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兮忙兮奈若何


     

      辛丑年10月,我独在楼道里徘徊,遇见程君,前来问我道:“最近可曾写了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她就正告我:“还是写一点吧,暗无天日,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我知教书而已,官理,非吾业也。然吾居于乡,见长人者好烦其令,旦暮吏来而呼曰:“官命促尔耕,勖尔植,督尔获”,吾小人辍飧饔且不得暇,但思学子之志家长厚望于是心甘情愿默默付出,只是三月未见俸禄,又何以藩吾生而安吾性耶?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一延再拖之微薄薪资,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逾三月之久,哪里还能有什么言语?

      鲁迅说:“有一分热,发一分光,不必等候巨火,我便是唯一的光。”从此之后,守着一窗月光和一树梦想,面向东方朝觐,等待日出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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