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车

吃过早饭,端坐桌边,一段金庸的小诗映入眼帘。虽没有笑看云卷云舒的惬意,却有一番平静入心入肺的快感!而诗中短短几个字却像一石激起千层浪般让心也彻底开始沸腾起来――  母校如慈母,育我厚抚养。转眼间我也来母校七百多个个日日夜夜,感恩还谈不上,但感激不尽!于是眼前就像放电影般往事历历在目,我的大脑也随着时代的列车时刻表穿越时空般快速启动,最终还是定格在昨天下午进城来回搭车的所见所闻上。 吃过午饭没有丝毫预知未来的选择,一切只在随意里放纵自己,出校门右拐上省道308步行约一百米便坐上去县城的面包车,车上只有三个同伴,我刚坐定大巴车缓缓驶来,俩同伴匆匆离开小车钻入搭车扬长而去我看着面包车司机沮丧苦涩难受的脸庞,心里有种打翻了酱油醋坛子似的五味杂陈般翻江倒海般袭来,于是我刻意避开司机师傅的眼神,放眼往远处的天空望去,愣没注意司机师傅早已把一只香烟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才回神儿来冲他微笑并揺手示意,司机师傅强装言笑:“不会抽,不可能吧!十五六岁的孩子都会的”,“现在的孩子,都是家长宠的,我压根就没有会过这个,算了吧!少学一样图个轻松也不错!”也许是司机师傅看着到手的钱打了水漂,也许是司机师傅怕我这个唯一的“财神爷”再不长远也许……再加上又没对上火儿,眼前的司机师傅双手叉腰劈腿嘴里斜钓跟香烟,再加上显得瘦骨嶙峋微微驼下的背孤零零的站在阳光的暴晒下,着实就像一望无际的玉米田里那颗鹤立鸡群的杨槐树孤独寂寞难耐!而我又我此时此刻好像是他最尊贵的客人般纹丝不动的坐在华丽宫殿的龙椅上,有种居高临下随意可以命令他是否发车启航的指挥官似的!俩个人一站一坐一刻钟有余还是不了打搭车的人来光顾,我也感觉这个本来闷热的夏天的车里的空气虽然四门开放,但车里的空气着实让人不可琢磨的闷热再闷热般入神如醉!“司机师傅不急,我又没事,再说也不能让你拉着我一个人龙空跑一趟不是,再等等或许不大会就有人了呢,”司机师傅像得了圣旨般稳稳当当坐在驾驶座上开始和我无话不谈的聊起了家常,脸上那股无可奈何花去花落无声无息的失落感不见了,脸也比这个夏天的阳光更加灿烂了。心情一好一切都会自然很好,我们俩正聊得欢,四五个人没有用司机师傅下车招呼,尽然把自己的行李大包小包塞进了开着的后背行里,此时的司机师傅的脸我没有注意到,只顾上一味地给后来的人腾座位,车门关上了,一车人没有过多的言语车子早已行驶在路上了!欲速则不达这话一点不假,不到三十分钟,提前开走的那辆大巴车已经落在了面包车的后面很远很远的地方了!夏天的天就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车到站时已是阴云密布般斜压下来,我匆匆下车一溜小跑往家里赶,顾不上汗流浃背的倜傥,一到家先来个赤裸裸的透心凉,再来杯暖瓶里冰凉的白开水下肚,风扇下依然有的是酣畅淋漓的舒服自在!约莫下午五点有余,和朋友联系,本想让他带我一程,一起回家,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朋友因为有个急救的病号需要处理,要把我忘记了。于是我开始了顶雨前行的归路,只好还搭车往回赶。还好车站离家不愿,又有雨伞做伴儿。雨一直下,谁与我共闯了天下?只要不放弃勇往直前,好事总在风雨后等着自己,三五分钟校门口刚站定,一辆回老家大巴便映入眼帘,我挥挥手车停在面前,收伞缓慢踏上回家的路,慢慢的一车的人,我环顾四周只顾找空位,顾不上看人,一个位子没有,我还没有站稳,车子已缓缓前行,我好不防备,一个趔趄险些撞到他人,还好我反应够快,身手够好,牢牢抓住了护手,稳稳的控制住了身体的晃动,车起步我一个人鹤立鸡般站着,一手拉扶手,一手提东西,双脚开立,活像一个开了叉的坏圆规独自矗立在偌大的一个车厢里!还好没有占多远,卖票的女人好像看出了那点不适,主动让出车门口的位置,自己做机箱盖去了!我倚门而坐,感觉挺舒服似的,还好车上没有发现一个熟人,我的难看也没有被他人搜索到吧?坐在后面的两位女人听话语不是女儿,现实婶侄儿,年轻的女人怀抱一个襁褓中的娃娃,一直在哭哭啼啼,而这位年轻的着实很是细心和伟大,一直不急不躁和孩子说着那些天真的儿童话儿,旁边坐个的好似好婶婶的女人明显有点生气的说:“让他吃上几口,别让他哭了,乖吵人的……”“没事,孩子应该是太小不适应吧,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做过车,平时吵人了我们大人总是抱着他在电梯里来回折腾,孩子总是哈哈大笑,就会坐电梯讨厌这家伙儿,都成习惯了快,家里人也都惯他只要一哭,马上就抱着坐电梯!”多么高贵的孩子,坐个车回趟农村的老家竟然不适应了,就连生活在农村的妈妈也开始不自信能在老家住上几天呢?要不是年轻的妈妈也思念自己的妈妈,也许这次回农村的家就成了天方夜谭的神话!而前面也一样坐着俩人也抱着一个孩子相反前面的孩子一路上老老实实,因为从后面很明显感觉到幸福的孩子一直躺在妈妈的怀里,一路上有甜美的乳汁沐浴,那孩子肯定连梦都做的香甜。农村的孩子也许都是被妈妈惯坏了吧!所以才没有大城市里的孩子淘气吧!一个小时,车子在老岸十字路口停下,我没有急于下车,一来带行李要下车的人早已喊过司机师傅了,方正反正到家了,我又不急,慌什么?车子刚停稳,一个熟悉的“高贵的身影”、“老同学、”又是同行,还做过两个学校的校长的女人,眼里根本就没人似的大大方方的从我眼皮底下,踩着高跟鞋夹杂着咔咔刺耳的声音下车了。一个“高傲的女人”,还是个老师?可惜校长没有做太久,否则……?我刻意没有下车,让车子又行使了大约一百米才故装睡醒般的吃惊喊:“师傅对不起,我到站了,走过了”,“咋了,又一个睡着的,还好没走多远,”车门打开,我又往回走一段才到学校……搭车终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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