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2017-09-21

        时光真如梭,转眼一百天的时间已悄逝。我还恍惚如昨日。

        虽然已是两重隔,可我还没有完全适应你的远离。

          回想我们之间的点滴,是我负你太多,你为我付太多。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听说我从出生到三岁前每天白天吃,喝,玩,安安静静,夜晚整夜的哭啼,不眠不休。偶尔的停顿也必须抱着靠墙眯一会,那哭声穿透一尺多宽的隔音效果极好的土墙清楚的传到隔壁两邻的家中,扰邻。自家人被我吵得更是无法入睡。那嘹亮的哭声在乡村宁静的夜晚可谓是响彻大地,传遍四方。你整晚抱着我摇,只希望哭声慢一些,哪怕只是小一些,对大家的打扰少一些。有时奶奶和大妈帮着抱会让你休息,你只是悄悄抹泪。去医院检查,一切正常。实在没办法,奶奶去讲迷信,请神灵告知我哭的原由。好几处都说同样的话,过三岁就没事了。我不知道这些神灵是怎么判断的,过三岁后真的不哭了。我不知道这三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的身体也从结实,强壮转向虚弱,消瘦。

        每每回想起这些总觉得我们母女一场我是来催账的。催你迅速变老,催断你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与你相处的最后那段时间突然体会到了拥有的珍贵。无忧无虑的日子再也没有了,我的屏障被上天撤走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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