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喷嚏

四月的某一天某一晚,Cindy说她来上海出个短差,我附议约去了蓝蛙,见面,久别的轻轻拥抱下,细数着彼此的脸,直聊到蓝蛙关门后,临近找了个街边露天的休闲椅继续,凌晨四点多,我打车送她回酒店再回到家,一抬头,窗外似一帘幽幕,透着湛兰色,天都亮了。。。那一晚我穿着短袖T恤,凉飕飕的夜,风吹着,被蚊子钉出各种形状的包,那一天Cindy连轴转近40小时未睡,来回飞的赶场开会。两个三十多岁的奇怪女子,连杯水都没喝就这样完全没冷场聊到天亮,此时任凭我努力回想,发现记忆数据库的大部分内容已不幸的丢失。顿也恍然,这才是为什么说,为人处世首先要诚实,人往往可能因为撒了一个下意识的谎后,需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不饶人的记忆力会时不时的罢工,所以我们不得不诚实的去说话、踏实的去做事,这大概也是唯一能让我们和人交谈就算相隔几年,首尾都能顾得上的笨方式,依照圣经所言:口吐真言,永远坚立,舌说谎话,只存片时。

应景———加都的烛台

我们不是那种相交十多年的闺蜜,我们的工作生活南辕北辙,我们是在过去的旅途中结伴过,我们称不上有多少相知,我们一直在彼此的朋友圈静静躺着相互凝望,这本是不相融的两条轨迹,但却一直没有断过联系,同样热衷于旅行,想去更多的地方,既率真又感性,我们的眼神一样明亮,甚至我们会心一笑弯起的嘴角弧度都一样。将平日挂着的精干面具摘下,忆起诸般往事弃之腌臜,我说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养老的规划也有了方向,她说她依旧保持不婚主义,不愿受到情感的道德绑架。她说,我点头,我懂,我说,她亦是点头,明白。分别时眼皮都在打架,她还要笑着说,这样聊天真是过瘾。别了两个多月,我依旧在赞叹,这类同性之间的淡淡交情,亲密度不高的纯友谊,我深信就是这样的火候,其‘纯’才能经久于‘存’。交谈的愉快来源于同性之间的理解,这一点明显优于异性,君子之交从不止男性,但坊间一直传说女子间的友谊从来没有真的,女子间的撕逼堪比古时战场,还有专门起的名字叫塑料姐妹花,男性朋友们面露微笑,看看、看看你们这些女人,古人语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晓得不!男女本就是两路不同种类的生物,不争的事实是女性的气量小,民间讲究的男戴观音女戴佛,也是期寓能给女子带来弥勒佛那份笑脸大度的豁达开朗。女子多善妒嘛,常有碰到一些女性做人做事,对异性呢花容灿烂体贴入微,对同性完全另一张生硬面孔,我形容一下就是,哎,遇到男子那一低头连带着呼吸都是温柔滴。若有这种病得赶快治,一个人不能细细欣赏到同性朋友间的美好,这真不失为人生的重大遗憾。清人心者心先明,遇到个惺惺相惜的女子,记录一下。

最后比心Cindy朋友圈的一段截屏,盼你能多好好享受着贤者时间,我们就各自珍重各一方吧!

比心Cindy的这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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