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我是谁

我是谁

这个问题很难说得清楚,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用排除法来做些探究。

在回答【我是谁】之前,我们可以先确认下“我”可以做什么:“我”可以看见一张椅子;可以听到一段歌曲;可以享受财富的便利;可以感受这个世界之美,但我们当然不认为一张椅子、一段歌曲、一堆财富是“我”,所以我们可以有第一个推论:“我”可以感知。

其次“我”在工作、娱乐、可以干任何想干的事情,我们也当然不会认为工作、娱乐、事情为“我”,那么第二个推论:“我”可以做事。总结而言,我可以感知和做事,做事这词不雅,我们换个更文艺的说法:

“我”可以感知和创造。

既然确认了“我”可以做到的,那么经由探究谁在做,我们是否就可以知道【我是谁】了呢?

先看感知,我们有哪些耳熟能详的感知?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是谁在视、听、嗅、味、触?是身体;再看做事,是谁在工作、娱乐、做想做的事情?是身体!

那么身体是不是“我”呢

也许我们可以进一步去推论,身体的哪个部分更像“我”,之后运用细胞新陈代谢的理论逐步解析,在我们的身体经过7年的更新换代,几乎换了个身体之后,“我”仍然认同为“我”之迷思的原因。但在这里,我们尝试做另外一个推论:

以吃饭为例

当身体坐在餐桌前想要吃饭时:首先有一个意识。一个“想要吃饭”的意识,此为“我”;

接着会很自然的去拿起碗筷、夹上自己喜欢的菜,放进嘴里,享受食物之愉悦,那么是谁控制我们以稳定的姿势手拿碗筷、以最恰当的位置将食物放进嘴中,这已经习惯成为自然的动作似乎并不在我们控制之下,但我们当然认为,此为“我”;

在这期间,又是谁控制成千上万的肌肉协作、控制体内各系统周密和复杂的调节,我们知道神经传导的途径和过程,但我们对这伟大的自发性和秩序性仍毫无了解,我们当然不认为是别人在控制,可我们对此也毫无意识,所以我们被迫认为,此亦为“我”。

这三个“我”共同完成了吃饭这事,做事如此,感知亦如此。那么,三个“我”之集合共同促成了“我”。

此时我们不得不引入一些概念来区分这三个“我”

想要吃饭的意识,即这个思考的“我”为表层意识,即自我,自我可以感知、可以思考。

这些习惯成自然的动作,自我可能意识到也可能意识不到,为潜意识,潜意识的记忆偶尔会浮现于表层意识,而被自我所了解。

这些肌肉的协调、器官系统间的合作,我们对此毫无意识,称为无意识

那么由身体出发,我们得到了一个“我”的概念:

“我”是表层意识(自我)、潜意识、无意识的集合。

到这里我们完成了一次对“我”的剖析,但是身体除了感知和创造,还有一项更重要的活动仍未探讨,那就是

睡眠

睡觉时,我的身体在哪里?在床上;“我”在哪里?在梦中。我们当然认为梦中的我是我而不是别人,可是“梦我”并没有身体,却可以感知;梦我并没有身体,却仍可以做事。梦我是意识错乱吗?一个对自己梦有足够知觉与记忆的人,可以很容易了解到,梦我富有逻辑、饱含情感,只是似乎梦我并没带上我们日常醒时的意识,梦我与醒时自我的逻辑差异如此之大,以致我们很难去了解我们的梦。而如有做过清明梦(知觉到自己正在做梦)的人,那么对梦中逻辑和意识这件事实,更会觉得理所当然。看来身体与“我”相关却不是“我”,“我”更像是一种意识。

尽管我们还是不清楚醒时自我和梦我相比,哪个部分的“我”缺席了;也不知道“我”与身体间即亲密又看似可分离之缘由,但给【我是谁】一个定义似是足够了。

【我是谁】

“我”是一种意识,是自我、潜意识、无意识之集合,可以感知和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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