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说新语》——仰世而来

  活在三纲五常的世界里,每个人都在眺望竹林。

  历史总是小心翼翼地前进的进程中找着平衡,比如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比如潜龙勿用,否极泰来;也比如物极必反,中庸为道。

  在历史的巨变之际,孔子用礼法为失落的人心重新找回归宿,“不学诗 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礼是一件华丽的衣裳,让穿上的人都成了君子。但慢慢的,礼也成了一具枷锁,禁锢了我们最真的自我,最真的心,最真的情。

  到了汉代,察举制兴起,举孝廉让礼直接与利益联系在了一起。礼本身并无对错,但当礼与太多尘世的污浊纠缠在了一起,带来的是礼的表准化,形式化,僵化,礼成为了一套清规戒律,一种林场作息 抹黑真实,桎梏人性。

  当铁锈到一定程度,它就再也无法遏制那股蠢蠢欲动的新力量了。儒家礼法的雕栏玉砌已经露出年久失修的破败之相,而那片吹着玄凤的竹林,郁郁葱葱,生机正显。仰世而来的魏晋名士 ,或用广陵散,或用柳絮雪,或用柳下泪,或用名声,或用仕途,或用生命,做出了历史的抉择,建构起中国人心中的一片静谧的竹林,一座幽雅的兰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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