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生命浪费在美好的事情上

早就拜读了这本书,可是思想的懒惰却让我疲于思考,一些警醒我的话,也许应该想想答案。

他说:其职业选择应该来自兴趣和责任,而与生存无关。我却不知道责任是什么?

他说:20世纪90年代末,房地产业悄然趋暖,在财经世界浸淫多年的我,对照欧美和亚洲列国的经验,意识到这将是一个长期行情,而我一生中也许只能经历一次。于是,我将几乎所有的稿费积蓄都投掷于购房。这是一个特别单纯的行动,无须寻租、无须出卖。你只要有勇气并懂一些货币杠杆的知识,购入即持有,持有即出租,一有机会便抵押套现,再复循环,财富便如溪入壑,水涨船高。我才发现行行出状元,透过现象看本质才是硬道理。

他说: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国家、每个时代、每个家庭的年轻人都有权利去追求自己所喜欢的未来。所以,如果你侥幸可以,请千万不要错过。 喜欢,是一切付出的前提。只有真心地喜欢了,你才会去投入,才不会抱怨这些投入,无论是时间、精力还是感情。

他说:只要有一刻的寂寞,我便要好好享受。 人物传记验证了一个人物如何成长,理性的声音可真难啊。 他写出过《改变世界的十天》——的一句话常常被我用来做自我安慰:“我们都成了精神上的移民。他论证了“公众舆论”的脆弱、摇摆和不可信任。他指出,现代社会的复杂和规模使得一般人难以对它有清楚的把握。现代人一般从事某种单一的工作,整天忙于生计,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去深度关切他们的生活世界。他们很少认真涉入公众事务讨论。他们遇事往往凭印象、凭成见、凭常识来形成意见。我身边有着很多与众不同的杰出人物——至少在世俗的意义上是这样,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质,那就是全身心地投入于自己的工作中。 每一件与众不同的绝世好东西,其实都是以无比寂寞的勤奋为前提的,要么是血,要么是汗,要么是大把大把的曼妙青春好时光。 金钱让人丧失的,无非是他原本就没有真正拥有的;而金钱让人拥有的,却是人并非与生俱有的从容和沉重。金钱会让深刻的人更深刻,让浅薄的人更浅薄。金钱可以改变人的一生,同样,人也可以改变金钱的颜色。 当我们一无所有地走出校园的时候,我们首先必须面对的是烦琐的职业、昂贵的房租和无尽的物质诱惑,为了让父母放心、伴侣幸福、上司满意,我们必须用所有的青春去预支、去交换。于是,有想象力者成了最优秀的策划家,辞藻华丽者成了最繁忙的广告人,有运作力的则成了所谓的商业新贵,再也没有人等待春天早上的那个敲门声,再也没有人可以笔直地站在“总统”的面前。李普曼、亨利•卢斯、托克维尔、罗尔斯、加尔布雷斯……这些名字像咒语一般富有魔力,让一个平庸、浅薄而让人不耐的商业世界平添了一分怪异的精英气质。但是,如果我们仍然仅仅只会愤怒、怀疑和破坏,而不尝试着去学习妥协、相信和建设,那么,今天的青年又如何能超越90多年前的自己。我才明白保持好奇心,积极探索有多重要。 所有的问题都没有逃避的空间,你要去面对它,解决它。 风流总归会星散,美好却始终难忘。 人生那么短,好玩的事情那么少,偶尔遇到了一两件,就赶紧跟相知的朋友一起去做吧。 我爱你,像我第一次爱你。

他说:就是我们从这位廖厂长身上感受到了理想主义的余温。他只是万千市井中的一个路人,或许在日常生活中他还斤斤计较,在生意场上还锱铢必究。但就在1989年春天的某一个夜间,他偶尔读到一则新闻,一群大学生因经费的短缺而无法完成一次考察。于是他慷慨解囊,用数得出的金钱成全了几位年轻人去实现他们的梦想。 行万里书走万里路,你发现自己只有一个选择。 炸弹力量小,不足以完全毁灭对方,你应当是微生物,微生物的力量才特别大,才使人无法抵抗。一个人办一县事,要有一省的眼光;办一省事,要有一国之眼光;办一国事,要有世界的眼光。《管子•轻重戊》中有过这样的故事:大国齐国以铜向邻近小国莒国和莱国高价交换紫草,莒、莱两国广种紫草,而荒废粮食生产,次年,齐国突然停止进口,两国经济迅速崩溃。台湾人古文学得好,这点教训一直记得,“你千万别说我们想得太多了” 没有规则的政治,没有良知的快乐,没有劳动的财富,没有个性的知识,没有道德的生意,没有人性的科学,没有牺牲的信仰。人生的确有比金钱更为重要的事情,比如陪女儿玩半个小时的积木,或与太太冒雨去看一场午后电影。 我希望它们一一回来。因为只有与它们相伴,财富才会真正地散发出智慧和快乐的光芒 人生的确有比金钱更快乐的事情,跟家里人坐下来吃顿饭,和朋友一起漫无目的的聊着天,和心爱的人一起淋场雨。 他们认为一个企业就应该是一台挣钱的机器。譬如,一家公司造鞋,所有的人都会对鞋子没有兴趣,他们认为金钱是真实的,其实,鞋子才是真实的,利润只是结果。 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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