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往事之——闲话童年的暑期

【九洲芳文】

        如若让处在不同年代里的人,去回忆自己的童年时期,会不会去想起中国台湾地区男歌手罗大佑创作并演绎的歌曲《童年》,还会不会去想起里面的歌词: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笔者出生于20世纪70年代的末期,所以就被大家称之为“70后”。如若让本人去回忆起自己的童年、还如若是去回忆童年的夏季时,会让自己联想到什么样的人事物情呢?!那就是——夏天的凉席。

        童年时的夏季,作为学生的我们,会将近有两个月的暑假。就在这两个月的暑假期间,基本上绝大多数的时间是待在凉席上面的,一天24个小时,少说最起码也要有一半的时间是待在凉席上面的。

        除去睡觉的时间是躺在凉席上面以外,虽然我们只是一个学生,白天还有很多事情是可以去做做的,有很多事情也同样是在凉席上面完成的。譬如说:阅读各类有益的书籍、做暑假作业、看电视、【备注:在笔者的童年时期,家里有一台飞跃牌18寸彩电。】吃西瓜……就连和大自己五岁的亲大哥陆明打扑克牌,也同样是在凉席上面的。

        至今还能让自己记忆犹新的一件事情就是——每每至入夏时节时,还每每等到自己和亲大哥一起放暑假时,每天都要和凉席去肌肤相亲日夜厮守的。和凉席肌肤相亲日夜厮守还算不得什么哩,每天最最起码要给凉席去擦拭三遍,基本上是早中晚各去擦拭一次,不是由亲大哥擦拭,就是由我去擦拭,正反两个面都要去擦拭的,每次擦拭的时候,有可能会擦拭两三遍,擦拭凉席的目的是给凉席降温。

        在那时的笔者,家是居住在层高有六层楼高一梯三户的新工房里面,居住在中间的人家是有两室半户,居住在两边的人家只有一室半户,我们一家四口【备注:父母亲、大自己五岁的亲大哥和本人。】就是居住在二楼楼梯旁边、只有一室半户,建筑面积大约是在三四十个平方米的房间里面的。家里最最起码有两张凉席,每当到放暑假期间和入夏时节时,晚上凉席是铺在两张五尺宽的床上的,白天则是把凉席铺在水泥地上的,当时在我们家里的水泥地,只刷有一层油漆罢了,既没有在水泥地上铺设木地板,也没有在水泥地上铺设瓷砖哦。

        草席是我们最初使用的凉席,像草席这种凉席是有一些缺点的,用不了多少时间草席就会开裂散掉的,最最多也就只能去使用两三年左右,为了防止草席开裂散掉,母亲还会把草席的四周围用零碎的布头给包裹起来,就可以延长草席的使用寿命,能多延长一两年。

        等到家里的经济条件稍稍好一点时,则是把“草席”升级为“竹席”,“竹席”的售价,不仅要比“草席”的价位,来的高出许多哦,而且两者之间相比较下而言,“竹席”的凉爽程度,就要比“草席”好出很多、也要比“草席”冰凉出许多,尤其是每次擦拭过以后,就会觉得更加的冰凉,人或坐或躺在上面,感觉起来也是比较舒服的,还因为当时我们家里起码有两张凉席的缘故,白天是轮换去使用的。我们在使用竹席的时候,母亲是惜物之人,也同样是给竹席的四周围去包裹上一层零碎的布头,为的也同样是给竹席延长使用的寿命。

        在笔者的童年时,国家还未曾去发明什么空调,尽管那时的夏季也是十分炎热的,好像每年的夏天并非是十分难熬的一件事情。

        虽说,那时国家还未曾去发明空调,在笔者所在的城市上海市,每家每户除去拥有各式各样的凉席以外,最最起码也会去配备有一台电风扇,不是台扇,就是落地扇,要不就是吊扇,三种形制的电风扇里面,必定是有其中一台的,若是在那些人口众多的人家;还若有好几间房间的人家;更若是家庭经济条件稍好一点的人家;最最起码要有两台以上的电风扇,而且凉席还是和电风扇一起配合使用的。

        就在当时、在笔者所在的城市上海市,最最流行的电风扇是有三个牌子的,这三个牌子的电风扇分别就是:“华生”牌电风扇、“舒乐”牌电风扇和“三角”牌电风扇。“华生”牌电风扇的形制是有两个哦,它们分别是“台扇”和“落地扇”,后面两个牌子则全都是吊扇。

        关于自己家里拥有“电风扇”这件事情,某次和母亲在闲聊时,还特意向她询问过,在我们家里拥有过什么类型的、几台电风扇?!母亲告诉我,我们家率先拥有电风扇的时候,国家还处在计划经济的时期里面,购买绝大多数的商品,皆是需要凭各类票证才可以购买到的,购买电风扇的时候,也同样莫不是如此的。所购买的第一台电风扇就是——“华生”牌台扇,母亲说,在当时在购买这台电风扇之前,这台“电风扇”的票证,不但是她们供销社系统的上级部门发给下级单位的,而且还是靠摸奖获得的,为了保证尽最大的可能去做到公开、公平与公正,就采用摸奖的形式去摸“华生”牌台扇票证,多多少少是有一些运气的成分在里面的,只有摸到者才能去购买电风扇。

        母亲继续去说道,这台电风扇待在我们家里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的,不仅也就只去享用一年的时光,而且使用的次数与频率也是不多的,用好以后依旧是光亮如新,就好像刚刚买回来的一样。等到第二年时,我们家里又分别去安装有两台吊扇电风扇,我和大哥居住的房间安装的是“舒乐”牌吊扇,父母亲居住的房间则是安装的“三角”牌吊扇。母亲还说道,当时小舅舅倪林发已经结婚成家,家里正好缺少一台电风扇,也在想方设法的去搞一台电风扇,母亲就把这台“华生”牌台扇转让给小舅舅。据母亲说,原本母亲是这样来想的,因为电风扇已经使用过一年,不能算作是新的,就应该以二手的价位转让给小舅舅,而小舅舅却执意不肯,他一定要按照我们购买的原价转让给他。

        时至今日仍然还能够清楚地去记得,当自己的家里添加并去拥有两台吊扇电风扇时,在我们家的隔壁邻居,也就是我亲大哥的过房爷过房娘汪世洋和蒯红妹夫妻俩人还特意来我们家看看的,只因为在当时、在他们家里只有“华生”牌落地扇,是没有吊扇的,就想看看落地扇和吊扇,哪一个力量大、效果好,若是吊扇力量大效果好的话,也要去购买吊扇,还说道最最起码也要去购买两台吊扇,只因为在他们家一共有五口人,过房爷的父母、夫妻俩人和儿子汪根东,还应为他们家五口人,就是居住在两室半户里面的,一到入夏时节时,光光只拥有一台落地电风扇,绝对是不行的,自然就需要两台吊扇。

        也就是在那个年代里,笔者当时居住在有着800多年历史的高桥古镇上,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在我们那个年代里面、在本人居住的古镇是十分流行认干亲的,在其他城市里面所谓的“寄爹”、“寄娘”或“干爹”、“干娘”,我们则叫做“过房爷”和“过房娘”。

        在笔者就读小学的时候,也就是在本人的童年时代里面,每每至入夏时节时,凉席和电风扇,就构成童年夏天最最核心的区域。

        在笔者的童年时期,至入夏时节,吃的最多的菜肴之一就是毛豆子,在那个时候,也只有在夏秋这两个季节里,才可以去吃到毛豆子哦,在其他两季里是吃不到毛豆子的。等父母亲把毛豆子买回来以后,剥毛豆子的任务自然是交给我们兄弟俩人。大概是在本人就读小学三年级左右的时候,某一天,母亲把剥毛豆子的任务给了亲大哥,我自己未曾知晓有剥毛豆子的任务,然而亲大哥则把剥毛豆子的任务再转交给了我,为什么要如此呢?!只因为大哥陆明和过房阿哥汪根东等一帮子好友,要在家门前的空地上玩军旗“四国大战”的游戏!

        虽说在当时、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情绪在里面,还因为据母亲对我讲,说我从刚刚生出来、从医院回到自己家里那一刻开始算起,一直到现如今,每次见到亲大哥多多少少总是有一点怕怕的,故只好是拿起两只脸盆,放到凉席上面去剥毛豆子。一只脸盆的里面装满了毛豆子,另一只脸盆则是空的,为的就是装毛豆子的空壳。自己一边在剥毛豆子,一边吹着电风扇享受习习凉风的时候,还一边在看着电视节目,还能清楚地去记得,当时电视里面正好播放的是由严顺开大师主演的电影《阿Q正传》。

        很有可能是由于自己的双手又小又短,还因为剥累、剥酸、剥不动的原因,外加上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因素在内,有一半左右的毛豆子没有去剥好,就被我把未曾剥好的毛豆子,和已经剥好的毛豆子空壳混合在一起,最底层是剥好的,中间则是未曾剥好的,等母亲快要回家时,大哥就来看看我剥毛豆子到底剥的咋样时?!他一看我没有完成任务,还一脸的不诚实与不老实,明明有一半的毛豆子没有去剥好,却谎称把毛豆子全都给剥好了,就把我给狠狠地教训一顿……等到母亲知晓此事以后,她反过来把大哥给狠狠地教训一顿,说“我”让你去剥毛豆子,你自己不去剥,反而让你的弟弟去剥,你看你弟弟的双手长得又小又短,他又能去剥得动多少的毛豆子啊?!……

        其实,没有去做过剥毛豆子这件家务活的人,是不太明白这样一件事情的,如若毛豆子数量太多的话,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是蛮起劲的,也是越剥越快的,要不了多久,不单单是越剥越慢,还会去感觉到自己的十指就会慢慢地变得酸胀疼,而且会越来越酸胀疼……

        也就在笔者的童年时期里,每每至放暑假期间,我和大哥俩人还会坐在凉席上面,大玩扑克牌“杀关”游戏,“杀关”又叫“关牌”游戏,从早杀到晚,兴趣最高时杀到半夜。就在那个时候,这款游戏主要流行于江浙沪一带,其他地区则是不怎么流行的。它的玩法最最少也要有俩个人,三个人也可以玩的,一副牌54张中,除去大怪和小怪【备注:上海人把“大王”和“小王”分别叫做“大怪”和“小怪”。】、红桃2、方块2 、草花2和方块A不用以外,其他扑克牌全都可以去使用的,如若在自己的16张扑克牌当中,有“3个A”的话,则是拿它当作炸弹来使用的,当作炸弹去使用时,还可以去携带一张没有用的单牌,若是一副扑克牌玩下来是输牌的话,还如若手里的扑克牌有超过十张以上的,也包含十张扑克牌,则要是去翻一倍,如若一张牌也未曾有出过者,就算是输掉50张牌……看谁先把手里的16张牌全出光,出光的人赢牌,输掉的人需洗牌,赢的人无需去洗牌的。

        就在当时,亲大哥还和我商量好哩,玩这种游戏是需要携带有一点点彩头的,若是没有彩头的话,玩起来是没有劲的。这个彩头就是:输牌的人,不但要去洗牌,还要被赢牌的人刮鼻子。每次每天的输赢,累加起来自己最最起码要输掉一千多张将近两千张左右,大哥因为实在是没有丝毫的耐心去刮一两千个鼻子,就让我一直欠在账面上,而且自己所欠的张数,则是由亲大哥去登记在每日的台历上面的。

        同样是在那个时候,基本上条件过得去的人家,至少会去拥有一台电视机的,在当时看电视节目和现在还是有一些区别的,现在我们可以24个小时开着电视机,都能看到各种电视节目的。在那个时候,却不是这个样子的,在笔者所在的城市上海市,每个星期星期二的下午是没有任何电视节目可以去看的,由于在当时电视技术还是属于比较落后的缘故,在每个星期二的下午,电视台要做检修和保养方面的任务,所以就没有电视可以去看的。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每当至放暑假期间和每个星期二,在实在是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去做的时候,我和亲大哥陆明就会十分起劲的玩起扑克牌“杀关”游戏,若兄弟俩人兴趣最最高涨时,在这一天里,除去一日三餐外,会杀到半夜里。之所以“杀关”游戏会玩到半夜里,还因为在那时夏天天气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炎热的,一炎热起来则睡不着觉,睡不着觉干脆就玩牌。

        在当时,每次在白天玩这款游戏时,虽然家里的电风扇也会去开着的,还虽然我们会把电风扇的风速开在最最小的风速五档上面,不过,由于自己实在是十分怕热天气的缘故,还会在凉席的旁边去放上半脸盆水和一条毛巾哦,只因为在那个时候,玩不了多少时间,我就会满头大汗,还会不停地去冒汗,就要时不时地去拿来擦擦汗。

        等到自己长大成年以后,某次生病去医院看病时,经过医生的诊断以后,自己才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只因为本人的身体体质是属于内热和肝火旺盛型的,所以每到炎热的夏季,要比其他人多出汗。

        在那个年代,每每在放暑假期间,或坐在凉席上,或躺在凉席上,看各种电视节目也同样是必不可少的一件事情。至今还难以去忘怀的一件事情就是——每年至暑假期间,不管是中央电视台,还是笔者所在的城市上海市电视台,基本上放的都是一些爱国主义类型的电影,也有八一电影制片厂制作的各种爱国主义电影哦。譬如说:《地雷战》、《地道战》、《南征北战》、《平原游击队》、《三进山城》、讲述朝鲜战争抗美援朝时期的电影《奇袭》……也就是在我暑假期间,父母亲是允许我去看各类电视节目的,而且白天和晚上都是可以的,想看多久就可以去看多久。在那个年代里,如若是在平时的时间里、还如若是在读书期间,碰到明天是休息天的话,也同样允许我看电视的,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如若明天不是休息天的话,电视节目是没有看的。

        同样是据母亲讲,之所以在平时的时候不让我看电视,皆是因为我和亲大哥相比较起来,就是属于愚笨类型的,没有亲大哥来的聪明,每次考试只能勉强及格。在平时、在读书期间,连做作业的时间都不够用,每天等做完作业以后,已经是到快要入睡的时间,故而就不能让我看电视,我也是不能去看电视的!由于亲大哥人不但是聪明型的,每次考试成绩出来以后,学习成绩也是在年级组里面名列前茅的,而且做作业的速度也快,所以父母亲允许他每天看1小时的电视。

        依旧是在那个时候,对于男孩子来说,放暑假期间,最最欢喜玩的游戏之一就是——大玩军棋“四国大战”游戏,会约上一帮子好友们去玩的,人数最最少起码也要有六个人,若其中的俩个人输掉以后,就由另外俩个人顶替上去,另外俩个人预备在做顶替期间,也是不能闲着的,分别还要去做公证员哦,两队人员在厮杀期间,两位公证人员就要去看哪一个队员手里军棋棋子的级别是最大的,级别大的就要去吃掉级别小的,再把级别小的军棋棋子置放在一边,这些还算不得什么哩,有些时候,还会外三层里三层的被包围着,看下军棋游戏的人数会多于玩军棋的人,有些看客还会在一旁出谋划策,这些玩军旗的人就会去立规矩,说什么:“看棋不语真君子,你们来看我们下军棋是可以的,就是不能好为人师的来教我们怎样去下军棋哦!”……

        在上段文字当中,笔者为什么会去写下“四国大战”这款游戏呢?!全都是因为有着如下三个原因的。其一就是:在放寒暑假期间,“四国大战”游戏,是我们一帮男学生们最最欢喜玩的游戏之一;其二就是:在那个年代里的各种娱乐活动,远不如现如今来的丰富多彩;其三就是:在那个时候,某些玩军棋水平比较高的高手,不但会确认军旗棋子,而且还会十分准确的知晓某一颗军棋棋子是什么级别的,它到底是连长级别,还是师长级别的,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的。

        在当时的小伙伴们,都一致的去认为,但凡是像这样的一类高手,他就是属于被划归到作弊和耍小聪明的范畴之内,为了避免这样的高手能够去辨认出军棋棋子,我们会给每一颗军棋棋子去包一层外衣,还凡是包裹过外衣的军棋棋子,就不太容易被高手发觉作弊哦!

        那么,军棋棋子的外衣是用什么包裹的呢?!在当时的我们,会用节省下来的零花钱,跑到文具店去购买五颜六色的蜡光纸,再把买回来的蜡光纸包裹在军棋棋子的外面,比较节省爱惜的人,一年只要调换一次蜡光纸就行了,那些不怎么爱惜之人,在两个月的暑期里面,就会去调换两三次蜡光纸,这还不算什么哩,在我们用蜡光纸包裹军棋棋子的整个过程当中,基本上也同样是坐在凉席上面操作的。

        像坐在凉席上面,用蜡光纸包裹军棋棋子这件事情,自己也同样是有去操作过的,而且还不止有一次哩,是去操作过N多次的。我不仅是和亲大哥一起坐在凉席上面,用蜡光纸包裹军棋棋子,还因为当时国家是处在计划经济的年代里面,每家每户的收入也是十分有限的,为了能够给家里节省一点点铜钿,【备注:上海人把“钱”叫做铜钿。】还坐在凉席上面,亲自去绘制制作过“四国大战”游戏的棋盘。

        ……

        就算某人是一个幸运儿,能够去活过百年的时光,也只是存活有36500天。或许,对于其本人来说,这一生是极其漫长的,然而,和人类历史的长河去做一个比较的话,这点百年的人生时光,简直就是属于沧海一粟,还可以去说,又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啊!

        既不管自身是否能活过百年的时光,也不管来人世间走一遭的你和我,时长到底会有多久?!任凭是谁,都不可能总是或身处、或始终保持高光与高贵的那一时刻,唯有当自己拥有足够远的时空和距离时,还唯有伴随着自身的人生经历与人生阅历不断地去增多与增厚时,就在那一片小小区域的时空里面,就可以算作是自己生命旅途里面的高光时刻和高贵时刻,还会去觉得,虽然那时的日子和生活节奏是属于舒缓与慢生活型的,与此同时还会感到无比的快乐与幸福!当时光的列车走到现如今,那些从前所发生的种种过往与各类人事物情,既是没有办法去复制的,也是完完全全复制还原不了的一件事情!

        现如今的生活条件水平,远要比从前来的富足许多,在笔者所在的城市上海、在绝大多数的家庭里面,是可以随随便便地去挑挑拣拣的,各种物质和物质生活也是来的比较丰盛的,现如今的各种休闲时光,以及各式各样的娱乐活动,和从前去做个对比,也同样是来的比较丰富多彩多姿多样的,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的,丰盛之后各式各样的物质和物质生活会快速地被淘汰掉。今天或近期比较畅销与网红类型的物质,到明天就会被那些更新、更加网红、更加畅销的物质给淘汰掉。譬如说:从前的凉席只有两个品种,分别是草席和竹席,现在则是冰丝凉席的;自打有空调以后,电风扇很少有人家再去使用。

        最后,笔者只想去说,当时光的列车走到现如今时,无论是各种物质和物质生活,和从前去做个对比的话,自然是现在来的比较丰盛,各种休闲时光和各式各样的娱乐活动,也同样莫不是如此哩,无比的快乐与幸福感就会有很多吗?!我看未必会比从前来的多!……

    【备注:①:文章为作者原创;②:图一图二和最后两张图片均是作者自己编辑的;③:各种和文章有关的图片均来源于网络上;④:感谢原创图片。】

        杜老倌侠客居(陆伟)写于2021年08月12日星期四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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