后就开始撒谎,但小小的谎言真的能让当事人觉得开心,虽然是取悦别人的事,但我也乐意这么做。今天是真的梦到他了,但已经没办法告诉他了,我和他就坐在我现在正在坐着的沙发上,没有开灯,但其他房间有人,我不确定别人知不知道沙发上坐着我俩,所以不敢做太亲密的动作,好像同一战壕里不知道有没有被敌人发现的两个相依为命的战士,或者是快要死去的人,总之各种感情在小小的沙发上发酵,像是知道可能是最后一次梦到切切一样,我热烈,难过,又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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