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与厚脸皮

上次回岳阳的时候,家里带了几瓣多肉的叶子,我们老家管这种景天科的植物叫“厚脸皮”。因为职业上的思绪繁杂,回到广州就忘了当初把它们放在了行李箱的哪个位置,于是它们尘封在杂物间的一个塑料袋里,在黑暗中过了新年。

等到前些日子准备要搬家了,清理箱子的时候才翻出来,看到它们一副长了根但营养不良的样子,把它们安放在杜鹃花的花盆里,但没指望说这样就能活下来。

最近搬到1楼,在一片生机和大家的用心浇灌下,看到有3片尘封这么久的厚脸皮,发了芽,长了新的根和小叶子,生命真是非常不可思议。

阳台上的厚脸皮,伴随我走过了童年爷爷奶奶家,外公外婆家,小学的住处,中学的出租屋,大学寝室的水管角落。这种植物对我来说也有一种很特别的意义:虽然厚脸皮不那么起眼,比起其它名贵的多肉植物也没那么青翠欲滴,但耐寒耐旱,无论在哪里,环境是逼仄的角落还是开阔的土地,天气是艳阳高照或是霜雪阵阵,它都是那个很有生命力的开拓者,还伴随有治疗烫伤的能力。也许自己也是朝着这个方向在走了。

今天看到它们在门口扎根的时候,我真实的感觉自己在广州有了家。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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