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球所有物种消失了,人类会怎么样?

大家都知道,根据科学家对地球的研究。自从地球有生命以来就有过五次物种大灭绝事件,另外还有大概20次小事件。

你看,你以为生存容易吗,其实生存不易,灭绝才是常态。

五次大灭绝的界限:奥陶纪-志留纪大概是4.4亿年前;

泥盆纪后期,大约是3.8亿年前;

二叠纪-三叠纪,大约是2.5亿年前;

三叠纪结束,2亿年前;

白垩纪-第三纪,6 600万年前。此外还有显生宙的各个时期。

图1.1但是

可以看出前几次的物种灭绝事件是由自然灾难,外太空环境变化导致的。但如果说还有第六次物种灭绝事件正在发生,而且是我们人类一手造成的,你信吗?

第六次物种大灭绝


灾难也许就近在眼前。许多科学家今天认为,我们当下正在经历第六次大灭绝,这次物种灭绝完全是人类一手造成的。

为了明确地建立这个论点,科学家们寻找了很多证据,这些证据显示了一个明显高于正常的物种消失速率,这是把当前的物种消失速率和之前的物种消失速率比较后得到的。

根据估算的物种消亡速率基线,平均每一年就会有一个物种灭绝。这个基线的估计也许不是很精确,但事实上,如今,物种的灭绝速率大概是这个平均值的几百倍。

如果只看鸟类、两栖类和哺乳类的测量结果,更是令人如坐针毡。

哺乳动物只占了全部物种的很小一部分,但是它们却是被研究得最细致的一类。在过去500年里,物种总数只有不到6 000种的哺乳动物中有80个物种消失了。

过去的500年里,哺乳动物灭绝的速率大概是正常值的16倍,在20世纪,这个值被提高了32倍。

20世纪,两栖动物灭亡的速率比过去高了100倍,此外,当前有41%的两栖动物也面临着绝种的威胁。而在同一时间段内,鸟类灭绝的速率也比平均值高出了大约20倍。

这些数值和一次灭绝事件的结果相吻合。根据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生物学家安东尼·巴诺斯基(Anthony Barnosky)等人观察到的结果,现在发生的环境变化也是如此,和二叠纪-三叠纪灭绝发生时的情况可怕地相似。那时二氧化碳的含量升高——温度也是,海水呈现酸性,海洋环境中无氧的死亡区域增多。不可思议的是,那个时期温度和pH值(测量酸碱度的值)的比率与今天的值相当。

我们几乎可以肯定地把物种多样性的消失归咎于人类的影响,人类从许多方面改变了地球和其生命形式。

例如当欧洲人到达北美洲后,80%的大型动物走向了死亡——很大一部分是被直接屠杀的。

人类还以其他方式破坏着生态环境。其中一项罪责便是污染,还有地貌的改变,包括滥伐森林和过度捕捞;另一个因素是气候的改变,这是由温度和海平面的变化造成的。

干旱、火灾、洪水和暴风,以及气候变暖和酸性海洋都与物种的存活息息相关。

人类对栖息地的破坏在某种程度上促进了物种的入侵,从全球角度看,使物种群体更均匀地分布了,却这使得所有疾病或寄生虫都变得更加危险。在条件允许时,物种会迁徙到新的栖息地,但是如果栖息地被破坏,那些隐藏的居民们也会跟着遭殃。由于所有这些破坏性的影响,地球上的生物正面临着一个迫在眉睫的危机的说法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巴诺斯基给出了一个有趣的理论,惊人的人口增长导致了当前的物种群体危机,因为人类对能源的消耗直接造成了物种危机。假设资源的分布是公平的,假设大型哺乳动物的大小和分布的范围也是合理的,每天从太阳传播过来的能量能够支撑的动物和物种数量是有限的。

50 000~10 000年前,当人类出现在这颗星球上时就开始大量地霸占这个星球上的资源,这使得大型动物的物种数量从大约350种降到了175种。后来,哺乳动物的数量缓慢地恢复到其之前的水平,但是在大约300年前又开始极速下降——基本上是从工业革命促使人类开采地球储备的能源开始,那些储存了几百万年的化石燃料就是没有使用的能源。在这些储备能量的帮助下,尽管物种数量在不断减少,但人类和大型家畜的数量却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发展呈现出爆炸式的增长。

一些乐观主义者尽管承认存在这个不安的趋势,但却认为:通过设计或复制DNA,我们也许可以创造或复兴一些物种来补偿那些已经消失的物种,从而避免一次大灭绝(这里的灭绝是根据物种或属的消失比例来定义的)。

但恢复那些消失物种的真实面貌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因为它们的DNA并没有被很好地保存下来,而且重建过去那些物种的生存环境也不太可能了。

此外,我们制造新物种并使其存活下来的速率似乎不太可能赶上目前全球损失物种的步伐。无论怎样,灭绝只是一个词。评估灭绝是否发生了也只是基于一个数字,这个数字不可能代表灭绝所产生的巨大变化,而事态正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我们不得不承认)。

从技术上讲,另一个避免灭绝的方式是在物种数量消耗到一半之前,逆转这个趋势。例如,当物种数量降低到一定程度时,也许那些在多样的生物环境中无法竞争存活下来的物种反而会存活下来。这种“乐观”的情况其实只是一种推测,而且这个方式其实仅仅是挽回了生物种类的大量损失,而最后还要有一个稳定的环境才行。

这种变化也许最终对将来的物种是有益的。毕竟,即使是二叠纪-三叠纪大灭绝也留下了一些完好无损的生物。例如,从恐龙的观点来看,这还是好事一桩呢。然而,这并不能消除物种灭绝所造成的生命的损失,而且在生物恢复期间(同样遭受着痛苦)也会损失很多物种。因为即使在这一时期,生命依然遭受着匮乏和混乱所造成的痛苦。

尽管从全局来看,我们当前引发的变化所造成的后果可能最终是有益的,但对地球上的某些已经进化了并适应了其环境条件的物种来说,却并非如此。

即使有新物种出现,或者最终条件有所改善,一个彻底改变了的世界对我们人类这个物种来说似乎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让人类对生物多样性的丧失负责,也许是一种误会,因为这也确实伤害到了我们自己,例如这一过程会使我们失去食品和药品,失去清洁的空气和水。生命的进化有着非常微妙的平衡机制。我们并不清楚其中有多少可以被改变,而且改变之后又不会导致这颗星球上的生态系统和生命产生戏剧化的变更。

你可能会想:我们会相当自私地考虑人类自己的。

无论如何,从最近在全球范围内发生的各种灾难来看,物种数量一天天下降,环境一步步更加恶劣,严重威胁着人类自己的生存,如采取行动,其恶果人类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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