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纪初之思考

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已经习惯对什么都习以为常,界限,各种界限早在上个世纪和本世纪持续不断的被打破,而我们从小信奉的真理(极其少数可以被称之为真理的世界当中的宝贵真理)便是一切皆有可能,又一切都又不可相信,若有人执意要相信永恒,我们多半会称他为疯子,或者截然相反,将它奉为神明供奉起来,就像对待珍稀动物那样,一定程度上,这是一种非主流的美学,它极其诱人具有邪教头子般的吸引力,让人丧失理智,沉溺在因稀缺而自动美化的理型世界中。我们的剧作老师常跟我们说,“经济低迷的时代,大家都选择到电影院里去做梦,而你们就是造梦人”但我觉得造梦人并不是一个褒义词,且放在此种语境下,它和暴雨天抬高雨伞价格的小贩并无本质区别。说到我有个朋友,(暂且称他为朋友,这或许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他总是做一些异于常人并占据道德高地的事情,并自我沉溺其中,(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他一个人包揽了经纪公司和粉丝的所有工作并从这个链条上获得极大的精神收益)他极其懂得沉溺的窍门和技巧,并对此坚信不疑且常常因此把自己感动的热泪盈眶。拿玻璃球游戏做比较的话,他就是克内希特,在我们看过的影视作品中,常常能听到对主人公悲惨境遇的此种思考“错的不是他,是这个社会”还有陈词滥调的“不要让自己被这个社会所改变”。这些都是无赖心理。一旦有人试图将他从沉溺中拉出,只会将其激怒,后果是,他的面部表情会更加无辜。他不是祥林嫂式的人物,或许他更像小武,(那种会为自己辩解的精明版本)而我们能对小武说什么呢?很多人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上个世纪过去了,上上个世纪也过去了,看来,大家都挺,怀念它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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