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南方阴冷冬季的晚上,没有什么愁闷需要消解,没有什么欢喜值得庆祝。神经衰弱睡不着觉的夜里期望酒精能带我会周公。

38度的白兰地,喝了不到半瓶,经过半小时又蹦又跳地加速血液循环,才微微有了些上头的感觉。我已经几年没喝过酒了,但偶尔喝酒的朋友只喝了两口就嚷着晕了。

各种问题上我都这么迟钝,哦,有时是反效果的延迟。第一次喝咖啡的时候我竟然睡着了,在某次英语考试时……

记得很久以前,母亲在秋天会买来山葡萄自己酿酒。午饭后她会让我喝一小杯。酸酸甜甜,记忆里毫无酒精味,却能让我在几分钟后美美睡个午觉。

岁月有时不仅是刀也可以是麻药。麻痹了神经也麻醉了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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