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五年后还谈理想的人都是可人儿

有一个很经典的比喻就是,我们中国人生下来就背着负债,等到操劳一辈子,将负债清零了,这辈子也玩完了。反观自己工作了五年走过的路程,总感觉这话也太到位了。

工作就是救赎自己,因为没有工作只会欠这个世界更多。对于在上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一个老去的八零后而言,免于失去工作的恐惧一直萦绕在心头,以至于每天很早就起来,顺便手上带上一本书,早早的上了地铁冲向工作的目的地,这种奔突的忙碌基本上占据了生活的全部,这种似乎是失败的穷忙也经历了五年,最后竟然渐渐习惯了。

理想真是一种奢侈的东西,这些年见过了许多人,不同的性格和不同的行为方式,但是总感觉几乎所有人,他们的工作就是全部,工作之外的世界基本上就是旅游,但是这种旅游也是一种极致的无奈,因为有的人去了黄山,回来竟然连黄山在哪里都不知道。

任何形式的符号,比如说工作,在占据了所有生活意义的时候,一切的理想都是徒劳的。因为奔波的惯性最终成为了一种生命的积淀,终究会成为附着在染色体上的基因,理想只能经过基因突变才会变的有意义。我曾经问一个文艺青年,你每天希望的那种浪漫的生活究竟是不是你要真正准备实践的?他莞尔一笑:哥,我辞职一天都会饿死,谈理想总不会掉肉,顺便还能装逼。

每年春节回家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考验,乡间原始的村亲关系在城镇化之后变得狂躁了,一种标准的衡量就是你的收入是多少。衡量别人成功与否是非常容易的,因为你工作一年之后他们就想知道你是否在上海的市中心买了一套别墅,大概率的否定答案将很好的满足村亲对你的评估,因为众多苦难之人想要在其中一个人身上寻找到快乐,那么只有你比他们更苦难。

不管什么时候出门,地铁上总是拥挤不堪,我很敬佩那些在地铁上看书的人,因为我总觉得这种高级的时间消磨方式是一种伟大的举动,理想成为一种镜花水月的时候,书籍的东西最能让理想消逝的慢一些。你可以看到很多四顾茫然的人,也可以看到很多默默选择角落独自行走的个体,你也可以看到很多傍了老外大声秀着不标准英语的城市土著,也可以看到很多夸张展示各种名牌的多样化物种,大城市给你一个范围很大的选择,看到了众多的参差多态,一旦选择了理想,那么这个理想呈现出理性的概率将会很高高。

理想所依赖的安静逐渐被负债冲洗掉了,实现理想变成了一件成本非常高的事情,我们似乎注定要在这座城市中一直将债务还下去,或许旧债未了新债又来,但适可而止的做些关于理想的美梦,不至于在工作中遇到了哭的事情,却找不到一丁点笑的容颜,这或许才是工作五年之后还谈理想的人成为可人儿的真正原因。

陈虎东 微信号:1273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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