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古代妓女的爱情:出自青楼也能有一身傲骨

我是李香君,我是个妓女。

身为秦淮八艳媚香楼里的名妓,养母是个老鸨,由于养母仗义直爽又知风雅,来这媚香楼的客人多半也是些风雅客。精通琴诗书画歌舞的角儿,又年少成名难免有几分傲气故一直未遇到良人。我向来是不喜欢来媚香楼的客人的,阵阵香风能熏出什么一身傲骨。也托年少成名又年龄小让我只须在其中与客人周旋而不必亲自去做些辱没人格的事。

养母也终究是养母,到了十六岁,我就该梳拢了,怪她吗?自是不怪。她培养我成为琴棋书画歌舞样样精通的名妓自是要付出些代价,也亏养母对我的悉心栽培,使我不必去做个人皆可夫的娼妓。

养母是不只收养了我一个的,由于流年不利加上长大后出落得不同,我分明看见有些人是被抛弃了的,由此相比之下,即使梳拢,似乎也不是那么无法接受的。

第一次遇见他是在媚香楼,那是秦淮河边最美的桃花盛开的那天,犹记得那一片红云在河边开得妖艳,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他在楼上对对着那一片红云轻诵诗句,他身穿一袭白衣,似乎与这风流之地格格不入,他蹙着眉,似乎含着万般忧愁。看着他,我的脸上也升起一阵红云。

他是媚香楼常客,时常与自己的一众朋友来酒楼说诗论词、饮酒作对。由此,我们便认识了。

不久就到了我的十六岁生日,时间似乎总是过得很快,快到来不及让人日日风流便到了面对现实的时刻。媚香楼是要做生意的,梳拢是要拍高价。他并非什么达官显贵、皇亲国戚,也终日流连于酒楼没去做什么营生,以给妓女写词为生。我们一个写一个唱,倒是一对天作之合。最终他却拿出了一大笔钱,换下了我的梳拢,我心中一阵疑虑,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毕竟他可是我的白色少年啊。

从此,少年一袭白衣如我梦。

东窗事发的时候,我是震惊的。我早已料想到他不应该拿出这么多的金钱,也只当作是长期积蓄或是找朋友借的。可是这一借却借到了阮大铖头上。作为文坛上出了名的只有作品没有人品的人,想着拉侯方域入僚。见侯方域犹豫思量,我自是感到一阵生气。拔下钗子砸了出去,我骂了他,我骂了我的白色少年。我明白它的苦楚,年幼便大放异彩,成年却碌碌无为只得流连于烟花之地,又有了爱的人,自是想成就一番事业的。但我爱的少年,不是一个虚与委蛇的男孩,我爱他的果断,机敏和孤注一掷。

最后他将钱仍还给阮大铖,被阮大铖这种文坛大腕记恨上了,只得开始逃亡。

我从此也闭门谢客,我在等我的白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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